温梨初看着照片和纸条,手不禁颤抖起来,指尖微微泛白,那粗糙的纸张触感让她更加心慌意乱。
照片上裴言澈毫无生气的样子,像一根针扎在她心头,扎得她生疼。
她仿佛能看到照片中裴言澈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毫无血色的嘴唇,这画面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发出粗重的声音。
这感觉,比喝了一箱过期牛奶还难受,比踩到一坨热翔还恶心!
这群龟孙子,竟然敢动她的人!
简直是活腻歪了!
她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锤子!
“方医生!陈管家!”温梨初对着门外一声吼,那声音如炸雷般响亮,震得屋内的窗户玻璃都嗡嗡作响,吓得门外路过的佣人差点把手中的托盘给摔了。
那托盘与手指的摩擦声,还有佣人惊呼声,都清晰可闻。
方医生和陈管家几乎是同时冲进来的,两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焦急。
他们早就知道温梨初收到了威胁信,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裴言澈,裴家的顶梁柱,现在生死未卜,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方医生急切地问道,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他虽然是裴氏的私人医生,医术高明,但绑架这种事情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不知道绑架者的位置和目的,也没有应对这种危险情况的经验。
毕竟,这不是他在医院里治疗疾病那样简单。
温梨初把照片和纸条递给他们,语气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那话语仿佛带着冰碴,让方医生和陈管家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裴言澈被绑架了,对方要求我独自去悬崖边赴约。”
陈管家脸色一变,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温小姐,这太危险了!对方来者不善,您不能去!”
“不去?那裴言澈怎么办?等着他们撕票吗?”温梨初反问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像一头护犊的母狮。
“我必须去,裴言澈是我的命,我不能失去他!”
方医生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温梨初的决心已定,劝说无用。
“温小姐,我会安排人暗中调查,尽量找到裴先生的下落。您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陈管家也附和道:“温小姐,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您。如果遇到危险,您一定要发出信号。”
温梨初点点头,她知道他们都在尽力帮助她,但她更清楚,这次的危险,她只能独自面对。
温梨初在前往悬崖的路上,心中满是对裴言澈的担忧,车窗外的景色快速掠过,她却无心欣赏,只盼着快点到达悬崖边。
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都没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悬崖边,风声呼啸,像野兽的低吼,那声音尖锐地刺进她的耳朵。
温梨初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叶,随时会被狂风卷走,那狂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疼痛。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机,手心里全是汗,那手机被汗水浸得有些滑腻。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这种寂静,比任何喧嚣都更让人感到恐惧。
温梨初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那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突然,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裴言澈。
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旁边,站着几个黑衣人,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冰冷的机器。
温梨初的心猛地一沉,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飞快地跑到裴言澈身边,跪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
“裴言澈!裴言澈!”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滴在裴言澈的脸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裴言澈你睁开眼看看,这就是你当年说‘梨初会等我’的温梨初!”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裴言澈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温梨初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裴言澈的脸。
奇迹发生了!
裴言澈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温梨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梨初……”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过地面。
温梨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她紧紧地抱着裴言澈,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裴言澈,你吓死我了……”她哽咽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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