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锋利的匕首!
剑如此神威,徐霞客不由精神大振。眼见敌军群龙无首,军心浮动,徐霞客长剑一挥,一马当先直冲上去,他身后,左边陈庆之右边石迁双双跟进,五十勇士齐声大叫,直杀上来。
这三千蛮军虽是蛮军中最精锐的部队,但再精锐的部队也是由人组成,面对此情此景,哪个人能不心惊,眼见官军杀到,居然无人敢主动应战,一时纷纷后退,数个蛮军百夫长连连怒喝,却仍无法让蛮军反击。
徐霞客的剑挥起,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四下里肢体零落,惨叫声响成一片;陈庆之那一边倒是没什么惨叫声,他两支狼牙棒轮的呼呼生风,凡是沾着的都被击飞,但这些击飞的蛮军却没有叫喊,因为在被击飞之前他们就已经被打死了;石迁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在哪,那些蛮军兵器还没等挥出,人就不见了,一转眼功夫,石迁的旋风铲已经切在蛮军的脖子上,只见蛮军的头颅一个接一个的掉落,咕噜噜满地乱滚,无头的尸体一个个倒下。
三千蛮军近卫军崩溃了。
被五十名官军,三名将领杀的崩溃了。
幸存的蛮军士兵狂叫着向河边冲去,河边本就有数万蛮军拥挤不动,这两千多败兵自后一冲,更是乱上加乱,只见最前面的蛮军士兵连连大叫,被后面的士兵挤得一步步退向河中,不断有士兵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掉入深水区,连个泡都不冒就消失了。
一些蛮军士兵忍无可忍,举起兵器向挤自己的战友就打,那些被挤在中间的士兵真是倒霉到了极限,身后有人挤着他们向前,身前有人逼着他们后退,能动弹的也纷纷挥起兵器,或向前打或向后打,有的前后一起杀,一时间河边大知,自相残杀,无数尸体象下饺子一样纷纷扑倒在水里,殷红的鲜血覆盖了河水,沿着河岸向下流淌。
徐霞客正自杀的痛快,又听得身后左右鼓声大起。他匆匆回头一看,只见左边白不信,右边马超,双双带人杀到。原来白不信精神刚一恢复就立刻去寻找自己的队伍,正碰着马超,于是问起徐霞客的行踪。马超还在向白不信感慨呢,说徐霞客心中郁闷去散心了,白不信一听就明白了,笑道:“他去蛮军阵中散心了吧?”话音未落只听得北门处人声大起。马超被白不信一句话点透了心思,不由左拳猛击右掌,连连大叫:“杀敌居然不带着我去?”当下和白不信点起数千人马直冲北门。
这一来蛮军更乱,无数人淹死在河里,终于有人跪下了,武器高举,满脸的眼泪鼻涕,或用蛮语,或用汉语,连连大叫“饶命”。
徐霞客身边已经没了活着的蛮军,他喘了口气,收剑入鞘,勒马而立。
马超自徐霞客身后赶到,一见徐霞客,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打的徐霞客差点跌下马去。
“你居然偷偷来杀敌!”马超双目圆睁。
徐霞客苦笑。
他哪里敢叫上马超?这可是阵前抗命,革职都是轻的,胜了还可,要是败了,掉脑袋是一定的事。
马超一拳打过,自觉自己有些过份,又嘿嘿一笑,对徐霞客说道:“下次一定要记得叫我!否则,否则。。。。。。”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威胁来。
徐霞客看着暗自好笑,接口道:“下次一定叫你,否则我自罚三大碗!”
“没错,就是这样!”马超叫道。
不远处又是一阵喧哗,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两人向河中看去,只见十几艘船正向岸边开来,原来北岸蛮军发现南岸大败,急忙解缆开船前来救援,此时已经近河岸了。
“正好,我们把这些船都拿下!”马超笑道。
徐霞客一点头,眼见十几丈外白不信已经在向一艘刚靠岸的船冲过去了,来不及再说,纵马而出,剑出手,转眼间十几个蛮军了帐。
他眼见徐霞客、白不信、陈庆之甚至石迁都诛杀了蛮军无数,哪肯落后,大叫一声,长枪一抖,也杀上前去。
河岸边上成了屠宰场,只是这个屠宰场既不宰猪也不宰牛,而是宰人,宰蛮族的人。
这些蛮族的士兵们也许没有想到,当他们跨过了红水河,自以为即将灭掉汉人的国度,憧憬着把那些城市拆掉重建帐篷时,他们却正向着死亡飞奔。现在,红水河就成了吞噬他们的死亡之河。这些人在马上如鱼得水,但真的到了水里,却只能被活活淹死,二十几万蛮军,会游泳的连五千人都没有,就算会游泳,这滔滔红水河,河宽水急,浪大沟深,他们何曾见过这等的大河,想游过河去,实在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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