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风起。这信风骤起,在单福这位心法大师看来,恐怕不是寻常天气变化,而是天地间气场对即将发生剧烈事件的预兆,或者直接是他通过某种秘术感应到的曹仁夜行的煞气波动。单福准确预测,并早已布下超凡的杀机。寨中四围火起,并非寻常火攻,那火焰似乎带着某种引燃曹军体内烦躁不安的煞气的诡异能力,火光映照下,曹军更显混乱,其气被火焰切割,难以凝聚。
赵云再次如幽灵般掩杀而出,其枪尖带着冰冷的收割之意。曹仁仓皇北逃,欲渡北河,却又迎头撞上了张飞!这位显圣大成的狂战士,在单福的布局下被精确投放到战场关键点,此刻正处于兴奋的顶点。他的勇之意与丈八蛇矛中蕴藏的极致煞气完美结合,如同浴火重生的恶魔。咆哮声带着穿透灵魂的震慑,矛影如狱。曹军大半惊惧,自身意被压制,行动失常,被张飞杀入河中,非死即伤。河水中泛起的不仅仅是尸体,更有无边无际的怨煞!这场杀戮,只会加剧樊城周边土地的黑暗化。李典死战保护曹仁渡河,这份意并非忠诚,更多是基于对局势清醒判断后的止损——不能让主将陨落,否则溃败无可挽回。
侥幸逃脱的曹仁狂奔至樊城,呼门欲入,却闻城头鼓响。一人立于城墙之上,青色长袍猎猎作响,其周身弥漫着一股浩然与凛冽交织的强大意,如同巍峨山峦般压迫而来。正是关云长!这位显圣大成的武将,并未参与之前的野战,而是按照单福的计策,潜伏多时,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下了樊城。他手按青龙偃月刀,那神兵魔器在染指一座城池的战斗中仿佛得到了新的满足,刀身上闪烁着嗜血的红光。
“吾已取樊城多时矣!” 这句话如同宣判,直接击溃了曹仁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接连的惨败、精锐尽失,最重要的樊城丢失,以及对手层出不穷的超凡般的布局,彻底压垮了他!他败了,不仅败在兵力,更败在意的对抗!带着剩余的残兵败将,他向许昌逃命。沿途打探,才知道那个看似普通的单福,竟然有如此逆天的本领!他不知道的是,单福仅仅是徐庶的化名,更不知道那仅仅是一位真正绝世奇才——伏龙,即将出山的铺垫。
刘备大获全胜,意气风发地进入樊城。这座被连番厮杀和征服笼罩的城市,弥漫着厚重的怨煞。当地县令刘泌迎接,他的脸上带着讨好与压抑,生怕新主带来的力量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只是将这座城拖入更深的深渊。宴席之上,刘备见到刘泌的甥儿寇封,器宇轩昂。在这个看重气与意的世界,玄德感受到了寇封体内那股虽未打磨但颇具潜力的气,爱才之心大起,决定收为义子。然而关羽——这位对宿命、诅咒和人际关系中潜在危机有直觉般感知的显圣大成——立刻表示反对。他的担忧并非出于嫉妒,而是其纯粹的义之意,对即将引入家族中的那股可能带来的不协调之气或潜在血脉诅咒产生了本能的抗拒,预感后必生乱。这是他对未来的某种预见性,或许是他的显圣级感知结合了他对人性的洞察力。但玄德沉浸在胜利和渴望后嗣的喜悦中,未能深刻理解二弟直觉般的话语。刘封被收,这份决定,在后来的故事中确实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曹仁与李典败回许都,曹操大惊。他的霸者之意虽然强横,但接连在北征期间和对荆州的前哨战中遇到挫折,这份霸意也开始凝聚一股焦躁与不满。当他得知挫败自己的是一个名为单福的无名之辈时,这份意外远胜过失败本身。程昱,这位同样掌握高深心法的谋士,敏锐地通过曹仁描述的“单福”破阵之法和精准预测的能力,立刻识破了他的身份——那不是无名之辈,而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字元直!程昱评价其才智“十倍于昱”,这份评价本身,便显示出他对徐庶心法造诣的极高认可。
“徐庶辅佐刘备,羽翼成矣?奈何?” 曹操敏锐地感知到了潜在的威胁。一个能将刘备的显圣级武将整合起来,用心法破敌布阵,扭转战局的奇才,正是刘备最缺的那一块拼图。拥有这样的智者,刘备的仁德之气与强大的武力相结合,将形成一股沛然难御的“势”,足以与曹操的霸者之势相抗衡。
程昱接下来提出的计策,便是这黑暗乱世中最典型的写照——利用人性的弱点,用阴谋去抵消敌手的优势。徐庶至孝,老母在堂。这是他的意中最柔软也最不可撼动的一环。曹操可以不在乎道德伦常,利用这种纯粹的情感作为诱饵。将徐母骗至许昌,便相当于抓住了一直牵制徐庶意念的锚。
派人星夜将徐母赚至许昌,曹操对徐母礼遇有加,这仅仅是表面的伪装,隐藏着他冷酷的算计意。他试图以权势利诱徐母写信召子。然而,徐母,这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平凡老妪,却有着一种让曹操意想不到的、坚韧而正直的意!她的正直之气,丝毫不受曹操强大的煞气和威压影响。她看穿了曹操的虚伪并且问道“汝何虚诳之甚也”,她深知刘备的仁德之名流传世间,“真当世之英雄”),那并非虚假包装的气,而是深入人心的正气!她斥责曹操是汉贼,宁死不屈,甚至抓起砚台欲打曹操!这看似脆弱的举动,却是她的意迸发出的巨大力量,是对邪恶最纯粹的反抗。在这样一个将正直和良善视为软弱甚至可耻的时代,徐母展现出了属于人性中最为璀璨夺目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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