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九重阳节。
项羽的办公室里弥漫着菊花酒的香气。
我套着保洁大妈的碎花围裙,拎着拖把溜进了这间戒备森严的办公室。
拖把杆里藏着三斤重的木马程序,金属外壳在拖布条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像一条潜伏的银蛇。
"新来的?"
项羽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低沉得像闷雷。
我捏着嗓子学沛县口音:
"领导好,俺是来擦窗的。"
他狐疑地打量我的拖把——那是韩信连夜改装的信号发射器,拖布条里缠着光纤,轻轻一抖就能发射加密数据。
范增端着养生壶经过时,我故意让拖把打翻了菊花茶。
滚烫的茶水泼在他刚烫好的发髻上,他疼得直跳脚。
我趁机擦桌子,顺手把U盘粘在虎皮椅底下。
U盘外壳刻着"霸王专用生发液配方",里面却装着自动复制程序。
范增抚着发红的头皮骂:
"这新来的手脚不利索!"
我赔笑道:
"领导息怒,俺这就给您泡新茶!"
项羽的办公室布置得古色古香,墙上挂着"西楚资本"的鎏金牌匾,书架上摆满《兵法三十六章》和《融资秘籍108计》。
我擦到他书桌时,发现抽屉没锁,里面赫然放着一份融资计划书,封皮上贴着"绝密"标签。
我心跳如鼓,却只能假装整理文件,眼角余光瞥见计划书最后一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楚营暗号。
"你在这磨蹭什么?"
项羽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我吓得手一抖,赶紧掏出拖把杆里的微型摄像头:
"领导,俺给您装个防蚊灯。"
说着把摄像头伪装成驱蚊器卡在书架角落。项羽哼了一声:
"本王的办公室还需要防蚊?"
我赔笑:
"防的不是蚊子,是苍蝇。"
范增这时端着新泡的菊花茶进来,茶水里飘着几片金箔。
我趁机把U盘启动程序激活,茶杯底的微型传感器瞬间连上拖把杆的发射器。
数据流像细小的电流在空气中游走,范增的茶杯突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他皱眉:"这茶怎么有股铁锈味?"
我暗自庆幸程序运行顺利,嘴里却说:
"领导,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给发财树浇水时,我摸到花盆底下压着张泛黄的信纸。
展开一看,竟是项羽写给虞姬的情书,落款日期正是巨鹿路演当天!
我手一抖,茶水溅湿了信纸,第三段洇开的墨迹里隐约露出西楚资本的公章纹路。
"快看背面!"
萧何在兄弟群发来消息。
我赶紧用手机拍照,放大后发现背面印着半枚指纹。
这可是关键证据!
我掏出吕雉给的印泥,轻轻拓下纹路,顺手把木马芯片伪装成多肉植物塞进花盆。
芯片上的绿灯微微闪烁,表示已经开始工作。
"小娘们!"
范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吓得差点打翻水桶。
他指着地上的水渍骂:
"你想淹了本座的发财树吗?"
我赔笑:
"领导,这是给您冲喜的!"
说着从兜里掏出根红头绳系在他腰间。
"保佑领导升官发财!"
范增被我逗得眉开眼笑,浑然没发现我趁机把接收器塞进了他的茶杯。
躲进卫生间时,我发现智能马桶圈闪着可疑的蓝光。
拆开一看,项羽居然用虹膜识别锁存机密文件!
我摸出吕雉给的虞姬美瞳戴上,屏幕立刻弹出提示:
"亲爱的,今天想听《霸王别姬》还是《喵猫叫》?"
"系统验证通过,欢迎虞姬娘娘。"
机械音响起时,我差点没站稳。韩信突然发来消息:
"三秒后启动干扰程序!"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卫生间突然播放起广场舞神曲《最炫民族风》。
震耳欲聋的音乐盖过了数据拷贝的嗡嗡声,我抱着马桶盖笑出了眼泪——这韩信选的歌太绝了!
"谁在放淫靡之音?"
项羽的咆哮声从门外传来。
我手忙脚乱地把木马程序塞进卷纸,刚藏好,门就被踹开了。
项羽黑着脸,浴袍腰带松松垮垮,胸毛都快掉进马桶里。我赔笑:
"领导,这是智能马桶的新功能!"
顺手把卷纸递给他,"体验版限时三小时!"
给落地窗除尘时,我发现窗帘杆是中空的。
我刚把微型接收器塞进去,范增突然掀帘而入。
接收器"啪嗒"掉在他头顶假发上,我灵机一动:
"领导,这是新到的生发仪!"
范增摸着发烫的假发,浑然不知头顶正闪烁着数据信号。
"真管用!"
范增惊喜得像个孩子,我趁机把接收器频率调成《本草纲目》的BPM节奏。
当晚,西楚资本所有打印机突然疯狂工作,吐出一张张"范增假发选购指南",还附带曹寡妇理发店的优惠券。
楚营上下乱成一锅粥,连项羽的坐骑乌骓都戴着假发在营里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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