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一脚踹开老宅库房那斑驳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
三十台织布机正如一群蓄势待发的猛兽,齐声嗡嗡作响,那节奏强劲又有力。
樊哙媳妇吕媭正蹲在织机下,眼神专注地接线头,手指在繁乱的丝线间灵活穿梭,犹如在编织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抬起头,对着吕雉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姐,咱用纺车改的服务器,比萧何那破电脑快多了!这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改造改造,就是宝贝!”
吕雉大步走过去,把狗肉酱狠狠地抹在织布梭上,那酱汁瞬间在布面上晕染开一片褐色的痕迹,仿佛是她此刻心中的怒火在织布机上烧出的印记。
“项家买热搜说邦子家暴,能忍?”
她这话问得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砸在织布机上。
吕媭眼神一凛,冷哼一声,手里的动作却愈发麻利。
突然,织布机像是受到什么神秘指令,吐出一匹白绢。
那白绢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上面用鲜红的朱砂写着:
“项羽八岁尿床记录已加载完毕。”
吕雉一把抓过白绢,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好,这事儿定了,让姐妹们把陈年旧账都翻出来,让项羽在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
沛县菜市场,那本就是个烟火气最浓的地方。
可今日,却突然支起二十个缝纫摊。
大娘们坐在摊前,一边纳鞋底,那针线在她们手中上下翻飞,一边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迅速划动,刷起评论来一丝不苟。
卖菜刘婶握着绣花针,那针头被她精心刻上“喷子”俩字,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她眼睛盯着评论区,眼神里满是锐利:
“这针头专扎项家脑残粉,看他们还怎么得意!”
曹寡妇的馄饨摊早已成了这场混战的指挥中心。
墙上那张大字报格外醒目:
“今日任务:把项羽偷井盖顶到热一。”
全村的妇女都围绕着它,像是围绕着一个战斗口号。
大妈们一边包着馄饨,一边眼睛盯着手机,嘴里还不停地讨论着刷评论的技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城管来查卫生。大妈们瞬间变阵,那熟练程度仿佛排练过无数遍。
鞋垫下露出的二维码,上面“扫码加入抗项姐妹团”的字样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仿佛是一张无声的邀请函,向着全天下发出号召。
吕媭怀里抱着孩子,坐在婴儿房的摇椅上,微微晃动着。
她从婴儿的襁褓里慢慢抽出一卷竹简,那竹简被她珍藏许久,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姐,这是我坐月子写的《水军三十六计》。”
她轻轻展开竹简,指着其中一条,眼神里满是得意:
“第三计叫‘尿布淹城’,用带娃时间刷差评,这计策怎么样,够绝吧?”
吕雉看着妹妹,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欣慰。
正说着,她怀里娃突然尿了。
尿水顺着尿布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吕媭眼疾手快,顺手把尿布挂上织布机:
“正好!用童子尿给服务器去去晦气!”
那尿水顺着织布机的纹理流下去,滴在绢布上。突然,绢布上显出一行字:
“项羽给战马穿假耐克。”
吕媭看着那行字,眼神里满是期待:
“姐,这下子,项羽又得在全天下人面前丢大人了!”
护城河边,洗衣大娘们那黝黑的手攥紧棒槌,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衣服。
王婆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泡烂的竹简,那竹简在水里浸泡得变形,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今早给项家军洗裤衩,兜里搜出贪污账本!这可是个大发现。”
李婶也不甘示弱,把项羽的亵裤高高晾起,那裤腰上绣着的“虞姬最美”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她笑得一脸狡黠:“这裤腰绣着‘虞姬最美’,正好做表情包,让项羽在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
突然,一架无人机从天而降,盘旋在头顶,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大娘们眼神一变,瞬间将情报塞进鱼腹。
卖鱼郎立刻配合地高喊:
“新鲜八卦鱼!买三条送项羽体检报告!”
那声音传遍整个市场,引得路人纷纷围了过来。
转眼间,鱼摊被抢空,鱼鳞上闪着“#项羽秃头植发#”的暗码,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三更时分,夜色如墨,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吕雉带着姐妹团摸进项家马厩,那脚步轻得像猫爪。
吕媭从怀里掏出巴豆粉,小心翼翼地往草料里掺:
“明天让他们边拉肚子边打仗,看他们还怎么威风!”
曹寡妇则从兜里摸出一挂鞭炮,动作熟练地绑在战马尾巴上:
“项家军冲锋时,这鞭炮绝对能给他们个大惊喜!”
她那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项家军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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