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培觉得,郇启时更像是一面镜子,能映照出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并非那种能言善辩之人,反而更擅长用心感受,拙于言辞表达。
他习惯用目光传递温暖,代替拥抱;用察言观色,填补言语的空白;用看似杂乱无章的话语,表达内心的关怀;用行动,诉说着深情的爱意。
他的好,她一直铭记在心。
然而,他烦人的时候,也确实让人头疼!
最近网络上都在吐槽,说她不会叠衣服。
“哎呀,培培又被吐槽了。”何斫珈刷着手机视频说道。
“我看看,我看看。”快慢也凑了过来。
“我看了那个采访,头哥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培培每次都是随手一团塞进包里。”李亚柯前两天就刷到了。
“不是,我会叠衣服!”张文培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那你跟网友证明一下啊,整个视频证明一下。”何斫珈哪能不了解她,这人什么时候叠过衣服?
“我不要,我才不要,我就是会叠衣服。”她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
“你确定吗?咱公寓洗衣机在几楼啊,培培?”
“一楼。”张文培歪着脑袋猜测。
“嗯,真棒,回头你把那洗衣机都搬一楼去吧,大力士!”
“哎哟,你们别打趣我了,慢姐上次还被一屁股撞飞了呢。”她转移话题最在行了。
“培姐求放过,别拿我的颜面扫地。”因为这个梗,她最近都抬不起头来。
“我跟培姐不一样,我也没人护着,都扑在台子上了,也没人抱着我回酒店。”快慢也回击道。
这下可热闹了。
“我也是,也没人送水送零食,没人给带切好的水果,吃饭还得抢,学不了人家慢慢悠悠的。那衣服给叠,行李箱给收拾,陪练都有,还不用打扫卫生,上训有人带早饭,下训有人接,受伤了也没人搂着安慰,就差天天栓裤腰带上当摆件了。”
“求求你们,别念了,别念了。”这几个人天天跟唐僧一样。
“不是,我总结了一下,张文培这不纯纯给自己找了个,能暖被窝的二十四孝男保姆。”
“说谁男保姆呢?”郇启时迈着步子走过来,听到这话下意识反驳。
“就是,说谁男保姆呢?这是我搭档!”张文培理直气壮。
“说谁搭档呢?”郇启时对这个身份,也并不满意。
“头哥,你家小豆包儿被人吐槽呢,说不会叠衣服。”何斫珈给他分享最新网络笑料。
“哪能啊,她会。”郇启时看了眼气鼓鼓的小孩,笑着替人澄清谣言,“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啥都会。”
“头哥,咱公寓洗衣机在几楼啊?”快慢一脸无辜地请教。
“三楼和五楼啊,咋的?慢姐你没洗过衣服啊?”郇启时一脸懵,这玩意队里谁不知道?
“哦,你家那口子说在一楼,实在不行你买俩洗衣机,给人填上去吧。”何斫珈哈哈大笑。
郇启时也没想到这人连这也不知道,虽然她衣服每次都是随手一团塞给自己。
“那不是我那有小洗衣机,我怕她需要排队让她送我那去洗,不知道也正常。”
“珈珈,你总结的不对,这何止是二十四孝男保姆,这是情商高的二十四孝男保姆,天菜!”李亚柯高度评价道。
“对,培姐威武,培养的就是比较优秀。”
“哎哎哎,男保姆我不认哈,少拿这玩意给我起外号。”郇启时笑着开口阻止,“给你们点了喝的,刘丁去拿了。”
“哎哟,什么男保姆,这是我哥和我亲嫂子。”李亚柯脸色直接转变,吃点狗粮怕什么,她有小甜水喝就成。
“哈哈哈是呢是呢,培培洗衣做饭无所不能。”
“对对对,叠衣服板板正正,网络谣言信不得。”
张文培有时候确实嘴硬抵死不认,但她也佩服,这些人变脸的水平不是一般高。
不过,要说起变脸的水平,郇启时才是队里首屈一指。
队里之前有团体活动,两个人参加完活动返程途中。
张文培先跟着人上了车,郇启时直接去了后座。
张文培扭头去看他,心想这人咋这么小气?
她不是刚刚都哄好了吗?
“颁奖活动你跟那谁讲话,他就有点不高兴。”王满鱼都看到那大脑袋撅着嘴了。
“我就说了几句话也没怎么着,那我后来不是哄他了么?”她后来给他讲话,这人还笑来着。
“你可拉倒吧,人就想和你站一块,一直被领导推着往旁边去。”
“哎,大头你咋往后来了?”这边梁锦坤还憨笑着问。
“我在哪用你管啊?你咋不去当国家总统啊?”
“你吃枪子啦,火气这么冲。”梁锦坤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人犯什么神经病。
“我吃的炸药包,你们河北就没啥好人。”他现在看见河北的就烦,一个两个的就天天知道傻乐。
“启时,你咋去后面了,我给你留位置了呀。”张文培好声好气地跟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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