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云身子猛地一颤,原本正要迈出的脚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拽住,瞬间僵在了原地,恰似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像,动弹不得。
他缓缓转过身,动作僵硬迟缓得如同生锈的齿轮,每转动一分都异常艰难。脸上写满了紧张与疑惑,那瞪大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司空风,目光中满是探究,心中暗自揣测着阁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究竟还有什么吩咐。
司空风眯起眼睛,原本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此刻仿若寒夜中饿狼的眼眸,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把这次交易的详细情况,一个字都不许遗漏,原原本本地上报给总阁。尤其是夏浩那副嚣张至极的态度,一字不差地说清楚!我倒要看看,总阁会如何处置此事。”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狠狠挤出,裹挟着浓浓的恨意和不甘,那语气仿佛要将夏浩生吞活剥。
杨福云胸脯猛地一挺,胸膛高高鼓起,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坚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连忙说道:“阁主放心,我一定将此事详细禀报,半个字都不会落下!”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讨好,那微微眯起的双眼和脸上堆起的笑容,生怕自己的表现不能让司空风满意,就像一只渴望得到主人赏赐的小狗。
司空风本就心烦意乱,听到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 “川” 字,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满脸的不耐烦。
他再次用力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仿佛在驱赶一只嗡嗡叫个不停、令人厌烦的苍蝇,恨不得立刻将其从眼前赶走。
他的嘴唇微微抿起,嘴角向下撇着,脸上写满了厌恶与烦躁,似乎多说一个字都会让他体内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杨福云见状,哪敢再多停留片刻,脚底像是抹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油,匆匆转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房间。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脚步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得又重又快,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在穷追不舍,稍有迟缓就会被吞噬。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司空风一人,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缓缓走到窗边,双手紧紧地握住窗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根根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窗外,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心中暗自盘算着:“夏浩,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怨恨和报复的决心,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空气,直击夏浩的灵魂。
皇宫之内,夏浩对司空风回去后大发雷霆之事浑然不知。
即便知晓,以他那豪迈不羁的性子,也根本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此刻,夏浩正端坐在御书房内,专注地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政务。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眉心处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凝重,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能看穿每一份奏折背后的深意。
突然,他提高了声音,对着门外喊道:“李忠!”
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荡,如同一道惊雷,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不多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急切而有力,仿佛是在回应皇帝的召唤。
李忠匆忙踏入御书房,一进门便 “扑通” 一声跪地,双膝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恭敬地行礼道:“奴才李忠拜见陛下,愿陛下圣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浩神色淡然地挥了挥手,那动作优雅而从容,沉声道:“免礼平身。传朕旨意,一月之后,宫中将举办封赏大典。”
“朕且问你,此前出征的各路军队,如今可都已班师回朝,返回都城了?” 夏浩接着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李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李忠连忙起身,腰杆微微下躬,脸上满是恭谨之色,快速回道:“陛下圣明,白起元帅所率大军,今日便能抵达都城。只是其余诸位将军,仍在边关重镇坚守,尚未归来。”
夏浩微微颔首,那轻轻点头的动作仿若在权衡着什么,目光望向御书房外的天空,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神色沉稳地开口:“传朕旨意,令东境驻守的李嗣业率陌刀兵、南境驻守的陈庆之领白袍军,还有北境的岳飞与岳家军,即刻班师回朝,参加封赏大典。”
李忠听闻,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敬畏,那敬畏的眼神仿佛在仰视着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连忙单膝跪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高声应道:“陛下圣明,臣定当全力以赴,这就去安排,绝不延误!”
夏浩神色平静,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吧,此事干系重大,不得有丝毫差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