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京正是清晨,毛利事务所,旁边,起了一栋公寓,毛利小五郎,买了一栋,
宫野志保站在小兰家公寓楼下,仰头望着熟悉的窗户,
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锁骨处的旧伤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离开的这三个月,她无数次深夜里,
想起小兰握着她的手说“别怕”,
此刻却突然胆怯起来“这是当初这么决绝的走,他们还会接受自己?”
“这位小姐,你找谁?”管理员的声音惊得她一颤,
正犹豫间,公寓大门突然被撞开,
毛利兰抱着课本冲出来,马尾辫在晨光里划出弧线,
两人撞了个正着,志保踉跄着后退半步,行李箱“咚”地砸在地面。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小兰慌忙抬头,声音戛然而止,
她盯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手中课本散落一地,宫野志保头发染黑色,
她苍白的皮肤下泛着青灰“兰……”志保的声音沙哑,
她想解释自己突然离开的原因,
想告诉对方苏州河畔的月光,却发现喉咙像被APTX4869发作时的剧痛堵住。
毛利兰突然扑上来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熟悉的茉莉香混着洗衣液的味道涌进鼻“”腔,
宫野志保僵在原地,听见耳边传来压抑的啜泣:“你这个笨蛋!……新一,不是让你一个月回来吗,
走得这么决绝,说什么我们越来越远!……”
温热的泪水渗进她的衣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宫野志保你这个笨蛋!毛利兰哭了,抱着宫野志保哭了,
工藤新一每天都在查航班信息,博士整夜整夜地改药剂配方,可这个家伙就迟迟不回来,打电话又打不通……”
“对不起,兰”宫野志保终于抬手,轻轻环住对方颤抖的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拥抱别人,
也是人生第一次,也是第一次抱着毛利兰,指尖触到小兰后背凸起的蝴蝶骨,才惊觉对方竟也瘦了许多,但比起自己,还让自己瘦的更多。
门再次打开,举着足球冲出来,却在看见相拥的两人时骤然停步“宫野志保,你还知道你回来!”他的目光扫过志保凹陷的脸颊和泛青的眼下,“你身体怎么回事?在那边遇到组织的人了?”
“没有,在中国很安全,是我身体的问题”志保松开小兰,弯腰帮她捡起课本,晨光落在课本封面上,
她突然想起在苏州博物馆翻阅地方志的午后,“只是去寻找一些答案”
她从包里掏出个锦盒,
里面是对苏州双面绣的耳坠,翠色丝线绣着并蒂莲,“送给你的,兰。”
毛利兰捧着耳坠,眼泪又涌出来,
工藤新一却突然拽住志保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他皱眉:“你的体温……”话未说完,公寓二楼传来毛利小五郎的吼声:
“小鬼们在楼下吵什么!早餐要凉了!还知道回来啊!刚好做了早餐过来吃”
宫野志保,慢慢的跟了上去。
餐桌上,
毛利大叔一边啃着饭团,一边嘟囔: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真让人操心……”话虽凶,却默默给志保碗里夹了块煎蛋,工藤新一推来杯热牛奶,镜片后的眼神藏不住担忧:“博士在实验室等你,他改良了药剂。”
宫野志保握着温热的瓷杯,望着餐桌上蒸腾的雾气,
毛利兰剥好的茶叶蛋滚到她碗里,毛利大叔哼着跑调的歌收拾报纸,
工藤新一假装看足球杂志却频频瞥向她的方向,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忽然想起苏州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心安定的地方,就是家。
“我写了些东西。”
她从包里取出装订好的手稿,纸页间夹着干枯,
或许她永远无法摆脱黑衣组织的阴影,无法治愈身体里残留的药物侵蚀,但至少在这里,在这群愿意为她点亮灯火的人身边,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岸。
阿笠博士的实验室门“砰”地被撞开,
老人花白的头发翘得像团乱草,
老花镜歪挂在鼻尖,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饼干,
他望着站在门口的宫野志保,浑浊的眼睛瞬间泛起水光,饼干“啪嗒”掉在地上“志保,你终于回来了!
志保盯着地上的巧克力碎屑,唇角不自觉勾起:
“博士,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这样偷吃东西吧?饼干可以吃,但巧克力你也偷吃?”
然后转身毛利兰“难道你们不管一下?”
站在一边的工藤新一说的“我们也想管,但每一次他吃的那种是无糖,但是有时候他超市的时候我们也看不到,因为我们在上学”
宫野志保“哦一声”
她弯腰躲过门框,黑色风衣扫过堆满零件的工作台,带起一片细碎声响
熟悉的福尔马林气息混着饼干甜香扑面而来,恍惚间竟与苏州古籍里的墨香重叠。
“就吃了一点点,你还说!”博士突然红了眼眶,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抓住她的肩膀,“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守在实验室,改良药剂改到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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