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十分有礼貌的鞠了一躬。
“抱歉,还没做自我介绍,我叫桥田贺兵卫,是在这歌舞伎町开店的。”
新八顿时惊讶。
“是那个大财阀吗?”
对方点了点头。
登势在一旁打断他们的谈话。
“好吧,贺兵卫桑,你想要表达什么?”
贺兵卫缓缓开口。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的宝贝孙子突然不见了。”
登势皱皱眉。
“绑架吗?”
贺兵卫摇摇头。
“虽然暂时还不能下定论,但那毕竟是个连路都还不会走的孩子,恐怕……”
“所以我到处打听,之后从一些人的口中得知,恐怕宅片上这个女人干的。”
新八拿着照片有些惊讶。
“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
登势抱着肩膀,多年与形形色色人打交道练就的察言观色本领,让她隐隐察觉出了不对劲。
“报警了吗?”
贺兵卫摇了摇头。
“这毕竟是家事,我还不想闹大,所以并没有报警。”
登势冷哼一声。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孩子都不见了,你还说这种话。”
贺兵卫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恳切。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你们见到过这个女人的话,还请马上联系我,必有重谢。”
说着,他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登势。
“这是我宝贝孙子的照片,如果见到这个孩子,也务必联系我。”
登势刚接过照片。
一旁角落突然发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
贺兵卫的保镖顿时跑到巷子边上向里看去。
“家主!找到了!在这里!”
贺兵卫顿时跑过去。
在小巷尽头,照片上那个女人怀里正抱着卷毛银发的孩子。
“快抓住她!”
贺兵卫顿时大吼。
保镖快步上前,三两下便控制住了那个女人。
一个保镖从不断挣扎的女人怀中抢过婴儿递给贺兵卫。
新八和登势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
“这……堪七郎!?”
贺兵卫有些诧异。
“你们认识这孩子?”
登势和新八点了点头。
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贺兵卫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他抱着孩子鞠了一躬。
“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照顾这孩子。”
同时他一使眼色。
一位保镖取出支票本,他在上面写了两下递给了新八。
他的语气也变的冷漠了许多。
“这是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照顾的报酬,告辞。”
说罢,他转身上了车,那名女人也被带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
新八和登势看着远去的车灯。
半晌之后,新八才开口。
“嘛,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参与什么。”
登势则是一直皱着眉。
“虽然有些不对劲,但贺兵卫对那孩子的感情是真的,算了。”
她转身回了屋子。
新八则是站在原地许久。
“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那老家伙一定是不安好心!”
神乐骑着定春的身影从远处赶了回来。
“没有找到呢,阿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有那个小鬼也是,到底去哪了呢?”
神乐从定春的背上跳下。
新八将刚才的事情和神乐说了一遍。
小丫头顿时就怒了,伸手在新八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是智障吗?为什么要让那个臭老头带走堪七郎?”
新八捂着头。
“那毕竟是他的爷爷啊!”
神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新八。
“老爹曾经说过,不要轻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他说是他孙子就是嘛?你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嘛?”
新八顿时愣住。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神乐叹了口气,看向远处那幢高耸的大厦。
另一条街区的河边。
银时走在商业街上。
“那个小鬼到底去哪了呢?”
在街边,一位僧侣打扮的清秀男子正盘膝而坐,他带着斗笠,一头长发披在脑后,一手持禅杖,身前还摆着一个打开了的罐头罐子,像是在乞讨。
“喂!银时!”
这男子对着罐子喊着。
“喂!我在叫你!银时!银时!阿银!银桑!”
男子举起罐子,一只眼瞄着里面大喊。
“喂喂喂!我在叫你你没听见吗?坂田银时!!!”
银时一脚踹了过去。
“谁会藏在那种东西里面啊?我在大街上走着呢!在大街上啊!”
这位没溜的僧侣正是银时在私塾时候的同窗,攘夷战争时候的战友桂小太郎,外号假发。
如今是被称作恐怖分子实则是反抗天人和幕府的攘夷志士的首领。
“喂!假发!你在这里干什么?还这副打扮?”
桂小太郎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滋啦假那一!卡兹啦哒!”
“不是假发,是桂!我在这里是伪装成化缘的僧侣收集情报,毕竟这里是繁华的商业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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