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苏婉枕边的青鸾手帕上。
"搞什么鬼!" 苏婉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没睡醒。
可手刚摸到手帕,青光突然大盛,吓得她手一抖,手帕掉在了地上。
更神奇的是,发间的白虎鎏金簪子也跟着发亮,簪头的宝石居然在转动着。
"福晋?
您醒了吗?"
绿枝在门外敲门,
"王爷让您去前院用早膳呢。"
"来... 来了!"
苏婉手忙脚乱地捡起手帕,塞进枕头底下,又拔下簪子放在荷包里。
这玩意儿太邪门了,得找机会问问胤禩。
前院的葡萄架下,胤禩正对着一碟酱菜发呆。
见苏婉进来,他推过一碗燕窝粥:"昨晚没睡好?
眼圈都黑了。"
苏婉扒拉着粥,眼珠一转
:"爷,您那支簪子... 是不是有什么讲究啊?
昨晚我戴着它,做了个怪梦。"
胤禩夹酱菜的手顿了顿:"哦?什么梦?"
"梦见... 梦见一只大老虎和一只大鸟打架。" 苏婉含糊其辞,
"那老虎跟您簪子上的一模一样!"
胤禩放下筷子说:"我说福晋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阿哥?"
苏婉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把粥喷出来。
她正想狡辩,突然听见隔壁院子传来尖叫。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跑过去,只见几个下人围着一口枯井,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 胤禩问。
"回王爷," 一个小厮哆嗦着说,
"刚才听见井里有动静,往下一看... 是只猫掉进去了!"
苏婉探头一看,井里黑漆漆的,隐约能听见小猫的叫声。
这井至少有两丈深,掉下去不死也残了。
她下意识摸向袖袋里的白虎簪子,指尖刚碰到簪头,一股热流又涌了上来。
"让开让开!" 苏婉撸起袖子,"看我的!"
她趴在井边,深吸一口气,掌心再次腾起青色火焰。
这次火焰比上次在火场时更亮,像盏小灯笼照亮了井底。
只见一只三花小猫缩在井壁凹处,吓得浑身发抖。
"抓住我的手!"
苏婉把火焰聚在掌心,形成一条细长的火绳,慢慢垂到井底。
小猫犹豫了一下,竟真的咬住了火绳。
苏婉轻轻一拉,火绳像活物般卷起小猫,稳稳地托到井口。
周围的下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人说话。
小猫落地后,冲着苏婉 "喵" 地叫了一声,摇着尾巴跑了。
胤禩看着她的手说:"苏福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搓了搓手,干笑道:"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 特异功能?
就跟街头卖艺的似的,变戏法!"
"变戏法能让火焰不伤着小猫?" 胤禩显然不信。
回房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苏婉心里七上八下,琢磨着要不要坦白。
刚走到廊下,胤禩突然停下脚步:
"苏福晋,其实... 我也做过类似的梦。"
"啊?" 苏婉惊讶地抬头。
"梦见一只白虎和青鸾在仙山上对峙。" 胤禩看着她,
"那青鸾... 跟你手帕上的一模一样。"
苏婉彻底懵了。
难道胤禩也有前世记忆?
她正想追问,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喧闹声。
原来是苏府派人送东西来了,领头的正是上次被她怼走的嫡母李氏。
李氏这次学乖了,满脸堆笑地捧上礼盒:
"福晋大喜!
老爷让我送些换季的衣裳来。"
苏婉翻了个白眼,接过礼盒随手递给绿枝:"有劳嫡母了。"
李氏却不肯走,眼神在苏婉和胤禩之间转来转去:
"福晋,老爷还说... 想请王爷和福晋过几日回府吃个便饭。"
胤禩还没开口,苏婉就抢先说:"回府?
是想让我姐跟我换换,她回来当福晋,我回去当逃婚犯吗?"
李氏脸一僵,讪讪地说:"福晋说笑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匆匆走了。
"你啊," 胤禩无奈地摇摇头,
"对母家也这么不客气。"
"他们要是对我好,我自然客气。" 苏婉撇嘴,
"对了爷,刚才您说的梦... 能不能详细说说?"
胤禩从荷包里拿出块玉佩:"这是我生母给我的,她说我出生时,梦见白虎入怀。"
那玉佩通体雪白,雕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跟苏婉的簪子如出一辙。
苏婉拿出青鸾手帕和白虎簪子,三件信物放在一起。
结果三样都在发光。
"这... 这是..." 苏婉吓得后退一步。
"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止这一世。"
胤禩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曾在古籍上见过记载,说青鸾与白虎是天庭的守护神,有三生三世的仙缘。"
苏婉想起梦里的画面,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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