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坐着三人,自庆皇在世时他们就有专属的位置。
礼城乾继位后,为了笼络人心没有撤掉这些座位,他们依然位列文武百官之首。
在这三人前面还站着三位皇子。
大皇子礼城儒身穿盔甲,腰间配着宝剑,威风凛凛。
二皇子礼城泽脸色苍白,时常咳嗽,虽然年纪轻轻,却显得病入膏肓,似乎时日无多。
礼城泽虽然面色苍白,但目光炯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扫视周围。
而另一位则是尚未成年的三皇子,他浑身颤抖,仿佛心中充满恐惧。
“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太监高亢的声音,满朝文武官员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即便是向来镇定的林若甫和陈**,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波澜。
谁能料到,笵彬的话竟然让已经登基的礼城乾主动退位,甘愿做回太子?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礼城乾进殿后,没有坐在龙椅上,而是站在皇子队伍里,紧紧挨着二皇子礼城泽。
“识时务者为俊杰,此话一点不错啊,太子殿下!”
礼城泽笑着称赞,同时竖起大拇指。
尽管他也懂得审时度势,却绝不可能像礼城乾这样轻易放弃皇位。
如果换成是他,就算勉强同意,也不可能如此坦然。
难怪他没能成功,单论脸皮厚度就远不如对方。
“二哥你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太子。”
礼城乾仿佛忘记了过去几个月的经历,对那段时光毫无印象。
“真是令人敬佩!”
礼城泽越发佩服。
一开始,文武百官还能勉强维持秩序,但当他们发现礼城乾没有坐上龙椅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疑惑不解。
“笵宗师上次回京时不是已经明说了吗?”
“那又如何?作为一国之君,怎能因为几句话就被剥夺地位?”
“这算什么规矩!今天就算撞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答应……”
有人痛哭呼吁,甚至有人跑到礼城乾面前表明忠心。
“陛下,请不要轻视自己。
古人说‘君辱臣死’,今天我即使付出生命,也不会与逆贼同流。”
这位须发斑白、留着山羊胡的老臣,声音几乎沙哑。
即便是太子礼城乾,连礼城泽也被深深打动。
“刘老先生……”
正当礼城乾要扶起老者的时候,又有几位大臣围了上来。
他们都是坚定的支持者。
然而,按照过去的说法,他们应该被称为保皇派。
他们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全力以赴坚持到最后。
宦官再度发声,声调较之前更为响亮:“笵宗师到!护国公到!”
笵贤即为笵宗师,笵彬则是护国公。
兄弟二人甫一出现,礼城乾身旁的文武百官顿时陷入沉默,气氛甚是僵硬。
礼城泽在一旁看得开怀大笑,觉得这情景颇为有趣。
礼城乾见此情形,心中顿生不安,这般局面令他深感困扰。
若非笵氏兄弟前来,他与神妙使者的对决时便已有此感觉。
众臣子犹如解脱般迅速归位,整齐划一地向兄弟二人行礼。
笵氏兄弟泰然自若地从宫门步入直至龙椅前方,笵贤心中满溢豪情。
他不仅痴迷于武道修行,对权势和财富亦同样热衷。
笵贤从未这般骄傲过!
虽说这一切并非完全由他自己争取,其兄长笵彬给予了极大助力。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自豪之情。
谁的成长路上又能缺少亲人的扶持或是贵人的相助?
当下,他距离象征最高权力的龙椅仅有一步之遥。
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踏上那个位置,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更为重要的是,即便他未曾占据那个位置,依旧能够享有如此地位。
此刻,他的权势已达顶峰,并非表面文章。
以他目前所掌控的资源与人力,早已引得朝野瞩目。
至于财富方面,自从执掌内库并接管三大坊之后,
他便成了世上最富有的人,毋庸置疑。
最后是武道造诣,笵贤已是大宗师级别的存在,与那些资深大宗师相较,差距微乎其微。
而其他几位大宗师多已抵达各自领域的极限,
这就意味着他们未来的发展空间或许相当有限。
笵贤的情形独树一帜,因为他有一位已成为无敌大宗师的兄长笵彬,而笵彬的实力或许尚未到达巅峰,将来可能会再攀高峰,甚至突破更高境界。
因此,笵贤也有机会持续精进,甚至超越大宗师。
“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值得了。”
笵贤心中暗喜。
笵彬则截然不同,他面容悲戚地对众人说道:“三个月前,陛下仙逝,如今帝位空缺,实属不妥。”
他讲这句话时,众人尚可接受,唯独笵贤内心震撼。
他兄长的演技太过逼真,宛如真的痛彻心扉。
事实上,此事乃笵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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