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拼死拼活目的,无非是过得比当下更好。
可若是身不由己,那也只是会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而眼下,袁马六少处境也正是如此。
对此,叶狂显然也并不愿过多理会他们,随后径直走向了前台。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现场围观者无一不是略显难以理解。
却也不可否认,叶狂反而成了全场瞩目焦点。
一时间,有人面露寒霜,便有人心生好奇。有人佩服,就有人报以蔑视冷笑。
也就在这时。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紧随甜美声线悠悠传来,不失典雅,也不乏温婉。
既显温柔,且又令人身心如怡。
“哦...请帮我注册一方门派,‘她’叫千碑祠。”
叶狂道。
殊不知,此话一出,整个现场氛围难免略显三分躁动。
显然是对叶狂小小年纪便想创建一方势力,并不看好。
反倒是拓跋霸天听得此话,禁不住讥笑一声:
“哈...还千碑祠,我看呐,倒不如改成祠庙堂得了,供人烧烧香火,或许还会大有前途。”
叶狂闻声,并不生气,反而转身,笑眯眯地道:
“那想必凭借咱们拓跋少主财力,供上些许香火,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拓跋霸天:“我凭什么要给你这家伙送香火?”
叶狂闻言后,也不禁嗤笑一声,随后自顾自说着:
“有种香油那不叫油,而是四海皆兄弟的补给,在小子看来,像拓跋少主这般有钱的主,不但能在短短时日恢复如初,想必也不缺这点钱。”
“而小弟如今极为缺钱,你这当兄弟的,是不是也该为自身安危着想,上交点呢...”
拓跋霸天乍一听,也不免色变。
也直到这一刻,拓跋霸天方才后知后觉。
“眼下,叶狂一旦发疯找自己麻烦,此间,怕也无人能挡。”
念及此处。
拓跋霸天突然色厉内荏:“你什么意思?你敢在这里动手不成!”
“哈!我什么意思?那还不得问问你的意思嘛,若不想再被小弟吸干功力,便给老子痛快一点!”
叶狂语气骤冷。
“你...”见到这,拓跋霸天也不由指着叶狂,赫然气得说不出任何话语。
可以说,拓跋霸天可从未有过如此愤怒。
而且,拓跋霸天也从未见过如叶狂这般明目张胆的要钱之辈...
然而...
“你要多少?”
“少主...您这是?”
“给老子闭嘴!!”
见到这,叶狂也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拓跋少主果真英雄也,能屈能伸,小子自然也不会要太多,就来个千百来万玩玩吧。”
“你说什么?千百来万!你简直好大的狗胆,敢向拓跋世家伸手要钱,你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拓跋霸天闻声,难掩眸中喷火,陡然怒吼道:
“你给我闭嘴!!”
“少主?”
“给他!!!”
说话间,拓跋霸天俨然面色铁青,随后只是直勾勾地紧盯叶狂。
眼瞧这戏剧化一幕,说真的,叶狂也着实有些惊讶了。
他还真没料到,如拓跋霸天这等人物,竟会如此能忍。
至于拓跋霸天目露的仇恨眼神,他实则也懒得理会。
这众目睽睽之下,叶狂竟是大摇大摆地迎着前者伸了伸手。
随着一位老者心不甘情不愿的递交一张银卡后,他方才张狂的笑道:
“嗯,不错,不错。你比小弟想象中那般还要能忍,现在,你们特么可以...滚了!”
拓跋霸天:“你...”
可随之话锋一转,拓跋霸天随后率先冷着脸,一边后退,一边冷笑着:
“叶狂!今日之辱,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而这也便可以预见...
现场围观者,难掩面面相觑。
要知道。
拓跋霸天可是七王之首贪狼王的独子。
任谁见了,都得给其三分薄面。
却不曾想,叶狂一来,便给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而这受欺对象,竟也只能夹着尾巴,含愤离场。
霎时间,整座大厅,可谓鸦雀无声。
一个个望向叶狂眼神,当场变得不一样了。
对此,他反而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随后又走向前台递上了银卡,道:
“小姐姐,烦请注册一下,这里有会费。”
“啊...哦...好的,好的,这位先生,您请稍等片刻。”
前台小姐姐连忙恭敬有加的说着。
噼里啪啦...
顷刻间,整个现场,安静的有些压抑,唯有阵阵敲打键盘的声音,频频传来。
殊不知,众人寻思当口,一声不合时宜的怒喝猛自厅内回荡。
“叶狂!你来此作甚?”
闻之声,迫使现场围观者循声望去,显然还有些疑惑重重。
在他们看来,连七王子嗣也不敢当众撕破面皮,如今又会是谁胆大包天,触其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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