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社团也大方,提供了每月三千元的最低工资,这在湾岛可是比其他九十九个帮派都高。
有了这五百名本地新成员的加入,洪兴在湾岛社会站稳脚跟就更容易了。但这些年轻人加入后,难免会和原来的香江老四九产生矛盾,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鬼王东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忧心忡忡地对谢永松说:
“爷爷,这些湾岛的小兄弟心思都挺复杂的,说不定有其他社团甚至警方的卧底呢。”
谢永松笑了笑,说道:
“哪个社团没有卧底,越强大的社团卧底越多。我们洪兴现在这么红火,没有卧底那是不可能的。你多留意一下,尽量多提拔咱们的老兄弟。”
谢永松虽然没法看透人心,也不知道手下哪些是忠心的哪些是奸细,但他有一个秘密的情报部门,专门负责清除潜伏在洪兴内部的卧底。
“哦,爷爷,我明白了。”
鬼王东很听谢永松的话,他知道谢永松比他聪明多了。他在洪兴的根基还不深,只有紧紧跟着谢永松的步伐,才能在老大的位置上坐稳。
自从伍佰加入后,洪兴在高雄的地盘迅速扩大,不少小混混都投靠了他们,洪兴的势力逐渐和七贤帮不相上下了。
这时候,谢永松正和王祖贤、林子超一起游山玩水,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但远在**的江湖可不太平。暗中反对洪兴的秘密联盟已经开始行动了,而那些洋人也害怕华人资本壮大起来,一直在想办法除掉华人首富谢永松,好维护英国资本的利益。
在**中环的一处高档公寓里,陆志廉召集了一些朋友庆祝他复职,陈国忠、马军等人都在场。
“志廉,恭喜你复职,冤屈终于得到了昭雪。”
陈国忠举起了酒杯,真心为陆志廉能早日恢复正常工作感到高兴,毕竟被冤枉的滋味他太清楚了。
马军、华哥等人也举起了高脚杯,大家一起喝了一杯红酒。
陆志廉也特别开心,他的师父是**的廉政专员,正是在他师父的帮助下,陆志廉才得以洗脱罪名。
这事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陷害,要没个硬后台,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可别忘了,陆志廉的师父那可是**的廉政专员呐!
这廉政专员,只对港督负责,在**那是手握大权,威风凛凛,权力比警务处的大头头还大,地位跟三司的高官不相上下。
“阿忠,七三七,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调到离岛只是暂时的,像你这样出色的警察,早晚会调回来的。”
陈国忠因为跟李处长和谢永松硬碰硬,结果一周后就被查出违规,调到离岛都半年了。这半年,他过得那叫一个无聊,整天跟个闲人一样,什么事没有。
“唉,去哪儿倒是次要,关键是心里那股子理想没法实现!现在的**,尽是些奸臣当道,坏人混在高层,真不甘心呐!”
陈国忠借酒消愁,一口气把手里的洋酒干了。他查了谢永松五年,结果人家什么事没有,还步步高升,风光无限。
他自己呢,却被一点点挤出权力中心,现在只能在离岛的水库里钓鱼,平时帮村民找找牛羊什么的,从铜锣湾的神探混到这步田地。
“忠哥,事没那么悲观,我刚得到的消息,洪兴在贩毐,这回咱们总算抓到他们的把柄了。”
旁边的华哥看到老上司这副模样,心里不忍,就透露了一个秘密消息。他派到洪兴的卧底,终于传来点动静了。
“真的?”
陈国忠眼睛瞪得圆圆的。之前对谢永松没办法,主要是因为以他为首的犯罪集团,把非法生意都洗白了,社团活动也越来越隐秘。
但贩毐可是**当局严打的,这事要是让洪兴沾上了,陈国忠就有信心把谢永松绳之以法!
“绝对是真的,是我安排在洪兴内部的眼线传回来的消息,交易地点在新界的元朗。”
“我建议咱们马上行动,趁着谢永松还在**度假,咱们得赶紧把洪兴贩毐这事给办妥了。”
陈国忠擦了擦眼泪,笑了。这回算是找到突破口了,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谢永松跑到**发展势力,情报力量肯定也带过去了。现在应该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陈国忠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毕竟这些所谓的纪律部队里的精英,背后都有洋人撑腰。一个陈国忠倒下了,又会扶起一个华哥。港岛反黑组,还是洋人的地盘。
新界的元朗区,除了老婆饼有点名气,其他地方那真是穷得叮当响。八十年代新界大开发,元朗愣是没沾上边。但元朗人多,年轻人又没事做,加入社团的小混混自然就多。
青山公路两边全是酒吧,整条街都是小混混聚集地。元朗最热闹的就是这条青山公路,顺着大马路一直走,就能到屯门区。
“警察查身份,请出示身份证。”
在那个光线昏暗的酒吧里,灯突然间全亮了起来。十几个穿着便装的警察,胸前挂着证件,大步走进了这家面积不到五十平米的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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