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赵宇与老婆婆的事,王也等人进了草屋。王也备好文具,写了一封信,交给车夫孙老头,让他送往“脍鹿居”。接着,他又给赵宇画图,让他找木工按图做箱子。这时,王也才问起赵宇的名字,得知他叫赵宇,父亲名赵风。
车夫和赵宇先后离开。
王也转向张小小问:“你认识字吗?”
“小郎君,我只认识几百字。”张小小羞涩地回答。
王也颇感惊讶,张小小竟识字。
在这个时代,识字的人不多,普通百姓能识几百字已算难得,更别提女子了。
“能识字就好。”
王也让李元霸买来纸张,然后指挥貂蝉、张小小和老婆婆裁剪。
大约上午十时,四辆驴车停在草屋前,下来十多个男女。
其中一位穿着掌柜衣裳、身材肥胖的男子,疑惑地环顾四周,走进草棚。
他是“脍鹿居”的刘掌柜。
他带了八名仆人和三名侍女。
自从上次拍卖会后,“脍鹿居”暂停营业接受调查。
虽然东家后台硬,但也无法与董太师的女婿抗衡。
酒肆关门,刘掌柜没了生计,近日正为此苦恼。
不料,上午收到王也的信。
信中说,只要刘掌柜按王也的要求做,王也愿付五千钱,并向他换二十万钱的金饼。
刘掌柜知道王也财力雄厚且说话算话,于是照信中所说行事。
尽管他也不明白王也的打算。
看着草棚内人来人往,甄尧满心疑惑。
“脍鹿居”的人怎会来此?
难道王也要在此设宴?
不可能!
这里臭气熏天,尘土飞扬,除非疯了,谁会在此用餐?
甄尧挠着头,不解王也究竟有何打算。
不久,赵宇带着三名工匠,抬着三个木箱走进草棚。
甄尧与甄虎面面相觑,一脸愕然。
不久,三名工匠在草棚前搭起半人高的回形木台,放置木箱其上。随即,王也引领十余人男女至台前。
王也安排下,每箱后立一侍女,而其余八名“脍鹿居”的壮汉,在李元霸的指挥下,分立两侧,守护侍女。
貂蝉与张小小立于草棚门口,好奇地望向王也等人。
“主母,小郎君究竟在搞什么鬼,如此神秘?”张小小揉着手腕,满脸疑惑。她与主母刚写了许多“谢谢参与”与“再来一次”的小纸条。
主人则在一旁,时而绘牛,时而描马,时而画车,令人费解。不过,他所绘的牛马颇为可爱。
貂蝉摇头,表示不知。她问王也,王也只是微笑不语。
原本就关注此地的众人,见此情景,更加好奇,纷纷聚拢而来,人数竟达三四十人。
王也走至众人前,行礼问道:“请问,二十钱能买何物?”
“小郎君,这都不知晓,二十钱可买一个鸡蛋!”一中年汉子答道。
“能买两张饼!”另一人道。
众人纷纷报价,议论纷纷。
王也笑道:“若说,花二十钱便有机会得一匹马,你们愿意吗?”
众人大笑,纷纷表示不信:“小郎君,你别逗了,二十钱连根马毛都买不到!”
王也从容不迫,指向身后的木箱:“我这有三个箱子,每个箱中皆有带图案的纸条,只要你伸手抓取,抓到什么我给你什么,当然,二十钱抓一次,一次仅能抓一张!”
“那纸条上都写了啥?”有人好奇地问。
王也高声答道:“牛、马、车皆有,只要你能抓到,我当场兑现!”
众人望着马车,眼中满是贪婪与渴望,但一想到需掏二十钱,又犹豫不决。
有人跃跃欲试,有人满脸迟疑,却始终无人上前。
坐在车内的甄尧见状,一脸幸灾乐祸:“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妙计呢,真是可笑至极。”
甄虎亦一脸鄙夷:“小郎君,这王也可真有趣,想出这等主意。若是抓不到奖,他便是骗人;若是抓到了,他还不得亏死!”
“一匹马至少值万钱,得有多少人抓奖才能赚回这马钱,更不必说日需赚二十万钱之巨。”
“王也这次真是糊涂到家了!”
甄虎话未说完,甄尧已点头赞同:“咱们就看好戏吧!”
“怎么还没人动手抓奖?”
貂蝉与张小小焦急不已,老婆婆和赵宇也面露忧虑。
见众人迟疑,王也高声吆喝:“二十钱,就能搏个一夜暴富的机会,助你走上人生巅峰。头三位,还能免费抓两次!”
“免费?”
围观者本就蠢蠢欲动,一听这话,立刻有人站了出来。只需少许投入,总有人愿意一试身手。
“快看,陈二癞子来了!”
一个衣衫破旧、满脸污垢的年轻人走向抽奖箱。
陈二癞子是车马市的苦力,家贫貌丑,年过二十仍未婚配,母亲为此忧心。
尽管都是穷人,但许多人看不起他,因为他不仅穷,还懒。其实,他并非不愿劳作,只是心灰意冷,觉得再努力也娶不上媳妇。
今日闲逛至此,偶遇抓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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