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湖水把退路全堵了！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被活活困死在这儿！”
“路？”
林默听到周远的话，心头猛地一紧，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记忆。
前世那三个人破解仪式后，好像根本不是原路返回的……
他快速思索了几秒，眼睛骤然一亮，立刻对周远他们喊道：
“水晶矿洞！”
“那地方不对劲，通透得过分，里面可能是空的！赶紧过去找！”
周远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冲向祭坛后方那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山，苏阳和叶灵也紧跟而上。
看着三人迅速攀上水晶山，林默稍稍松了口气。
差点忘了那个隐蔽通道，要是没它，今天可真得栽在这儿了。
……
一分钟后。
“太慢了……”林默咬牙，心头焦躁。
仅仅六十秒，洞顶已经被狂暴的湖水冲塌了大半。
汹涌的水流如同巨龙般砸进矿洞，连他们来时的石桥都被瞬间冲垮。
头顶是源源不断的地下水脉，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分钟，整个矿洞就会被彻底淹没。
“林默！”
叶灵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语调里带着欣喜。
林默抬头，只见她和周远、苏阳三人从水晶山上跃下，脸上带着发现生路的兴奋。
“后面真有个洞！而且洞口很大，绝对是人为开凿的！”
林默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些，点头道：“那就好……”
“林哥，这仪式怎么还没完？”苏阳皱眉，环顾四周逐渐崩塌的矿洞，语气急促，“再拖下去，咱们要么被砸死，要么被淹死！”
周远也沉声道：“情况不妙，得尽快撤离。”
林默叹了口气。
“不能走，仪式一旦中断，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当然惜命，可问题是……如果诅咒不解除，就算他体质特殊，也未必扛得住那玩意儿的反噬。
霓虹在雨夜里破碎，方世玉的麒麟纹身烫得像块烙铁。他知道——机会只此一次。
黑影掠过废墟堆的刹那，Tony陈的后颈已经感知到腥风。
那东西像块融化的有机玻璃，四肢畸形地收缩在流线型躯干两侧，鳞片折射着便利店招牌的荧光。方世玉的瞳孔骤然收缩——是银霓虹灯鱼，上世纪黑市最抢手的 装饰品，富豪们喜欢把它们养在亚克力水箱里当夜灯用。据说某些地下诊所还会用这种两栖生物做基因实验。
咔！咔！咔！
James张的 92F抢先开火，三朵血花在水泥地上绽开。被轰碎的残骸还在神经质地抽搐，指节状的鱼鳍居然在抓挠空气。
"这他妈是鱼？"Tony陈的AJ踩住还在蠕动的尾鳍，"长得跟合成失败的克隆人似的。"
方世玉碾碎掌心的烟头："整条暗渠都是它们的巢穴。"他转向泛着诡异蓝光的许愿池，两颗珠子正在蓄满雨水的石臼里浮沉。
突然的强光让所有人视网膜残留着灼痕。等视野恢复时，方世玉已经攥住飞射而出的珠子。与此同时四人的Gucci衬衫后领下方，暗红色图腾正在皮下灼烧。那疼痛像注入了液态氮，反而让长期紧绷的肌肉第一次松弛下来。
## 都市改写版
刺痛来得快，去得更快，两三秒后便彻底消退。
“鬼眼诅咒！”
楚风捂着后肩，手指微微发抖，声音里压不住的激动。
他清晰感受到鬼眼印记的异动，仿佛某种禁锢多年的血脉枷锁突然松动，那股源自骨髓的战栗让他全身发麻。
“老大，现在可不是嗨的时候！”
林烨突然低喝一声，反手拔出腰间配枪。
石台下方岩层裂隙中，密密麻麻的银白色怪鱼正顺着石棱往上涌，已经有几十条攀上平台边缘。
“明白！”
楚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但眼底的兴奋根本藏不住。
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十几条泛着冷光的怪鱼已经朝四人扑来。四道身影同时后撤，八支手枪在幽暗的矿洞中喷出火舌。
砰！砰！砰！
枪声像爆豆般炸响，弹壳叮叮当当砸在水晶地面上。不到十秒，平台上所有怪鱼都变成了炸开的碎肉。
咔啦——
刺耳的碎裂声骤然从头顶传来。
林烨瞳孔骤缩，抬头时看见水晶穹顶正以可怕的速度龟裂，浑浊的湖水像巨型水枪般从裂缝喷射而下。
“撤！全塌了！”
根本不需要提醒，楚风三人已经冲向祭坛后的水晶通道。林烨断后连续点射，将那些发狂扑来的银鱼凌空打爆。
“妈的...这群疯子...”
他咬牙甩掉空弹匣。古籍明明记载这种银鱼性情温顺，现在却像嗅到血腥的鲨鱼群般穷追不舍。
霓虹灯在暗巷里扭曲成血色，陆离的中垣印在苏茜锁骨下方晃动，染着麒麟血的古物本该震慑这些邪物，可那群银色怪鱼依旧疯狂撕咬着防水布包裹的背包。
陆离突然想通了关节。龙脉核心的生气本该孕育不朽，那些棺椁里的主儿怎么会变成皱缩的干尸？这些变异的银娃娃鱼，怕是早把墓主吸成了人干，连带着染上食人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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