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手术灯熄灭时,林初夏摘掉橡胶手套。走廊尽头,陆沉正把玩着苏茜遗留的zippo打火机。
"陆先生。"林初夏的白大褂沾着血迹,"二月红先生在等你。"
旋转门外的男人攥着泛黄照片,指尖在旗袍女子的笑颜上反复摩挲。陆沉摸出药囊抛过去,铂金袖扣在黎明中划出银线:
"特效药,但不包售后。"
都市版改写:
夜幕下的霓虹点亮长沙城的繁华,高楼大厦间隐匿着不为人知的江湖。
林墨的妻子病了,病得很重。
这些年他跑遍全球顶尖医院,砸下无数重金,却始终找不到能根治的良方。妻子的病需要几种近乎绝迹的奇药,其中最关键的一味,便是传说中的“鹿活草”。
古籍记载,宋元嘉年间,青州有人射鹿剖腹,填药入体,鹿竟复生。这味药虽不至于如传说般逆天改命,但药效必然非同凡响。
可惜,这类奇珍有价无市,即便是顶级富豪圈也难寻踪迹。林墨耗资数亿,也只是勉强为妻子续命。
“谈不上神医,但普通病症,我还是能解决的。”方辰淡淡回应。
林墨眼中燃起希望,声音微颤:“方先生,实不相瞒……我妻子病了很久,情况越来越糟。”
“能不能请您看一看她?”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重谢。如果能治好她——”他深吸一口气,“我愿意倾尽所有家产。”
倾家荡产,只为一人?
方辰挑眉,心里多了几分敬意。
林墨的眼神骗不了人——这是个痴情种。虽然他自己未必能做到这种地步,但这份真心,值得尊重。
周围几人默默退开。在长沙商界,林墨的专情人尽皆知。为了给妻子治病,他常年供养顶级医疗团队,甚至高价收购各种偏方古药,可惜始终未见起色。
久而久之,“病情”成了林墨的逆鳞,没人敢轻易触碰。
“行,我答应了。”方辰点头,“明天带她来见我。”
“但话说在前头——病有轻重,你得有心理准备。”
林墨妻子的病非同小可,他也不敢打包票。虽说手里有些特殊资源,但大多用于强身解毒,若真是绝症……
医学的极限,终究难以跨越。
《霓虹医缘》
林墨点头的瞬间,陆沉眼底炸开一簇火光。
整个沪上都知道他妻子病得多重。这些年他带着她辗转各大医院,私立诊所,甚至飞过半个地球求医。希望和绝望像黄浦江的潮水,来了又退。
但他绝不会放手。
就算 亲自来要人,他也要从生死簿上撕下几年阳寿。
倾家荡产?求之不得。
"谢了兄弟。"陆沉突然弯腰成九十度,定制西装在晨光里划出锋利折线,"明早我带婉瑜去你诊所。"
"别。"林墨一把架住他手肘。在这座城市里,能受陆大少鞠躬的人,十个指头数得过来。可看他这娴熟姿势,怕是把全亚洲的名医都拜了个遍。
药效还没散尽,林墨就被砸门声惊醒。窗外天际线刚泛起蟹壳青,电子钟显示06:17。
"这丫头什么时候养成晨跑习惯了..."他薅了把乱发。真丝床单上还残留着熬夜配药时的薄荷提神剂味道,抓起皱巴巴的衬衫时,锁骨处还沾着昨夜试管爆裂留下的淡蓝药剂渍。
指节叩响第三轮时,门缝里递进来两张音乐会门票。陆沉的声音混着电梯井传来的风声:"VIP包厢,听说苏医生喜欢柴可夫斯基。"
走廊感应灯突然大亮,林墨眯起眼睛。门票烫金边缘反着冷光,像两把手术刀。
推开门,林浅站在门外。
一袭深紫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指尖勾着一条雾紫色丝巾,衬得那张冷淡的脸愈发矜贵。
秦夜眼里的困倦一扫而空,嘴角噙着笑:“紫色衬你,很贵。”
林浅唇角微扬,上前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二爷在客房等你,连夜来的。”
“这么急?”
秦夜挑眉,本想逗她两句,却被这消息打断。
天都没亮透。
林浅顿了顿,神色认真起来:“二爷向来这样,夫人是他的命。九门里最狠的那位都不敢拿他夫人开玩笑。”
“他们一小时前就到了,没吵你。”
“他夫人……是个好人。”她声音轻了些,“我希望你能治好她。”
“霍姨和佛爷也在,八爷也跟着来了。”
秦夜神色一正。
倒是低估了这位痴情种。
若能治,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等林浅替他整好衣襟,秦夜忽然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林浅耳尖泛红,却没躲,只是轻轻推他:“别闹,正事要紧。”
秦夜低笑,松开手,与她十指相扣:“走吧。”
“嗯。”她轻声应了,牵着他穿过长廊。
两分钟后,顶层会客厅。
门外站着张副官和霍家的人,见他们来了,微微颔首,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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