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是带人去抢地盘,恐怕讨不到好处。
“东莞哥,有个场子出事了!”
这时,被派去收拢剩余地盘的哈皮陈匆匆赶来,神色紧张。
“什么情况?”
杜笙让吹水达继续搜集情报,皱眉问道。
他见这边暂时稳定,正打算去莫嘉琪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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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坐上话事人的位置,莫嘉琪已经多次邀请庆祝,再推脱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然而还没等她赴约,麻烦就找上门来。
“香业街有三家场子被王宝手下砸了,还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哈皮陈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
“他们放话说,如果不把那批货还回去,明天还会继续砸!”
杜笙皱眉问道:
“什么货?我们的人和他们有合作?”
“黑柴峰那家伙,偷偷和王宝的手下瘦猴勾结,在自己地盘上帮他们分销 ** 。”
哈皮陈语气愤恨:
“黑柴峰死后,他弟弟得知我们要整顿地盘、禁止这类买卖,直接带着货跑路了。”
“可惜我们发现得太晚,否则一定能抓住他们,不至于现在背这个黑锅!”
这种事确实难以避免,毕竟他们是空降过来的,短时间内没法摸清所有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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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场子?
跟着哈皮陈回来的小弟也忍不住插话:
“那瘦猴嚣张得很,还放话说一天内必须归还那批‘猪肉’,否则要我们赔一百万!”
杜笙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中眼神冷峻:
“人还在香业街?”
“我听到消息就赶回来了,他们应该还没走。”
哈皮陈作为湖,知道新记不好惹,王宝更是横行无忌的主,所以没轻举妄动,先回来请示。
“在我的地盘打人?活腻了?”
杜笙一把掐灭烟头,目光森寒:
“还他祖宗!召集人手!”
说完,他大步往外走。
上车后,杜笙直接拨通电话:
“飞机,调些人过来,在湾仔和香业街交界拦住瘦猴。”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敢越界闹事,就让他有来无回!”
哈皮陈有些迟疑:
“这样会不会激怒王宝?”
虽然他知道大佬必须为手下出头,但眼下他们根基未稳,贸然行动可能引发全面冲突。
杜笙淡淡扫了他一眼:
“那得看王宝懂不懂规矩了。”
如果王宝非要借题发挥,他不介意陪对方玩点阴的,或者设个局等他往里跳。
来到香业街,只见两家相邻的酒吧玻璃门被砸得粉碎,几个马仔满脸挂彩躺在地上。
奇怪的是没人报警,街上一个差佬的影子都见不着。
杜笙打听了一圈,情况和哈皮陈汇报的基本吻合,不过内情更复杂些。
黑柴峰的弟弟黑茶跑路,不光是因为这边禁散货,更主要的是黑柴峰赌输了钱,把瘦猴代理的那批货拿去抵债了。
黑茶实在没法交代,加上老大死了地盘也没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卷着货跑路。
除了那批货,连酒吧的流水和黑柴峰的家底也全卷走了,估计有几十万。
"吃了我的钱就想跑?够胆啊。"
杜笙咧嘴笑了笑,眼里却冷得像冰。
他看了看受伤的马仔,临走时对哈皮陈交代:
"带他们去包扎,汤药费和损失照旧。"
"再去找找偷渡的蛇头,把黑茶给我挖出来。"
哈皮陈知道杜笙不会轻易罢休,赶紧去办事。
杜笙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且不说场子的损失,光是小弟和面子上的损失,就得找补回来。
至于瘦猴和黑柴峰合伙的那批货,关他屁事?
又不是他让合作的,何况还是背地里的勾当。
这两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散货,他还没找他们算账,对方倒先打上门来了?
操,瘦猴要是不赔个几倍损失,他不介意送这只猴子上西天。
湾仔和香业街的交叉口。
十几个拎着棍棒的古惑仔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上,一个个满脸晦气。
领头的瘦高个戴着耳环鼻环,骂骂咧咧地往面包车走:
"黑柴峰这个!吞了宝爷的货就跑,真当我们开善堂的?"
旁边的小弟也跟着嚷嚷:
"洪兴不碰冰?装什么清高,尽是些垃圾。"
"依我看直接占了他们地盘抵债,废什么话!"
"就是,害我们白跑一趟,不给车马费老子第一个烧了他场子!"
"你们说那批货会不会被洪兴新上任的东莞仔吞了?"
"难讲,那小子嘴上说禁散货,背地里谁知道什么德行。"
"古惑仔不碰偏门不捞偏财,还不如去考辅警!"
"听说那个东莞仔挺能打,惹毛了会不会发飙?"
"怕他个卵,虚张声势罢了。"
瘦猴往地上啐了口痰,一脸不屑。
“江湖上把他吹得天花乱坠,还说他把长乐帮潮州帮打得落花流水,现在遇到我们宝爷,不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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