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裹挟着砂砾如箭矢般射向明军的盾牌,贺奴身披镶满狼牙的战甲,骑在通体漆黑的战马上,望着不远处朱樉那支严阵以待的军队。
他手中的鎏金战斧泛着冷光,斧刃上还凝结着前日斩杀明军将领留下的暗红血迹。女真各部族的战士们在他身后列阵,狼头战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发出令人胆寒的呜咽声。
朱樉端坐在踏雪马上,玄铁螭纹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九旒冕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冕旒上的东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眼神冰冷如霜,扫视着对面的女真军队,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身旁,萧承逸率领着夫余国的精锐,这些身着染血皮甲的战士们手持精铁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
“杀!”贺奴一声怒吼,率先挥舞着战斧冲向明军,女真大军如同黑色的潮水,裹挟着震天的喊杀声汹涌而来。
朱樉却不慌不忙,待女真军队逼近,他猛地举起三尖两刃刀,高声下令:“盾阵!”
霎时间,明军前排士兵迅速将盾牌拼接在一起,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墙。女真骑兵的冲锋撞上盾阵,发出巨大的撞击声,许多战马因收不住脚,直接栽倒在地,将背上的骑手甩了出去。
贺奴见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挥舞战斧,劈开一名明军士兵的盾牌,正要继续突进,却见朱樉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
三尖两刃刀与鎏金战斧碰撞在一起,迸发出耀眼的火花。朱樉的力量远超贺奴想象,仅仅一次交锋,贺奴便感到手臂发麻,战斧险些脱手。
朱樉乘胜追击,刀法愈发凌厉,刀光如游龙般在贺奴周身闪烁。贺奴勉强抵挡,身上的战甲很快便出现了多处裂痕。
“女真儿郎,莫要退缩!”贺奴一边奋力抵挡,一边大喊,试图鼓舞士气。然而,他的声音却在朱樉更加猛烈的攻击下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朱樉抓住一个破绽,刀锋划过贺奴的手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贺奴吃痛,手中的战斧微微一滞,朱樉趁机一刀砍向他的脖颈。
贺奴仓促间侧身躲避,刀锋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他心中大骇,知道自己绝非朱樉的对手,于是拨转马头,想要逃离战场。
朱樉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大喝一声:“哪里走!”催动踏雪马紧追不舍。
女真士兵们见主将败退,顿时军心大乱。明军抓住机会,在朱樉的带领下发起全面反攻。
萧承逸率领血屠卫如同一把利刃,插入女真军队的侧翼,长枪所指,女真士兵纷纷倒地。喊杀声、惨叫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乱。
贺奴拼命奔逃,朱樉却始终紧追不放。当贺奴逃至一条小河边时,朱樉终于追上了他。“贺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朱樉怒喝一声,三尖两刃刀狠狠劈下。
贺奴绝望地举起战斧抵挡,却被朱樉一刀劈碎战斧,余势不减的刀锋直接将他斩落马下。
“贺奴已死,降者免死!”朱樉的声音响彻战场。女真士兵们听到主将已死,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勇气,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朱樉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个不留!”明军得令,开始对投降的女真士兵展开屠杀,鲜血染红了小河,尸体堆积如山。
随后,朱樉下令全军追击,向着女真的地盘进发。一路上,残余的女真势力试图组织抵抗,但在明军和血屠卫的强大攻势下,根本不堪一击。
所到之处,城池被攻破,村庄被焚毁,女真百姓四处逃亡,哀嚎声遍野。
半个月后,朱樉的军队抵达了女真的核心城池——会宁府。这座城池城墙高大坚固,城头上摆满了滚木礌石,女真最后的精锐部队都聚集在这里,妄图凭借城池抵挡明军的进攻。朱樉望着眼前的城池,冷笑一声:“今日,我便要踏平这会宁府!”
他开始调兵遣将,命人打造攻城器械,准备强攻。而在攻城之前,朱樉先让萧承逸率领血屠卫在城池四周巡逻,防止女真军队突围。
血屠卫们骑着快马,如同幽灵般在夜色中游弋,只要发现有女真士兵试图出城,便立即斩杀。
攻城战正式开始,明军推着攻城车,扛着云梯,向着城墙发起冲锋。城头上的女真士兵拼命投掷滚木礌石,箭矢如雨点般射下,许多明军士兵在攻城过程中倒下。
但朱樉的军队士气高昂,前赴后继,毫不退缩。
朱樉亲自擂鼓助威,战鼓声如雷鸣般响彻云霄。在他的鼓舞下,明军的攻势更加猛烈。终于,有明军士兵成功登上城墙,与女真士兵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萧承逸也率领血屠卫加入战斗,他们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顽强的斗志,迅速在城墙上打开了缺口。
朱樉见势,大喊一声:“全军突击!”明军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与女真军队展开了巷战。
会宁府内,街道上、房屋中,到处都是厮杀的身影。女真士兵们虽然拼死抵抗,但在明军的强大攻势下,渐渐陷入了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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