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林教头和须城灾民感谢夫人与安神医!”
赵言说完看向阮小七,他心领神会,示意三名亲卫打开肩上的包裹。
内里装着三十根十两重的金条。
赵言让把金条全部放在桌上。
“夫人,这是梁山的一点心意,望您笑纳。”
“赵寨主可是轻视于我?”
安夫人轻蹙眉头,神情略显不悦:“我们虽不是江湖侠士,但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本就是医者职责。
即便没有这些金子,我们难道就不会去山东了吗?”
“夫人有所误会,”
赵言连忙解释,“听石秀兄提起过,您和安神医常为贫民免费诊治,甚至倒贴药钱。
这次我们把安神医请到山东,实则是梁山对建康府百姓的一份感谢。
这点金银请您收下,日后用来帮贫苦人家义诊,也算梁山还了建康府的情。”
安夫人闻言稍显迟疑。
她与安道全多年来坚持义诊,不仅是为救治穷人,也是为了积德祈福,盼能早日得子承欢膝下。
然而义诊花费巨大,尽管安道全在建康声名远扬,也只能勉强维持济世堂不亏本。
如今有了这笔三百两黄金,足够支撑义诊三年以上。
“既然如此,我代建康的贫苦乡亲谢谢赵寨主!”
安夫人终于接过金子,又问起出发的时间。”
我已包好一艘客船,停在城外的扬子江码头。
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死鬼又跑哪儿去了?不过无论如何,天黑前肯定回来。”
安夫人沉吟片刻,“若能早点动身,今夜我们夫妻就出城找你;要是晚了,明早一定赶到扬子江边。”
商定好时间和地点后,赵言一行告辞离去。
离开济世堂,赵言此行目的达成,心情放松许多。
想到次日就要与石秀分别,便邀他去酒楼再饮几杯。
石秀同样感慨万千,想起家中婶娘体弱多病,更添惆怅。
借酒浇愁,一杯接一杯。
赵言理解他的心境,索性陪着一醉方休。
从正午直喝到黄昏,赵言已有些摇摇晃晃,而石秀早已醉倒在桌上。
“走吧,先送石秀兄弟回去。”
赵言晃了晃站起身:“之后咱们也回客船上,等安神医夫妇赶来会合。”
扈三娘急忙上前扶住赵言,王定六和阮小七一起扶起石秀。
“对了,大哥,”
阮小七忽然开口,“我刚才问过小六了,之前跟着石秀兄弟去安神医诊所的路上,那个杀猪的屠夫就是与石秀兄弟婶娘私通的张屠夫!”
“要不要我们帮忙解决这个麻烦?”
“这……”
赵言也有些动心,但看到石秀后又摇摇头,
“罢了,石秀兄弟一心为叔叔守孝,他又很精明,想必对张屠夫与婶娘的事早已清楚。
他之所以没行动,一是没有证据,二是不愿惹官司耽误守孝。
若此时张屠夫出事,官府必定牵连石秀兄弟,他守孝的心愿岂不是白费了吗……”
“大哥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
阮小七点头说道。
扈三娘扶着赵言时突然想到一件事,提醒道:“大哥,安神医夫妇都不会武功,他们连夜出城到客船汇合,路上大半时辰的距离,万一遇到歹人抢劫怎么办?”
赵言思索片刻,吩咐道:“这样,小七,你和王定六送石秀兄弟回家后,先去小六家的酒馆等候,再与安神医夫妇一起回客船。”
“大哥放心,我知道了!”
阮小七答应一声,随后与王定六一起扶着石秀走出酒店。
他们离开后,扈三娘到后堂找店家要了一碗鲜鱼汤给赵言喝下,顿时令他清醒不少。
“走吧,我们也回客船!”
……
再说阮小七和王定六扶着石秀回到西街,
路过杀猪的肉摊时,想起赵言的叮嘱,强忍着没去找张屠夫麻烦。
谁知张屠夫看到醉酒的石秀,
想到这些日子因石秀常在家中,他和婶娘已许久未见,心中不禁生出怨气。
石秀今日醉酒,这不正是奸夫趁虚而入、 ** 交织的良机吗?张屠户心中一阵躁动,根本顾不上生意,匆匆忙忙把肉收起挂在井中冷却,简单整饬一番后,便急切地往石秀家赶去。
与此同时,刚从勾栏游荡回来的安道全回到医馆,一眼看见桌上的蒜头金,不由疑惑:“夫人,这金子是从哪里来的?”
“连这个都不知道?”
安夫人冷哼一声,“你不是去给石秀婶娘看病了吗?这就是人家送的诊金。”
安道全愣住,又见夫人面色凝重,意识到自己的 ** 事已被察觉,正要辩解,却被安夫人打断:“别费口舌了,那些话留给别人听吧。
这金子其实是山东梁山水泊赵寨主送来……”
次日清晨,安夫人提及须城疫情与林冲染病之事,提议立刻动身前往山东。
安道全虽有不满,但见夫人对子嗣充满期待,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最终同意明早启程,还主动提出带上一些医书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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