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忍忍就过去了。”
售货员显然是看惯了这些事儿，全程一言不发，低头数着手里的毛票。
男人斜眼看了一下周围的人，眼珠飞快的转，“不计较也行，我衣服脏了，总该赔吧？”
张明芳为人老实，立刻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她小心的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过去，赔笑，“小同志，我出门钱带的不多，你将就着点。”
男人撇撇嘴，“算我倒霉！”
这边小女孩喝了点水，没一会儿又开始吐。
车厢里的人都压不住了，开始抱怨起来。
张明芳都快急哭了。
姜柠坐在车尾一直没找到机会说话，她从空间又拿了片晕车药，捏在手里。
从车后挤到前排，周玉琴以为她有事儿，在后面连忙喊，“妹子，你咋啦？”
姜柠挤到张明芳的座位前，将药递给她，“嫂子，你试试这个？用了就不吐了。”
张明芳接过来 ，拿在手里左右看，“这能吃不？”
“不是吃的，贴在耳朵后面就行。”姜柠指着自己耳后，就像这样。
张明芳见女儿吐得难受，也不想再被车上人指指点点，便学着姜柠的模样将药片贴在女儿耳后。
几秒钟后，小英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能说话了，“妈妈，凉凉的。”
张明芳见小英竟真的不吐了，嘴角笑开了花儿，“同志这东西多少钱？我跟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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