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夕儿回到偏院,并没有进去。
而是一直站在门口巴巴的望着。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一定会帮的,他第一次帮了,那第二次也一定会帮。
吴夕儿一直站在门走来走去左手不停的垂打着右手,双眼时不时盯着马路前方方向巴巴望着。
如果在等不来,就只能硬着头皮去求王爷了。
虽路丝丝说了,王爷都自身难保。但为了几个人性命她是全然不顾了。
她隐隐觉得王爷这次来上京,一定不止是比赛这件事这么简单。
这时,一声马叫声响起。
吴夕儿双眼直直望去。
一辆马车急速驶来。
直到马车在跟前停下。
心也瞬间提到嗓子眼。
只听车窗里。
“夕儿。”
几个姑娘拉开马车门,跑了下来。
吴夕儿心口也松了一口气。
双眼泛红盯着,喉咙哽咽住了,泪再也止不住落了下来。
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
片刻后,喜极而泣才勉强说出“你们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几个双眼含泪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
“我们回来了。”
说完几个人拥抱在一起。
看来上京混,若是没有背景和靠山随时死不知名的路边都未可知。
这时只见男人站在身后说:“吴小姐,你朋友回来了,那我就回去了。”
吴夕儿抬起手擦着眼泪“谢谢你。”
男人走后。
江小渝擦着眼泪说:“根本就不是,花满楼,但是跟花满楼是一样的地方,到处龙飞凤舞的。没想到她心思如此缜密,我们都逃无可逃了还完声东击西这一套。”
吴夕儿双眼含泪欣慰笑着说
“只要你们,没事就好了。以后惹不起的人,我们不惹。
报不起的仇,我也不乱报,再也不会让你们跟着我涉险了。都怪我。。”
她自责死了,就因为有仇必报,才会招惹了这么多麻烦,若是自己也就罢了,连累到几个女孩子卖去青楼的话。那她这一生会恨死在自己。
赵蝶儿一旁擦着眼泪,笑道。“好歹也算大难不死了。。”
这时只见王免从大门里走出来。
径直向赵蝶儿走去。
“赵蝶儿,你父母让你去衙门一趟。”
赵碟儿擦了擦了眼泪。好奇问。
“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衙门。”
王免看了眼,忧伤地说。
“你姑奶,不知道被什么人杀死在街头的轿子里。”
赵蝶儿双眼定住。
全身一软,连连后退好几步,
双眼的泪含在眼眶里打转。
姑奶死了。还是死于非命。
这一定与父亲求姑奶帮助自己有关。
也难怪姑奶会说那一番话。
“为何突然被人杀死,为什么。”
吴夕儿回头见赵碟儿整个人失魂落魄起来。
赶紧吩咐。
“王免,备马车。快。送我们去衙门。”
王免看了眼。
“好。”
几人急匆匆坐上马车去了衙门。
偏院。
玄王坐在桌子前,狭长的双眸盯着面前的剑手拿着纱布包裹着刀,来来回回擦拭。
王免手拿宝剑走了进来。
“王爷,吴夕儿等人又赶往衙门去了。”
玄王冷眸阴寒冷炙,双眼盯着手里锋利无比的剑。
若有所思说:
“你说杀了尚宫的人会是谁。”
王免双手抱拳,弯下腰,低下头。
“属下,不敢胡乱猜测,但想必是见你日益强大,想挫挫你的锐气,又或者尚宫安排来教学之事被人捅了出去也未可知。”
玄王冷眸看了眼,咬牙切齿说:
“那想必就是逃跑叫利落的女人,去给我把她找出来。”
王免低下头。
“是。”
玄王冷眸猩红,拿起手中剑插入脸鞘。
冷眸瞳孔猛的睁大。
捏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
薄唇一顿一字说:
“果然敌人在暗,我在明处,安插利落这么个人老婆子在我眼皮底下这么久,我竟会半点察觉不出。”
衙门。
停尸房内躺着两具尸体。
一具是尚宫,一具是胖子。
两人都是死于非命。
路家一群人站在尸首旁,嚎啕大哭,
见吴夕儿也去了衙门门口。
胖子母亲恨的眼睛都快鼓了出来,抬手指着吴夕儿愤怒说:
“老爷,我怀疑就是她杀了我们的儿子,此前她还带人打了我们儿子一顿。”
吴夕儿好看的眸子,看了眼。
扯着嘴角不屑道。
“夫人说话此话,可有什么证据的。证明你儿子是我杀死的。敢问夫人一句,你儿子是如何死的。”
路夫人红肿着双眼,说,“我儿子被人用刀剑封喉而死。”
吴夕儿瞳孔睁大,双眼直直盯着,面不改色。
“既然如此,夫人那就更不要空口白牙冤枉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杀鸡都害怕几分,别说提刀杀人,再说我一不舞枪弄棒,二不班门弄斧,他堂堂一男人,我连刀也没有如何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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