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佑五年立春,室利佛逝王朝的佛塔群在晨光中升起金色雾霭,十二艘福船的甜火灯自动调至琥珀色 —— 那是佛经光雾的共振频率。李火旺望着甲板上的狼火图腾,发现其阴影竟与佛塔的须弥座纹路重合,狼头纹护腕的银饰微微发烫,如呼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佛逝铳手将至。” 周益的老式相机在艏楼显影,胶片上的王朝高僧身着袈裟,手持刻满梵文的青铜火铳,铳口缭绕的不是硝烟,而是莲花状的金色光雾。“他们的‘因果律弹道’,能根据杀意改变轨迹。” 他指向佛塔群,每座塔顶的宝珠都与火铳准星形成星链,“小心,那是‘慈悲之网’。”
七十二名火铳手同步卸下铅弹,换上琼州特制的 “甜火莲雾弹”。李火旺和陈阿虎背靠背站在阵型中心,狼头护腕扣住枪管的 “非攻” 卡槽,甜火结晶发出温润的橙光。当佛逝高僧的光雾触及船队,李火旺轻扣扳机,莲雾弹炸开的瞬间,甜火微光与佛经光雾缠绕,竟在半空拼出 “善” 字莲花,每片花瓣都刻着火铳膛线与梵文经咒的共生纹路。
“贵方的火铳,竟能书写梵我如一的密语。” 首席高僧达摩难陀的袈裟无风自动,佛逝铳的青铜枪管映出李火旺的倒影,“此乃‘火铳即佛经’的现世印证。”
达摩难陀抬手轻挥,佛逝铳喷出的光雾突然凝结成护法神象,象鼻卷着 “业” 字光纹扫来。陈阿虎的狼头战刀迎击上去,刀身的甜火涂层与光雾产生干涉,竟在象鼻上显形出黎族 “耕” 字。李火旺同步旋转火铳,枪管划出的螺旋轨迹与象蹄的莲花印记重合,光雾象瞬间化作漫天金蝶,每只蝶翼都映着两人背靠背的剪影。
“老火!看佛塔阴影!” 陈阿虎的战刀指向主塔,晨光中,火铳手们的影子与高僧们的投影竟在塔身拼出 “和” 字,佛塔的须弥座纹路自动亮起,露出雷生之铳的螺旋浮雕。周益的相机显影出二十年前场景:雷生正与达摩难陀的师父辩经,手中的火铳枪管插着佛塔香灰,香灰自燃形成 “空” 字的螺旋轨迹。
达摩难陀引领众人进入佛塔地宫,中央石台上并列着佛逝铳的初代原型与雷生之铳的设计图。“五十年前,贵方的雷生居士曾在此闭关,” 高僧的指尖划过设计图的批注,“他说火铳的准星不该指向人心,而该指向星空的因果律。”
周益的相机剧烈震动,胶片显影出雷生的全息投影,老人的手同时放在佛逝铳与琼州火铳上:“火器同源,慈悲为镜。” 地宫墙壁突然亮起,用梵文和黎文刻着 “火器同源,背靠背者见如来” 的铭文,落款是雷生的狼火图腾与高僧的莲花印。
结盟仪式上,火铳队赠予王朝 “时空共振枪管”,佛逝王朝则回赠 “因果律准星”。当两种技术在火铳上融合,甜火光束与佛经光雾竟形成能预判风暴的 “因果云图”,在佛塔顶端显形为 “共” 字。
深夜,李火旺和陈阿虎背靠背绕行佛塔,狼头护腕的微光与佛塔的长明灯交相辉映。当他们的影子第三次重叠,塔身突然投射出雷生与高僧论道的幻影 —— 雷生的火铳枪管流出甜火,高僧的佛逝铳喷出莲花,两者在虚空写成 “空”“有” 二字,最终融合为 “缘”。
“老雷的背影,还是那么直。” 陈阿虎的战刀轻点地面,月光下,两人的脚印与雷生的幻影脚印重合,形成火铳膛线的螺旋。李火旺摸着佛塔的铭文,发现 “背靠背” 的黎文刻痕里,竟嵌着雷生的甜火结晶碎屑。
周益站在佛塔广场,看着相机胶片显影出五十年后的室利佛逝:火铳手与高僧的后裔们共同驾驶 “慈悲战舟”,船身的狼火图腾与莲花纹共生,枪管喷出的不再是光雾,而是能治愈心病的量子禅光。镜头上的 “1945” 刻痕,此刻与佛塔的 “火器同源” 铭文共振,化作一轮温暖的光圈。
更深露重时,佛塔的长明灯次第熄灭,唯有火铳手们的护腕微光与佛逝铳的青铜光泽交缠,在地面织出 “背靠背” 的光影图腾。李火旺和陈阿虎知道,这场与佛经光雾共舞的论道,早已将火铳的境界从 “器” 升华为 “道”—— 当枪管能喷出慈悲,当后背能托付信仰,文明便找到了暴力与和平的黄金中点。而他们的背嵴,永远是支撑这种文明的双柱,让不同的信仰在背靠背的默契中,看见共同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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