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死了,什么时候?”陈青道声音有些惊讶。
“两个小时前,吞了氰化钾自杀的。”电话里传来师母的哭泣。
“师母别急,我和雨菲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陈青赶忙穿上外套,招呼顾雨菲去李维恭家。
顾雨菲问:“李维恭会不会是诈死?”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开车来到了李维恭家,看到了李维恭已经冰冷的尸体,陈青才确信,李维恭确实已经死了。
看着李维恭右手中指咬破的痕迹,他明白,李维恭一定留了血书。
“师母节哀,党国痛失栋梁,先生的几位学生,齐公子死了,于大姐在美国生孩子,陈老大也跟着去了,先生的葬礼,就交给我来操办吧。”
师母抹去眼角的泪水,点点头:“那就麻烦忠义了。”
陈青让顾雨菲陪着师母,自己开车回到督查室,安排人去帮忙处理后事。
他吩咐道:“借着置办葬礼道名头,他家里里里外外都要仔细搜,如果发现跟我有关的,马上交给我,我重重有赏。”
很快灵堂置办起来,特务借着这个名义把李维恭家里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确实没搜到任何关于他的东西。
他不相信李维恭没留后手,因为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看来得探探师母的口风,防患未然。
“师母,我给恩师订了一口上好的红木棺材,一定要厚葬。”
“忠义啊,先生不在了,这沈阳我也待下去也没意思,等办完丧礼,我想回老家。”
“嗯,到时候我派人送师母回老家。”
丧礼办的很顺利,第二天,办完追悼会,顺利下葬。
陈青对顾雨菲道:“我敢肯定,李维恭留下了血书,想要最后在给我来一刀,整死我。”
“可是他家里哪里都找了,还是没有啊。”
陈青微微一笑:“师母办完丧事并没急着走,我断定师母一定会把血书留在自己手里当护身符,我已经派人去邮局蹲守了,李维恭家附近也留了人,等着吧,很快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顾雨菲皱着眉问:“她不是说要等到把房产处理掉吗?”
“你听她胡扯吧,房产早就挂在房产中介那里了,她在等证据自己回来。”
中午的时候,陈青正在办公室打盹,手下急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快递员寄给您师母的信,被我截下来了。”
陈青接过信,拿了一根金条给他,挥挥手让那人下去,他打开信,里面果然是李维恭写的血书还有揭露陈青不法勾当的证据。
陈青喊醒还在沙发上睡觉的顾雨菲,把信递给她。
顾雨菲看到后,心惊肉跳:“还好你防着他这一手,你怎么知道他会把信寄出去。”
陈青嗤笑:“师母的手笔呗,她知道我会搜她家里,直接把信寄了出去,写了个子虚乌有的地址,等到几天后,信寄不到地方,只能退回来,这封信就回到了她的手里,她就有了护身符,也可以随时拿着血书到南京喊冤,给我致命一击。”
“还真够阴的。”
陈青把信烧掉,对顾雨菲道:“我们去送送师母吧。”
两人开车再次来到李维恭家里,师母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她已经知道自己失算了。
“忠义啊,房产我已经低价卖出去了,现在就回青田老家。”
“师母,我送您去飞机场,现在沈阳已经不安全了,昨晚城外打了一夜的炮,共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打到皇姑屯了。”
陈青和顾雨菲送她到机场,看着她上了飞机,才放心地开车离开。
师母坐飞机到了上海,直接拿着证件飞去了香港,从香港飞旧金山。
一周后,旧金山,她来到了汇丰银行,在一名翻译的陪同下,拿着证件递给工作人员:“我是肖申克先生的遗孀,我要把他的钱全取出来,存到我的名下。”
工作人员仔细核对了证件,很礼貌地道:“这位女士,很抱歉您手里的证件是假的,而且肖申克先生存在我们银行的所有资金都已经被他本人转移走了。”
师母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差一点晕倒:”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他已经死了啊。”
“这位女士,肖申克先生并没有死,如果您再无理取闹,我只能叫保安了。”
师母被两个保安赶出了银行,她顿时感到天塌了,不过还好她包里还有卖沈阳房产的几万美金,而且在旧金山买了一套房子,勉强在这里还能生活下去。
她给翻译付了钱,准备在路边拦一辆出租车,去她的新家。
两个美国黑人早就盯上了她,趁着她站在路边发呆的功夫,一把抢过她的包,另一个黑人扯走她的金项链,撒腿就跑,几分钟就没了踪影。
师母欲哭无泪,她大声呼喊,可是根本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最后她只能步行前往自己的房子了,当然房主也是肖申克的名字,她有些隐隐担心。
走了几个小时,她才站在自己房子前,拿出钥匙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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