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星澜眼睛瞪得老大,那瞳孔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猛然收缩,话到嘴边,却像被冻在了嗓子眼儿,半天说不出来。
只见那道黑影慢慢显了形,裹着一件银灰色的长袍,脸藏在兜帽里头,就露着一双眼睛,跟金属似的冷冰冰,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无机质光芒。他就那么大剌剌地站在灵脉机器跟前,活像个从未来穿越来的审判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跟这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仿佛自带“生人勿近”的特效。
“你果然来了。”他嗓子还是那么沙哑,不过那语气冷静得让人后背发凉,就跟冰窖里冒出来的一样,“我可等你老久了。”
凌羽风眼神一紧,那战魂之力“嗖”地一下就升起来了,血色纹路跟小蛇似的在他皮肤上乱窜,活脱脱一条条燃烧的龙脉。他往前跨了一步,手里的长剑“唰”地出鞘三分,剑尖直直地指着那神秘人,那架势,就像要跟对方来一场世纪对决。
“你是谁?”星澜板着脸,沉声问道,空间之力在她手心咕噜咕噜地凝聚成一个幽蓝光球,就等着瞅准时机狠狠出手呢。
那人嘴角一勾,轻轻一笑,抬起一只手,掌心“噌”地冒出一枚泛着紫光的符文印记,跟灵脉机器上的能量波动一呼应,整个大厅都跟着抖了起来,就像地震了似的。
“我是‘源界’派来的仲裁者。”他慢悠悠地开口,那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你们还以为自己在拯救万域呢?笑死我了。这台机器,那可是维持这片大陆稳稳当当的关键玩意儿。你们要是敢把它毁了——”
“那就让它毁灭吧。”星澜直接打断他,语气硬邦邦的,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们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继续操控灵脉,把万域当奴隶使唤!”
“愚昧。”仲裁者冷冰冰地吐出俩字,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跟幽灵似的变成一道残影,“嗖”地一下扑了过来!
“轰——!”
空间屏障像玻璃一样“哗啦”一声就碎了,星澜赶紧往后撤,一边撤一边挥手召唤出一片空间藤蔓,那藤蔓跟蜘蛛网似的铺天盖地地展开,想把对方给缠得死死的。可那仲裁者的身体就跟幻影一样,轻轻松松就穿过了藤蔓,速度快得眼睛都跟不上,就像玩了一把超级加速挂。
“小心!”凌羽风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横着剑挡住了对方的一击。剑刃跟对方手掌撞上的时候,“当啷”一声,跟金属打架似的,震得他虎口麻酥酥的,差点没把剑给甩出去。
“这家伙不是人类。”云澈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手里的银链舞得跟疯了似的,像一条条毒蛇似的朝对方缠过去。
但仲裁者只是轻轻抬了抬手,空气中立马出现一圈圈扭曲的波纹,就像水面被扔进了大石头,把银链硬生生地给弹开了,那反震之力差点把云澈给怼得摔个狗吃屎,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老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双手飞快地结印,嘴里叽里咕噜念着古老的咒语,一道金色符文从他掌心“嗖”地升起来,变成一道光幕,把大伙都罩在里头,就像给大家撑了一把超级保护伞。
“这可不是普通的战斗。”他压低声音说,“他在用某种异能搅和我们的空间结构,就像调皮鬼捣乱一样。”
“那就让他尝尝我的新招!”星澜眼睛里寒光一闪,双手跟机关枪似的快速结印,体内的双生空间之力开始“嗡嗡”地融合,一股从来没感受过的强大力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
她猛地张开双臂,整座大厅的空间就像橡皮泥一样被她捏得变了形,地面、墙壁、天花板都跟着颤颤巍巍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是这世界的主宰。
“空间·万象囚笼!”
眨眼间,无数空间锁链像变魔术似的从虚空中冒出来,密密麻麻地交织成一个巨大的牢笼,把仲裁者给困在了正中间。每一根锁链都透着一股强大的压制力,想把他的行动路线锁得严严实实的,就像给对方上了一副超级枷锁。
“呵。”仲裁者冷笑一声,身体表面像镀了一层金属似的泛起一层光泽,就像穿上了一套无敌铠甲,“你以为这点儿手段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他猛地挥了一拳,一道紫色的能量冲击像炮弹一样射出去,“咔嚓”一声就把空间锁链给撕烂了。整个空间囚笼瞬间就散架了,星澜“哎哟”一声闷哼,嘴角渗出一丝血,那模样,让人心疼得不行。
“别硬撑着!”凌羽风一个箭步冲上去,战魂军在他身后排得整整齐齐的,几十道战魂化作锋利的利刃,“呼呼”地朝仲裁者砍过去。
“雕虫小技。”仲裁者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身形又变得模模糊糊的,轻松躲过攻击的同时,一脚踢在一个战魂士兵的胸口上,那士兵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在墙上。
“混蛋!”凌羽风气得大吼,身上的战意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蹭蹭往上涨,手里的长剑射出刺眼的红光,整个人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战神,气势汹汹地朝着敌人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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