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锯咬着牙完成最后一个俯卧撑,直接瘫在地上。操场的水泥地烫得惊人,他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仰卧起坐!两人一组,互相压腿!"刘教官吹响哨子,"别装死,都给我动起来!"
冷艳锯和冯大嘴互相搀扶着爬起来。"我觉得我的腹肌已经离家出走了,"冯大嘴哀嚎着躺下,"它们可能正在前往龙国机场的路上。"
"你那啤酒肚里什么时候有过腹肌?"张老实一边给另一个学员李拥军压腿一边吐槽,"我打赌它们只是迷路了,在你那三层游泳圈里转圈呢。"
冷艳锯笑得手一软,差点把冯大嘴放倒。"专心点!"冯大嘴抗议道,"我的灵魂正在和我的身体谈判,看谁先放弃原则和信仰!"
阳光越来越毒辣,汗水在每个人身下汇成小水洼。刘教官背着手在队伍中巡视,时不时纠正动作:"腰部发力!不是用脖子硬拽!冯大嘴,你是在模仿上岸的鱼,垂死挣扎吗?"
当仰卧起坐终于结束时,冷艳锯觉得自己的腹部像是被卡车碾过。
然而还没等他喘匀气,刘教官已经下达了新指令:"接下来,蛙跳!双手抱头,双脚并拢,像这样——"他示范了一个标准的蛙跳动作,迷彩裤绷紧,露出结实的大腿肌肉。
"教官,"一个学员怯生生地问,"退一步海阔天空,慢一点延年益寿,能跳慢点吗?"
刘教官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当然可以,跳得慢的,中午加练半小时。"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队伍里一片哀鸿遍野。张老实边跳边抱怨:"我现在终于知道青蛙为什么总是'呱呱'叫了,这根本不是求偶,是在惨叫啊!"
冷艳锯跳着跳着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栽倒,被冯大嘴一把扶住。"小心点,"冯大嘴喘着粗气说,"你这姿势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蛤蟆。"
"你俩别坐井观天,打情骂俏了,"前排的学员宗成能回头笑道,"教官在看呢!"
蛙跳结束后是鸭子步。同样的抱头姿势,只是双脚要像鸭子一样外八字行走。操场上顿时出现了一群摇摇晃晃的"鸭子",场面滑稽至极。
"我觉得我的大腿在燃烧,"张老实龇牙咧嘴地说,"这哪是鸭子步,分明是烤鸭步!"
冷艳锯已经没力气说话,汗水浸透迷彩服,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刘教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坚持住!想想你们最爱吃的食堂红烧肉!"
"教官,到嘴的鸭子咽不下去。"一个学员哭丧着脸喊道,"我现在只想吃止疼药!"
当鸭子步终于结束时,冷艳锯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喘气。天空蓝得刺眼,几朵白云慢悠悠地飘过,仿佛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休息五分钟,然后负重起立!"刘教官宣布道,"两人一组,轮流骑坐。"
张老实立刻凑到冷艳锯身边:"咱俩一组吧,你轻点。"
"滚,你两百斤的体重,是想谋杀我吗?"冷艳锯惊恐地拒绝。
最终冷艳锯和冯大嘴一组,当冯大嘴骑上冷艳锯肩膀时,他差点被压趴下。"你该减肥了,"冷艳锯咬牙切齿地说,"我感觉自己在扛一头小象。"
"少废话,"冯大嘴紧紧抓住他的头发保持平衡,"快蹲下,教官在计时呢!"
蹲下、起立、再蹲下...冷艳锯的大腿肌肉疯狂抗议,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
轮到他骑坐时,冯大嘴直接跪在了地上。"兄弟,"冯大嘴声音颤抖,"你该不会是偷偷在口袋里装了砖头吧?"
最艰难的项目莫过于"老汉推车"。冷艳锯和张老实一组,当张老实抬起他的双腿时,冷艳锯的手臂立刻开始发抖。"你这姿势,"张老实在后面点评,"像只搁浅的海豹。"
"闭嘴...推你的大爷..."冷艳锯咬牙切齿地向前爬行,手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轮到他推张老实时,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让这个大块头移动。"加油啊,"张老实悠闲地说,"我感觉自己在坐人力轿子。"
"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排水沟..."冷艳锯喘得像个破风箱。晚上熄灯后,新学员们瘫在床上,浑身酸痛得像被大象踩过。
冯大嘴揉着胳膊,叹气道:“虎毒不食子,教官们是真狠啊……”
冷艳锯翻了个身,低声道:“但他们退伍的时候,那些老兵都抱着他们哭。”
张帅一愣:“真的?”
冷艳锯点点头:“刘教官说过,他带的兵,退伍时一个个哭得跟娘们似的,说‘教官,以后没人这么练我们了’。”
宿舍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冯大嘴幽幽道:“那我们……以后也会抱着教官哭?”
冷艳锯想了想,认真道:“不,我们可能会放鞭炮庆祝。”
众人憋着笑,生怕被查寝的教官听见。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这些年轻士兵的脸上。他们或许现在恨透了教官的严厉,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
那些最狠的训练,往往是最珍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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