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预埋在地下的连环雷同时炸开,火光冲天而起。这是陈峰特意命工匠打造的陶制地雷,内装火药与铁蒺藜,威力惊人。孟国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未死的战马受惊后嘶鸣着狂奔,反而冲乱了后续步兵的阵型。
陈峰趁机跃上了望塔,举起54发三枪。随着枪响,孟国将领的头盔被轰飞,半个天灵盖都消失不见。失去指挥的孟国军队顿时陷入混乱,就在这时,两侧山丘上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早有埋伏的两翼骑兵高举火把杀出,将孟国残军死死困在中央。
"弓箭手,齐射!"陈峰扯下披风,露出内衬的金丝软甲,随着裹着磷火的箭矢如同红色的暴雨倾泻而下。孟国士兵惊恐地看着夜空被火光照亮,成片的火箭落地瞬间,整个战场化作一片火海。
战斗持续到五更天,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陈峰踏着满地焦尸走向孟国军营的方向。远处传来零星的哭喊声,几名孟国伤兵正拖着残躯向山谷深处爬去。陈峰弯腰捡起半截染血的令旗,上面绣着的孟国战纹已被火烧得残缺不全。
"传令下去,打扫战场,三日后进军孟国。"陈峰将令旗撕碎,任由晨风将残片卷向天际。他握紧腰间的54,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这场复仇之战,才刚刚开始。
在经过两天的休养陈峰在大帐中开始部署,花猫,远山大都督的攻城器械运来了吗?
大人,所有器械、箭弩、炮弹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您一声令下了。
好!明日攻取青崖城,陈峰指着手中的地图竟然有些兴奋说着。
次日清晨,暮春的风沙裹挟着血腥气掠过孟国边境的青崖城,陈峰望着城头密密麻麻的守军皱紧了眉。这座倚山而建的雄关城墙高达三丈,城墙后架着数十架床弩。三天前在虎狼峡谷折损三万精锐的孟国,竟在短短时间内将这座边城化作铜墙铁壁。
"开炮!"陈峰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十二门火炮同时发出怒吼。浑圆的实心铁弹撞在城墙上,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却只在青石砖上砸出几道浅坑。孟国守军爆发出一阵嘲笑声,城头突然竖起数十面猩红战旗,旗上"死守"二字刺得陈峰瞳孔骤缩。
"王爷,城墙经过加固,普通火炮难以奏效。"花猫抹了把脸上的硝烟,指着城头新砌的糯米灰浆,"他们用桐油、石灰混着铁砂筑墙,寻常攻城器械根本..."
话音未落,城上突然响起梆子声。陈峰猛地抬头,只见数百个裹着油布的陶罐从城头倾泻而下,落地瞬间炸开漫天火雨。前排攻城士兵惨叫着在火海中翻滚,携带的云梯、冲车顿时成了巨大的火炬。
"盾牌手结阵!火箭还击!"陈峰拔出腰间手枪,对着城头放箭的孟国士兵连开三枪,火枪队迅速反应,密集的铅弹射向城头,但孟国守军早有防备,躲在厚实的木盾后继续投掷火罐。
攻城战持续到黄昏,陈峰望着堆积如山的尸体,指节捏得发白。孟国守军不仅死守城墙,还趁夜色派出死士烧毁了三架珍贵的投石机。更令人头疼的是,孟国援军的旗号已在百里外的山峦间若隐若现。
"传令下去,连夜打造火油弹。"陈峰盯着城墙上斑驳的弹痕,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日卯时,我要让这座铁城化为灰烬。"
次日破晓,当第一缕阳光照亮青崖城时,陈峰亲自督战。三百架经过改装的投石机同时发出轰鸣,这次投射的不是石弹,而是装满火油的陶瓮。燃烧的火油如雨点般砸向城头,守军的惨叫声与火舌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
"冲车!云梯!"陈峰挥剑指向城门,数千名士兵扛着特制的冲车,顶着城上射下的箭矢发起冲锋。然而就在冲车即将撞上城门时,城头突然放下数道铁闸,将冲车死死卡住。孟国守军趁机泼下滚烫的金汁,城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
真特么恶心,往下扔屎汤,陈峰吐了一口唾沫,至于为什么不用迫击炮是因为陈峰的迫击炮弹不多了,系统始终毫无回应,陈峰得留着库存保命。
此时陈峰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摘下头盔,任由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目光扫过士气低落的士兵:"看到了吗?孟国人以为死守就能让我们退缩!"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痕,"这就是孟国留下的!你们身上的伤疤,哪一道不是孟国人所赐?"
士兵们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陈峰重新戴上头盔,举起k31:"今日若不能踏破此城,我与尔等同死!"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呐喊,攻城战进入白热化。陈峰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冒着箭雨架起云梯。当他的 k31轰开城头一名守军的咽喉时,终于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恐惧——那是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个发现让陈峰的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身后传来的惨叫声将他拉回现实。孟国守军推出装满碎石的木匣,从城头狠狠砸下,又有数十名士兵被砸得脑浆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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