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这个可以理解,首先我们的部队成立时间较晚而且没有经历过大战,还有我们的人员都是各国逃难来的人,我们本地的兵源几乎没有多少人。
听完远山的话陈峰想想也是,毕竟十多万人在不到1年就拉了起来,战斗力肯定不如老牌帝国的士兵。
那我们应该把士兵的家属也接来嘛!
主公,我正在安排此事,只是我们最近事情太多,而且家属人数众多并非易事。
孙师爷这事可以找我夫人共同安排!
对了表哥,狼头的士兵训练的怎么样了,我倒是挺期待他训练的士兵。
嘿,这你算问到点上了,按照你的安排狼头现在有800名勇士,全部是最好的装备,全副甲胄的士兵配备铁甲战马、骑枪、马刀、骨朵,还有连发短柄弓弩,可以这么说几乎所向无敌。
骨朵是什么玩意!
骨朵是一种细小的长柄锤,用于破甲打击,只要打上那敌人几乎骨折。
“哦!”
“还有你不吹牛b i你嘴干巴啊,还所向无敌,陈峰白了远山一眼。”
主公,大都督所说不错,这800人的确可以。
“说的天花乱坠不如实际操作,打嘴炮永远不如真干炮...”
“陈峰一直想打造一支古代的“特种部队”,因为自己酷爱看三国,要知道高顺的800陷阵营击溃5000精锐还射瞎了敌将的一只眼睛,那可是真的勇猛。陈峰殊不知正是这800人的古代“特种部队”救了他一命。”
“哦,对了主公,郡主分过来的几个县我们是否也建设长城设施。”
暂时不用,修建长城耗费人力物力,我们暂时要把重心放在恢复贸易事情上,行了,你俩没事了吧,没事我可进屋了?看着他俩没有反应,笑着转身就往秦霜房间走去...
见秦霜正倚在书房门框上,手里捻着串新摘的茉莉花。
呦,夫人倒是难得有清闲。要不我们干些什么吧!
秦霜听完脸色大变,老爷,外面可都是官吏啊,这怎么能行...
陈峰解下玉带,换上件半旧的青布长衫:“想什么呢?让许诺备马……不,换便衣,我们走走去。”
俩人从府衙后门悄无声息开了条缝,陈峰挽着秦霜的手跨出门槛时,险些被门口卖糖葫芦的老汉撞着。许诺带着十余名女护卫早已等在巷口,个个换了粗布褂子,有的挎着菜篮,有的扛着锄头,乍一看像是赶集的村姑。
“老爷,夫人,”许诺压低声音,指节在腰间匕首柄上按了按,“西市人多,俺们已布好暗哨。”陈峰点头,见秦霜好奇地盯着隔壁王婆家晾的柿饼,便摸出几文钱买了两块,糖霜粘在指尖,引得她笑出了声。
穿过两道垂花门,便是人声鼎沸的主街。卖针头线脑的货郎摇着拨浪鼓,箍桶匠的工具箱在石板路上拖出刺耳的响,最热闹的属茶楼前的说书人,醒木一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行至西市拐角,一股浓郁的豆香勾得陈峰停下脚步。只见房下支着个松木摊,案板上码着方方正正的水豆腐,嫩得能映出人影,旁边竹筛里晾着几张干豆腐。
“客官来点啥?”摊主是个络腮胡的汉子,手起刀落,切下块水豆腐盛在荷叶里,“咱这豆腐用的是新开井的水,石膏点的,嫩得能拌凉菜!”
陈峰弯腰细看,见木盆里的豆腐脑还在微微颤动,青白相间的干豆腐叠得齐整,上面撒着细盐。
“干豆腐来五张,水豆腐要那块带蜂窝的。”他摸出铜钱放在案板上,指尖蹭到摊主粗糙的掌心,那是常年浸在卤水里的痕迹。秦霜蹲下身翻看竹筛里的干豆腐,见边角有些碎裂,便挑了几张完整的:“大哥这干豆腐切得真匀,是用竹帘压的吧?”
摊主咧嘴笑了,露出颗缺牙:“夫人好眼力!俺爹传下的手艺,得用新剥的楠竹编帘,压出来的豆腐才没毛刺。”
嘿!厉害,陈峰伸出了大拇指。
回府的路上,秦霜把干豆腐包在蓝花布里,时不时凑上去闻闻。
“让厨房做个小葱拌豆腐,再炸盘干豆腐?”他接过布包,触手尚温。秦霜摇摇头,从菜篮里摸出根水灵的山东大葱:“我想做干豆腐卷点小葱,再蘸点豆瓣酱,艾玛,美味啊...”
膳房的伙计见夫人亲自掌勺,吓得连火钳都掉了。秦霜却不理会,将干豆腐在温水里泡软,卷上葱段,淋一勺刚炒好的豆瓣酱。陈峰倚在灶台边,看她鼻尖沾了点酱色,伸手替她抹去,却被她笑着躲开:“小心烫着!”
“晚膳摆在院内,青瓷盘里的干豆腐卷码得整齐,小葱翠绿,豆瓣酱油亮,旁边配着碗豆腐脑,撒了把炸得酥脆的黄豆。陈峰夹起一卷咬下,豆香混着葱辣在舌尖炸开,豆瓣酱的咸鲜裹着柔韧的豆腐皮,哎呀,这也太特么香了...”
“方才在豆腐摊,”她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那摊主说,他儿子在青崖城跟着你打过仗。”陈峰的动作顿了顿,筷上的干豆腐卷险些掉落。秦霜替他斟了杯米酒,“他说儿子如今在镇上做泥瓦匠,娶了媳妇,多亏了郡王修的灌溉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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