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看了眼身后的护卫队,都是满身伤痕,但一个没死已经算是奇迹了,于是点了点头,纵马往大营走去...
孟国追兵踏入谷外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勒住战马。五千白盔白甲的骑兵排成整齐的雁形阵,雪白的军旗上,黑狼图腾在风中张牙舞爪。陈峰等人已退入阵中,狼头亲自牵过一匹白马,将一壶烈酒递给陈峰:“郡王先歇口气,这群苍蝇交给末将!”
孟国大将军策马上前,看着对面的白旗白甲, “陈峰,你以为找些杂兵就能挡住我?给我冲!”随着一声令下,两万追兵如洪水般涌向谷口。
狼头却不慌不忙,举起手中狼头令旗。五千骑兵同时摘下背上的强弩,三百步外,利箭破空之声如暴雨倾盆。孟国士兵的皮甲在强弩面前如同薄纸,前排骑兵纷纷落马,惨叫声中,阵型顿时大乱。
“变阵!”狼头令旗一挥,雁形阵瞬间化作两个巨大的“V”字,如铁钳般向两侧包抄。骑兵们速度极快,眨眼间便绕到孟国军队后方。
孟国大将军面色骤变,急忙下令转向。但两万大军在狭窄的谷道中调头谈何容易?就在此时,狼头高举马刀,五千骑兵齐声呐喊:“苍狼破阵!”
白甲如雪,马刀如霜,骑兵们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他们的刀法狠辣至极,专攻下盘,一刀砍断马腿,再顺势斩杀落马的士兵。孟国军队被前后夹击,顿时陷入混乱。
陈峰站在高处,看着狼头带领骑兵左冲右突。只见狼头一马当先,手中马刀连劈七人,鲜血溅在白色战甲上,宛如红梅绽放。孟国大将军想要组织反击,却被狼头的副将盯上,两人在乱军之中缠斗起来。
“放箭!”孟国将军见势不妙,下令远程攻击。但狼头早有准备,命令骑兵们迅速将盾牌高举过头,组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铁墙。箭矢落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却伤不到分毫。
夜色渐深,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孟国军队死伤惨重,开始节节败退。狼头却不打算放过他们,再次挥动令旗:“追!”
五千骑兵如饿狼般追出谷外,白甲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所到之处,孟国士兵望风而逃。陈峰带着女护卫们紧随其后,看着狼头军队的骁勇,心中感慨万千。
孟国大将军在乱军之中被狼头追上,两人展开殊死搏斗。狼头力大无穷,三招两式便将对方的兵器打落。“回去告诉孟国皇帝,”狼头的马刀抵在对方咽喉,孟国太子屡次刺杀我们郡王,这就是下场,滚吧!”
“一场大战在以陈峰的完全胜利下结束,陈峰率领着大军回到了开平镇,此时迎接的开平镇士兵全部高声大喊:郡王千岁!”
清晨的开平城头,陈峰手扶斑驳的箭垛,望着城外荒芜的田野。远处零星的炊烟在暮色中摇曳,那是劫后余生的流民正在搭建窝棚。寒风掠过焦黑的断壁残垣,卷起几片破碎的军旗,恍惚间还能听见数日前厮杀的回响。
"郡王,流民已增至三千人。"许诺捧着账簿走近,玄色劲装外裹着厚重的披风,"粮仓存粮仅够支撑半月,铁匠铺损毁过半,兵器修补..."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目光扫过陈峰染血的披风,那是决战时留下的痕迹,至今未及换洗。
陈峰转身望向城内,往日繁华的朱雀大街如今满目疮痍。断木下掩埋着未及清理的尸体,腐臭味混着硝烟弥漫在空气中。他握紧腰间玉佩,那是幼时母亲留下的物件,温润的触感让他稍稍平静:"传令下去,明日开仓放粮。所有青壮流民编入修缮队,每日三顿粟米粥。"
"可是军粮..."许诺欲言又止。
"没有百姓,要城池何用?"陈峰打断她,目光落在远处蜷缩的孩童身上,"从今日起,开平镇要重生。"
黎明的晨雾还未散尽,镇衙门前已排起长队。陈峰亲自掀开粮车篷布,看着金黄的粟米倾泻入木斗。流民们衣衫褴褛,却自觉维持着秩序,三日前他当众斩杀了两名哄抢粮食的地痞,又将二十石粮食分给最困苦的老弱病残。
"大人!俺有力气!"一名断臂的老兵挤到跟前,"让俺去修城墙,只要能吃饱饭!"陈峰点头示意护卫登记,转头对身旁的主簿道:"设立流民安置簿,凡有手艺者单独造册。"
午后,陈峰带着幕僚踏入铁匠铺。满地狼藉中,老匠头正对着断裂的风箱叹气。"王师傅,"陈峰捡起半截铁砧,"若给你三十个学徒,十日能否重开炉火?"
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郡王,不是老奴不愿...可这焦炭..."
"明日起,镇衙出钱收购木炭。"陈峰打断他,"再从南方购入精铁,运费由我承担。"他的目光扫过角落堆积的废铁,突然想起前世见过的"炒钢法","另外,试试将生铁与熟铁混炼,或许能造出更好的兵器。"
当夜,陈峰在书房绘制水车图纸。烛光下,他反复修改着轮轴结构,案头堆满《齐民要术》与散落的竹简。许诺端来醒酒汤时,见他眼底布满血丝:"郡王已有三日未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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