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在藏书阁的角落中偶然翻到过一些关于墨家初代家主的古老手札,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阵图的草图,当时并未在意,但冥冥中似乎为之后的经历埋下了伏笔。这个签到系统,每天在特定的时间只要完成简单的任务就能签到,奖励的物品五花八门,有丹药、法宝,还有神秘的知识。昨夜签到时,系统提示我获得了“玄冰鉴”,这枚刻着墨家祖纹的玉牌,我将它小心地放进了袖袋。
掌心淡金色纹路随着夜枭那尖锐、刺耳的啼叫声忽明忽暗,我死死地盯着丹炉里焦黑的根茎残渣,那焦黑的颜色如同噩梦一般,喉间泛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味道又苦又腥,直冲鼻腔。
残篇中那句"青冥洞西三十步"在舌尖反复研磨,每一个字都像是粗糙的砂石,磨得舌头生疼。直到犀角烛燃尽,那微弱的火光熄灭的瞬间,我突然明悟——这分明是北斗七星的倒转方位,药王谷的《九转回天阵》里就藏着类似的星轨排布。
寅时三刻的露水冰冷刺骨,浸透了粗麻外衫,那冰凉的触感如同无数根针,扎在身上。我贴着药圃矮墙的阴影疾行,矮墙的砖石粗糙不平,蹭着脸颊生疼。此时,我心中充满了愤懑与不甘,药园失窃被无端诬陷,让我决心在藏书阁中寻找真相和突破困境的方法。
膻中穴的刺痛在路过墨家宗祠时骤然加剧,那刺痛如同尖锐的针刺,一下又一下地扎着。玉简烫得几乎要灼穿内襟,那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服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这异状让我想起三日前在藏书阁三层瞥见的青铜罗盘,当时它被供奉在禁制中央,盘面星纹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与玉简投影如出一辙。
"庶子也配走正门?"墨轩那尖锐、嘲讽的声音如同利刃,划破寂静的夜。
墨轩的玄色云纹靴重重地碾碎青石板上的薄霜,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身后四名护院呈扇形围拢,那整齐的脚步声如同战鼓,声声敲在我的心头。
我藏在袖中的手指掐住血髓藤块茎,乳白浆液带着一丝黏腻,渗入指甲缝的瞬间,气海穴的漩涡突然逆转——这竟能暂时压制经脉灼痛。
"昨夜丹房青烟冲天,是你这病秧子又在糟蹋药材?"墨轩指尖凝出墨色罡气,那黑色的光芒透着一股阴森。我注意到他腰间新换的玄铁令牌泛着血髓藤特有的紫光,那诡异的光让我心中一紧。
果然,药园失窃的账又要算在我头上。喉头腥甜更甚,我踉跄着扶住墙角的石灯笼,石灯笼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轩哥明鉴...小弟只是按《素问篇》记载尝试炼制补气散..."故意让袖中半卷残篇滑落,墨绿的蠹虫正啃噬着"周天逆行"四个字,那啃噬的声音细微却清晰。
"就凭这些鬼画符?"墨轩抬脚踩住残卷,罡气震得石灯笼裂开蛛网纹,那裂纹如同狰狞的蛇。
我强忍经脉逆冲的剧痛,那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颤声背诵篡改过的口诀:"气走膻中...咳...三阴交需辅以朱砂..."眼角余光瞥见墨家护院的佩刀正在鞘中嗡鸣,那嗡鸣声如同低沉的怒吼——玉简的波动竟能引动兵器共鸣。
墨轩突然掐住我脖颈,罡气刺得锁骨处至尊骨隐隐发烫,那滚烫的感觉让我一阵眩晕。"装疯卖傻也没用,等老祖出关..."他话音戛然而止,我颈间突然浮现的淡金纹路正顺着他的指尖蔓延。
这变故吓得他猛然后撤,护院们佩刀出鞘,那寒光如同闪电,照亮了黑暗。我咳着血瘫坐在地,口中的血带着浓浓的铁锈味。
"废物终究是废物。"墨轩甩着泛起金斑的右手,阴鸷目光扫过我袖口的浆液残渍,"戌时前滚出墨家地界,否则..."他甩袖震碎三丈外的拴马石,那巨大的声响如同炸雷。带着护院扬长而去。
我蜷在碎石灰尘里,那灰尘带着一股土腥味,呛得我咳嗽。数到第一百个心跳,直到玉简将膻中穴的清流灌入四肢百骸,那股清流如同潺潺的溪流,带来一丝清凉。
暮色染红藏书阁飞檐,那艳丽的红色如同鲜血。我贴着西侧排水渠的裂缝挤进阁楼,裂缝的边缘粗糙锋利,刮着衣服沙沙作响。
腐坏的木梯在脚下发出哀鸣,那声音低沉而凄惨。三层禁制前的青铜罗盘却诡异地指向正东——这个时辰本该是北斗倒悬的方位。
指尖抚过积灰的书架,那灰尘带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墨氏医典》的暗格里藏着半页撕毁的阵图。
当我将玉简按在阵图残缺处时,阁楼顶层的琉璃瓦突然传来细碎脚步声,那脚步声如同猫步,轻盈而诡异。
月光透过窗棂,那清冷的月光如同霜雪。瞬间,瞥见最上层书架投下的阴影里,有道新鲜的水痕正缓缓漫过三十年前的积尘,那水痕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
琉璃瓦上的脚步声在东南角顿了片刻,我屏息将阵图残页塞进《墨氏医典》封皮的夹层,那纸张的摩擦声细微得几乎听不见。此时,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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