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轻纱般弥漫,裹着刺鼻的铁锈味与淡淡的血腥气,丝丝缕缕地渗进袖口,那凉意顺着肌肤直抵心底。我站在墨家演武场的玄铁擂台上,脚下玄铁散发着冰冷的触感与陈旧金属特有的气息,指腹摩挲着缝在衣襟内侧的银针,银针散发着一丝淡淡的铜锈味。我身上传承的《墨家血脉谱》,据说与至尊骨有着神秘的关联,是家族传承的特殊能力载体。昨夜被饕餮残魂撕裂的伤口在至尊骨催动下已然愈合,新生血肉泛着的金属光泽被绷带遮掩,却瞒不过对面那双阴鸷的眼睛。
"庶子就该跪着看人。"林强将玄铁拳套甩得哐当作响,那声音在空旷的演武场回荡,颈侧盘踞的赤鳞蛇纹随着肌肉鼓动,仿佛活过来似的,发出轻微的嘶嘶声,还带着一股蛇类特有的腥臊味。"听说你昨日在藏书阁咳了三碗血?现在求饶,我还能让你爬着下擂台。"
观战席上响起稀落嗤笑,那笑声充满了嘲讽与不屑,还夹杂着众人呼出的浑浊气息。
我垂眸盯着青石砖缝里凝结的暗红血渍,那血渍颜色暗沉,像是干涸的湖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那是去年被林强打断肋骨的旁支子弟留下的。
喉间翻涌的腥甜被银针封在膻中穴,掌心傀儡虫分泌的黏液带着一丝温热与滑腻,还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腐臭味,正沿着经脉腐蚀天级根骨残留的印记——这些暗伤足够让老祖安插在裁判席的暗桩误判我的实力。
"铮!"青铜鼎爆发的比试钟声清脆而响亮,在空气中震荡,钟声未落,林强的拳风已裹着腥臭毒雾扑至面门,那毒雾颜色灰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像是腐烂的尸体与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踉跄着撞向擂台边缘的困龙锁,玄铁锁链冰冷而粗糙,在脊背擦出火星,那火星闪烁着明亮的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同时还散发出一股灼热的金属焦味。就在这刹那,藏在袖中的银针精准刺入天枢穴。
昨夜被玄冥真气淬炼过的至尊骨突然震颤,一种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三百六十处窍穴同时倒映出林强经脉中奔涌的气血轨迹,仿佛能看到那红色的气血如湍急的河流般流动,隐隐还能闻到一丝血气的温热。
"躲得倒是像条泥鳅。"林强獠牙咬破舌尖,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凝成九枚赤红符咒,那符咒散发着炽热的气息与浓郁的血腥气,光芒夺目。"可惜墨风那老狗教你的游龙步,在我这饕餮噬灵阵里——"
他话音戛然而止。
我借着撞在困龙锁的反震力突然折返,被毒雾腐蚀的衣袂碎片里飞出十二道银芒,银芒闪烁着冰冷的光,划破空气,衣袂碎片散发着被毒雾侵蚀后的焦糊味。
那些淬着玄冥真气的银针并非刺向他周身大穴,而是精准钉在他脚下蔓延的阵法纹路中。
"《素问·气交变》第三篇,"我咳着血沫擦过他的拳风,血沫带着浓重的腥气,指尖傀儡虫黏液混着至尊骨血滴入阵眼,"噬灵阵需借地脉阴气周转,林师兄的膻中穴......昨夜可是饮过寒潭冰魄?"
林强瞳孔骤缩。
他周身翻涌的赤红真气突然凝滞,阵眼中爆开的玄冥寒气如冰冷的浪潮般,沿着银针逆冲经脉,同时还带着一股冰寒的清新之气,与周围的血腥、腐臭形成鲜明对比。
观战席传来惊呼,那些本该吞噬灵力的饕餮符咒竟在他头顶扭曲成冰雕,冰雕晶莹剔透,折射出五彩的光,还散发着一丝淡淡的寒意。而我藏在咳血动作里的左手,正将昨夜从青铜匣参悟的《太素截脉手》悄然催动。
"装神弄鬼!"林强暴喝震碎冰晶,那声音如炸雷般响亮,双拳幻化出九道残影,残影模糊而迅速,震碎的冰晶散发着冰冷的水汽味。
但在他变招的刹那,我故意漏出被玄铁锁链刮破的袖口——那道伪造的"天级根骨"印记正被傀儡虫腐蚀成漆黑,袖口散发着被刮破后的布料纤维味与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就是现在!
他眼中贪婪大盛,九道拳影合而为一直取我灵台穴。
我迎着他裹挟罡风的铁拳不退反进,昨夜被饕餮残魂撕裂的伤口突然迸发金属铮鸣,那声音清脆而刺耳,伤口还散发出一股新鲜的血腥气。
至尊骨血顺着银针喷涌而出,在《太素截脉手》的牵引下化作漫天金针,每一根都倒映着《玄体素针解》残篇里记载的截脉图谱,金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至尊骨血带着一股浓郁而温热的血气。
"这是......"林强的狞笑凝固在喉间。
那些金针并非刺向他,而是暴雨般没入我自己的三百六十处窍穴。
观众席爆出哗然,就连裁判席的暗桩都惊得捏碎了茶盏——在他们看来,这分明是自绝经脉的疯癫之举。
在这生死一瞬的战斗中,我心中突然灵光一闪,意识仿佛被牵引到了系统空间之中,只见《墨家血脉谱》正疯狂翻页。
被金针贯穿的每处窍穴都在至尊骨催动下,将林强拳风中的饕餮煞气转化为太素玄气,一种温暖而柔和的力量在体内流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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