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曜对于徐如这人的人品持保留态度，但眼下自己的情报获取源就只有他，只能想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话。
刚巧徐如也有这样的打算，他同程曜说：“大佬，不如我们去找一家店坐下来，我接着和您聊。您给我的魂晶还有不少信息可以兑换。”
程曜点点头表示答应，于是二人找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坐下来接着说。当然，光坐在人家店里不点东西吃有点不太对，刚好经过战斗程曜现在也饥肠辘辘，在店内的招牌看了会儿，点了一份价值2长庚的烧鸭饭套餐。
虽然程曜很想问到底是谁家的烧鸭饭套餐要2000块钱。但当饭被端上来，他浅尝了一口才发现这饭竟然内有玄机。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更加充沛了，如果说他之前还是入道一阶初期，那么吃了这一顿饭，他的灵力直接突破到入道一阶中期。
这烧鸭饭的味道也与普通的烧鸭饭大为不同，鸭皮肥而不腻，表面虽泛着淡淡的油光，但一口咬下去咔吱脆爽。鸭肉细腻，肉质紧实，不会感觉肉质太老。在点上旁边酱碟里的这秘制酸梅酱，酱汁的酸甜中和了烧鸭的油腻，酸甜咸竟在口中形成了完美的平衡。
徐如也发现了程曜的状态，笑着说：“这里的材料可不普通，这米是从木灵田里面特别培育的等级最低的稻米。这鸭是宙殇里的一种低阶星尘鸭。虽然具有一定的战斗力，但要打败也很简单。因为肉质鲜美，于是被很多人圈养起来当做口粮。
这里面蕴含的微弱灵力虽然对等级高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刚入门的新手或是低阶入道者来说，这可是好东西。”
程曜没作答，三两下吃完了饭，过了一会他在想能不能给小复打包一份。
似乎猜到了程曜在想什么，徐如指了指摊位。
“别想了，这种东西带不走的。如果你要给普通人吃就更不可能，他们有些经脉天生脆弱，再弱的灵力都可能不小心撑爆他们的身体。”
擦了擦嘴，程曜问到：“我给你的钱还可以问多少信息？”
徐如嘿嘿笑了两声，伸出两根手指。“一个小提示和一个有关你的情报。”
程曜表示洗耳恭听。
“我推荐你先去铁匠铺买一把称手的武器，等级不用太高不然你也用不了。大约在20长庚左右。带着你的通行卡，老板会送新人一个基础纳灵袋。空间不大，放点生活用品足够。”
“至于有关你的情报……”
徐如嘴角上翘，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
“黑市里可有不少人想杀你呢。”
程曜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如。徐如则是耸了耸肩膀，他们此刻坐在店内角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小白方事件牵扯到几名虞人的家属。而你作为程家，程氏集团的继承人，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吧。
之前就好几个虞人在黑市里扬言要杀了你泄愤。不过入道者不得残害普通人，否则会被官方通缉，那些人也就忍下来了。
但你如今成了入道者，在切磋过程中失手将你打死，很合理吧。”
程曜听完心中不禁有些冒火。
“你早就知道。”压着心中的愤怒，程曜恨不得现在就给这家伙一拳。
“黑市禁止私斗啊。我是个情报贩子，再说了，我现在告诉了你这些信息你可不亏嘛，至少等一些人反应过来，你已经跑了。”
徐如似乎打定了程曜不会在这里动手，比在黑市外可嚣张了不少。
但他依旧不敢怎么造次，毕竟指不定程曜会在黑市外蹲他，给他套麻袋打一顿。
“虽然有点对不住，但趁黑市里的虞人外出暂时没人认出你，赶紧买副面具戴上吧。”
长出一口气，程曜起身走到徐如旁边，又重重踢了一脚他的伤腿。这一脚蕴含了灵力，疼的徐如吱哇叫。
不能私斗，只是友好的接触了一下某人的脚，很合理吧。随后便健步如飞的走了。
“嘶……有空再光顾啊！”徐如忍着痛喊道。
幸好铁匠铺就在不远处，程曜快速走进店里，铁匠见客人来了。洗了把满是灰尘的手走向了他。
“小哥想买点什么？我老马的手艺可是这黑市里独一份的！”老马一看就是那种憨厚的胖大叔，一笑脸上的褶子就堆了起来。但手里的茧子却在告诉他人，这是位很优秀的铁匠。
“想买一副面具，一把武器。”程曜简洁明了道。
老马一听，乐了。“小哥通行卡给一下呗，这买面具也是要看等级的。”
程曜将卡递出，老马笑了笑，从柜子里掏出一副纯黑的面具，上面似乎雕刻着花。
“这是石斛花。也是代表勇敢无畏的花。希望小哥戴上它后能和石斛花一样坚毅。黑色面具是最低级虞人的专属。等级越往上颜色也不一样。”
程曜接过，戴在脸上。面具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很轻易就与自己的脸融合，就好像脸上又长了张皮。
老马见程曜满意，又带程曜站在一个机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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