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被吓得紧紧抱住脑袋、瑟瑟发抖的闫解旷,三大爷终究还是不忍心再动手。
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给我赶紧进屋去!”
然后便转过身,不再理会闫解旷。
而此时,秦淮茹正好从前院走出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心里暗自思忖着:哼,这次算你们运气好,不过没关系,还有下一次机会。
想着想着,她忽然发现前方迎面走来一个人,正是二大爷。
二大爷一见到秦淮茹,脸上立刻浮现出礼貌性的微笑,但脚下却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似乎想要避开与秦淮茹正面接触。
就这样,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秦淮茹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后,便悄悄地停下了自己匆忙的步伐,然后小心翼翼地跟在了二大爷那略显肥胖的身影后面。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二大爷径直朝着三大爷家走去。
秦淮茹静静地站在院子外头,竖起耳朵倾听着里面传来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场会面肯定会擦出一些火花来,说不定还会上演一出精彩绝伦的闹剧呢。
只听得屋内传出二大爷略带几分官腔的声音:“三大爷,新年好哇!”
然而,三大爷却似乎对二大爷的问候毫不领情,连正眼都没瞧一下他,只是自顾自地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
二大爷显然并没有觉察到三大爷的异样之处,仍然兴致勃勃地说道:“三大爷啊,这新的一年可是新气象哦!我感觉今年我的升职加薪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啦!”
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冷哼从三大爷的鼻腔里发了出来。
这下子可把二大爷惹得有些不高兴了,只见他一屁股顺势坐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瞪大眼睛盯着脸色铁青的三大爷问道:“我说闫埠贵呀,今天可是大过年的喜庆日子,你摆出这么一副难看的脸色到底是要给谁看呐?”
面对二大爷的质问,三大爷也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他同样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哼,在这儿除了你这个外人以外,难不成还有其他外人吗?你说说看,我这脸色不是摆给你看的,难道还是摆给空气看的不成?”
二大爷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不着头脑说:“你是哪根经搭错了,我又没有招惹你……”
二大爷的话没有说完,眼神落在了桌上的外国糖果上,想到刚刚正好跟秦淮茹迎面撞见,恍然大悟,:“我就说呢,我没有招惹你,你却跟我生气,看来又是寡妇在作祟。”
三大爷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扫向身旁的二大爷,眉头微皱,语气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你刚才说啥?”
只见二大爷一脸笃定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肯定就是刚刚秦淮茹来过啦!她一准儿在你跟前说了些啥!”
三大爷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她说啥呀?人家不过就是个寡妇罢了?也就是过来拜个年而已嘛。”
然而,二大爷却并不买账,依旧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就算是来拜年,可你为啥要给我摆那张臭脸呢?我早就跟你讲过了,寡妇家里头啊,那是非多得很呐!咱们还是尽量少跟她们打交道,这样才能避免惹祸上身,这可是上上之策哟!”
听到这话,三大爷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心想这家伙居然敢如此胡乱猜测、造谣生事,当下便毫不客气地反击道:“哼!依我看哪,真正喜欢搬弄是非的人明明是你好吧!你成天就知道到处瞎嚼舌根,还有那个爱显摆的臭毛病也是改不了!”
面对三大爷指责自己爱嚼舌根这个罪名,二大爷倒是一时语塞,无法辩驳。
毕竟,在厂里的时候,他确实没少说过有关秦淮茹的那些坏话,而且大多都是凭着自己的胡思乱想编造出来的。
可要是说到爱炫耀这点,二大爷可不干了,只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地质问着三大爷:“嘿!我说闫埠贵,今天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咯!我到底咋个就爱炫耀啦?”
“哟呵!你这马上就要升职了,尾巴就翘到天上去啦?这么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跟我们显摆,你这不叫爱炫耀那叫啥呀?”三大爷满脸不屑,语气刻薄地说道。
二大爷听后,气得脸色发青,他双手往身后一背,冷哼一声道:“简直不可理喻!懒得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三大爷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往上冒,心想正好拿二大爷来出出气,于是冲着二大爷远去的背影喊道:“哼!你才不可理喻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可没少说秦淮茹的坏话!”
此时,站在院外的秦淮茹将这一切尽收耳中。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着。
趁着二大爷还未从屋里出来,她赶紧低着头匆匆忙忙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刚刚踏进院门,迎面就碰上了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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