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见王主任和秦淮茹一起走进中院,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仔细一看里头有几张熟面孔,当年贾东旭娶秦淮茹时他去过秦家村,认得秦家三兄弟。易中海看这阵势心里“咯噔”一下直觉要出乱子。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带着娘家人浩浩荡荡来到中院,个个脸色阴沉。她虽爱撒泼,却不糊涂,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来者不善,吓得慌慌张张往傻柱屋里跑,钻进被窝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易中海瞧贾张氏这副模样也没辙,叹了口气拉上何雨柱与刘海中迎了出去。
三人走到王主任和秦淮茹跟前,王主任先开了口:“老易、老刘、柱子,你们今儿咋没去上班?”
易中海赔着笑说:“王主任,我们请了假。您带这么多人来四合院,是有啥事儿吗?”
易中海心里直打鼓,不知道秦淮茹带人来是要干嘛?
傻柱看见秦淮茹来了,心里乐开了花。毕竟贾张氏刚收了他的彩礼钱,在他心里秦淮茹就是自家媳妇了。
傻柱压根没瞧其他人一眼,咧着嘴就喊:“秦姐!”
秦淮茹连个眼神都没给傻柱,扭头就问易中海:“张翠花呢?我刚瞧见她了,跑哪去了?”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才说:“她上厕所去了,马上就回来。”
正说着,一个带着哭腔的小声音冒了出来:“妈妈!”
小当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抱住秦淮茹的腿。秦淮茹赶紧把闺女抱起来,就见小当眼眶通红,抽抽搭搭地说:“妈妈,我饿,妹妹也饿……”
秦淮茹心一紧,忙问:“奶奶没给你们饭吃?”
小当委屈巴巴地说:“自打你走了,我和妹妹就没吃过东西,奶奶带着哥哥出去下馆子,压根不管我们。”
这话一出口,站在后面的秦家人都炸了锅,七嘴八舌骂起贾张氏没良心。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也是满脸震惊——谁能想到,贾张氏连亲孙女都能不管不顾。
这时候,阎埠贵才急匆匆赶来,原来他是去银行存了钱,一回到家三大妈就和他说王主任和秦淮茹带了一大群人上中院找贾张氏了。
阎埠贵现在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大爷,他听自己媳妇说王主任来了,为了刷存在感他立马就往中院跑。
阎埠贵一溜烟跑到王主任身边,满脸堆笑:“王主任,您尽管吩咐,我一定把话传到四合院里的每个人。”
王主任扫了眼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开口道:“老易、老刘,虽说你们卸了管事大爷的职务,但今儿这事儿,你们也得掺和掺和。”
顿了顿,王主任接着说:“秦淮茹去街道办找我,反映贾张氏的问题,说她婆婆好吃懒做,家里全靠她一人撑着,上班带三个孩子,实在撑不下去了,想从贾家搬出去单过。秦淮茹说了工作岗位留给贾家,她只带走小当和槐花。”
易中海一听就急了眼,他精心谋划这么久,就盼着秦淮茹留在四合院,要是她走了,算盘不就全打空了?当即跳出来反对:“王主任,我不同意!四合院里谁不知道,贾张氏是身子骨弱,可不是偷懒!再说,秦淮茹孝顺婆婆是本分,哪能说走就走?街坊邻居可都看着呢!”
易中海涨红着脸,眼神里满是不甘,生怕王主任松口答应秦淮茹的要求。
王主任皱着眉头,语气严肃:“老易,现在都新社会了,可不能再搞封建那一套。秦淮茹是寡妇,本来就没义务养婆婆。人家把工作都留给贾家了,就想带孩子出去单过,也不要贾家一分钱,这要求合情合理。”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王主任,秦淮茹要是走了,贾张氏咋办?她那么大岁数,还得拉扯孙子,这日子咋过?”
王主任忍不住笑了:“贾张氏今年才四十多岁,哪算老人了?”易中海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阎埠贵赶紧凑上前刷存在感:“老易,你赶紧把贾张氏叫出来!王主任都到半天了,她躲着不见人,这像话吗?”
傻柱在旁边听了半天,总算明白过来。敢情秦淮茹是要和贾家分开单过?他心里一喜,这不就是给自己机会吗?立马凑过去说:“秦姐!跟你说个好事儿,你婆婆收了我的彩礼钱,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话音刚落,人群里走出个年轻姑娘,冷着脸问:“你谁啊?张嘴就想娶我姐?”
傻柱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眼前这姑娘长得水灵,模样比秦淮茹还俊。他盯着人家姑娘,一时间说不出话,心里头直犯嘀咕:以前咋就一门心思惦记秦姐,没发现还有这么好看的人?
秦雪茹见傻柱直勾勾盯着自己,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这人啥毛病?大白天的,想耍流氓啊?”
傻柱一听“流氓”俩字,吓得一激灵。在这年月,被人这么说可不是闹着玩的,立马慌慌张张解释:“妹子,误会!我叫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八级厨师,家里有三间大瓦房,后院还有一套房呢!每个月工资能拿38块5!”
他一边说,一边挺直腰板,胸脯都快挺到天上去了,脸上写满得意,恨不得把家底全抖搂出来,就盼着秦雪茹能高看自己一眼。毕竟在他眼里,这条件在四合院里,那绝对算得上拔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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