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大茂嘛!下班啦?"阎埠贵先跟许大茂打了个招呼,随即目光就像探照灯一样,落在了白玲身上,"这位是……"
许大茂心里其实有点不想理阎埠贵,但面上还得应付:"哦,三大爷啊。这是我们厂医务科的白玲同志。"
"白玲同志是吧?欢迎欢迎!"阎埠贵热情地伸出手,"我姓阎,阎埠贵,小学老师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
白玲礼貌地跟他握了握手,微笑着说:"阎老师好。"
阎埠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白玲同志看着面生,是刚分配到轧钢厂的?以前在哪儿工作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阎埠贵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像连珠炮一样。许大茂听着都有点烦了:"三大爷,白玲同志刚到,还挺累的,回头再跟您细聊啊!"
"欸,别急别急!"阎埠贵一把拉住许大茂,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大茂,你跟我说实话,这白玲同志……跟你到底啥关系啊?"
"三大爷,您可别瞎猜!就是同事关系。"
"同事关系?"阎埠贵显然不信,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行吧,我懂,我懂。年轻人嘛,我懂!"
白玲站在一旁,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把三大爷的性格摸得差不多了。
许大茂带着白玲一路来到中院心情极好。他冲着何雨柱的房门就高声嚷嚷起来:“傻柱!傻柱!”
屋里,何雨柱正一个人煮着面条,香味飘了满屋子。听到这熟悉又讨厌的声音,他不耐烦地拉开门走了出来,没好气地说:“傻茂,你叫柱爷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何雨柱的目光就落在了许大茂身后的白玲身上。瞬间,何雨柱的小心脏“砰砰砰”地激动地跳了起来。白玲他认识,是厂里医务科那个特别漂亮的女同志,只是一直没机会接触。
何雨柱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快步走了过去,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很和善的笑容:“白玲同志,你好你好!”
许大茂看何雨柱这副猴急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我看上的女人,你凑什么热闹!”他下意识地往前一站,挡在了何雨柱和白玲中间,转头问何雨柱:“傻柱,我原来抵给你的那房子,还空着吗?”
何雨柱见许大茂这副护犊子的样子,心里顿时有点不高兴了,梗着脖子说道:“那房子现在已经是我的了,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干嘛?”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白玲适时地开口了,声音轻柔动听:“何师傅,你好。我叫白玲,想问问你,那房子你愿意租给我吗?”
何雨柱一听白玲这声音,魂儿都快飘了。尤其是她还叫了自己“何师傅”,更是让他心花怒放。他差点脱口而出“那房子我送给你都可以”,还好及时刹住了车。
何雨住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可……可以!当然可以呀,白玲同志!”说着,他还忍不住往白玲身边凑了凑,想多闻闻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整个人兴奋得不行。
白玲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往后退了一小步。主要是何雨柱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再加上身上因为常年做饭而带着的一股挥之不去的油烟味和油腻感,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就在何雨柱兴奋地往白玲身边凑,而白玲又下意识后退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柱子。”
只见易中海慢悠悠地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易中海的目光落在白玲身上,先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才转向何雨柱,语气平静地问道:“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连忙解释:“一大爷,这位是白玲同志,想租许大茂抵给我的那房子。”
“哦?租房子。”易中海目光在白玲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即又转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盘算起来。傻柱这孩子为人正直,就是有时候容易冲动,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没什么心眼。他把傻柱当作自己的养老依靠,以后自己老了也有人照顾。
可眼前这个白玲,虽然看着文静秀气,但总给易中海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太冷静了,眼神里似乎藏着很多东西,不像秦淮茹那么简单好掌控。
傻柱刚才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让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担心傻柱要是真被这个白玲迷住了,万一出点什么岔子,自己的养老大计可就全泡汤了。
“既然是租房子,那就是正经事。柱子,你跟白玲同志好好谈谈租金和入住的细节。大茂,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他这话看似公平,实则是想把许大茂支开,免得他在中间瞎搅和,同时也想单独观察一下白玲,顺便敲打敲打何雨柱。
许大茂本想再说点什么,但看到易中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悻悻地撇了撇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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