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如看着秦京茹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向屋外走去,用手轻轻拍了身边的叶振华,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说道:"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让京茹受了这么大委屈。"
叶振华一脸无辜,委屈巴巴地辩解:"你是没看见,她昨晚把我背挠得火辣辣地疼,我都快疼死了!"
秦雪如白了叶振华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京茹一个姑娘家,被你怼的差点下不了床。"
叶振华看着秦雪茹脸上未褪的潮红,声音也放软了:"我那不是……一时没控制住嘛。"
他的目光在秦雪茹愈发白皙的皮肤上流连,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指尖传来细腻温热的触感。
"雪茹姐,你这体质真是越来越好了。"叶振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秦雪茹被他这么一说,脸颊的潮红更甚,她昨晚确实坚持了很久,她也很迷恋那种飞的感觉。
叶振华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他没有急着吻下去,而是轻轻吻过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才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这个吻不像昨晚那样急切,而是充满了温柔。秦雪茹很快就被吻得浑身发软,不自觉地搂住了叶振华的脖子。
叶振华的手也从她的脸颊滑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秦雪茹身体的微微颤抖。
秦淮茹独自站在廊下,面色带着几分憔悴和难以掩饰的烦躁。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眠,隔壁秦雪茹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的亲昵声响,像小虫子一样挠着她的心。她的渴望比谁都强烈,心里早就蠢蠢欲动……
可当秦淮茹悄悄走过去,试着推了推门时,却发现门竟然从里面拴上了。这一下秦淮茹心里的那点念想瞬间变成了怨气,暗自骂了秦雪茹好几句:“真是翅膀硬了,现在就开始吃独食,连自家姐妹都防着!”
秦淮茹哪里知道,这门根本不是秦雪茹插的。昨晚秦京茹过来串门,顺手就把门栓插上了,这无心之举竟让秦淮茹错怪了人。
秦淮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一夜的胡思乱想让她头重脚轻。她强打起精神拎起墙角的菜篮子,准备去厨房做早饭。
可脚刚迈出隔壁秦雪茹房间里就又传来了那种让她面红耳赤的动静。秦淮茹的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诧异。
“这……这都大早上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秦淮茹在心里嘀咕着。
在秦淮茹的印象里,秦雪茹自丈夫去世后,回到秦家庄一直是个安安静静、甚至有些怯懦的女人。守寡这些年更是过得清汤寡水,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
秦淮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别说是大清早来个梅开二度。就算是平时面对叶振华的折腾她都吃不消,更何况是秦雪茹?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有疑惑,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嫉妒。她站在廊下,听着那啪啪的声响,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乱糟糟的。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将热气腾腾的玉米糊糊倒在桌上的俩个碗里,又从竹篮里拿出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拍了拍上面的浮渣放在一旁。
“棒梗,快起来吃早饭了,再磨蹭上学要迟到了!”贾张氏对着里屋喊了一声。
棒梗揉着眼睛从里屋走出来,一看桌上的吃食小脸立刻垮了下来。他赌气地把筷子往桌上“啪”一摔,大声嚷嚷道:“我不吃这个!天天都是玉米糊糊、窝窝头,吃得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昨天蹲茅房蹲了半天都拉不出来!我要吃白面馒头!我要吃肉包子!”
“哎哟我的乖孙,别生气别生气。”贾张氏连忙上前搂住棒梗,满脸堆笑地哄着,“不是奶奶不给你买,是家里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你先吃几口热乎的垫垫肚子,奶奶保证,今天一定想办法给你找白面馒头吃,好不好?”
棒梗将信将疑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却也没再继续闹。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易中海走了进来。
“老易来啦!”贾张氏立刻松开棒梗,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末了还不忘朝着易中海抛了个自以为妩媚的白眼。
易中海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到桌边,看了看那碗玉米糊糊,问道:“翠花,你这几天出去找秦淮茹,有消息了没有?”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唉,老易,我这腿都快跑断了!这附近的胡同我都转遍了,问遍了,都说没见过她。你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俩个赔钱货能跑哪去呢?”
贾张氏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老易,你说……秦淮茹会不会是回秦家庄她娘家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不会,我托人去秦家庄打探消息了,那边回话了,说秦淮茹确实回去过,但只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又回城了。至于回城后去了哪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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