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月订购的这款香,味道要偏清新淡雅一些,赵灿房间里的味道更加迷幻,就像是猛的吸入一口怪异的香水。
“可是你们的味道不一样。”
楼雾睁开眼来,凝望着沈松月那双清亮透彻的黑眸,这双眼眸,在平日里,和正常人无异。
甚至更加明亮。
但是…一旦到了发病的时候,就全然不是这般,癫狂…凶残让人无法招架.
“是吧,仅仅只是味道的不一样,功效却是天差地别的。”
“许亦雪用的更加浓郁,其效果自然也是翻倍,而且…她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赵灿。”
沈松月刚刚在赵灿面前没有说这话,因为怕对方听闻,心情一直郁闷变差,现在说出来,也只是觉得没必要隐瞒。
雾雾不是笨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还是有数的。
“所以我们想要把人解救出来,恐怕会比预想的还要困难。”
沈松月缓缓说着。
不过她既然已经决心帮忙,自然就不会退缩的。
将手中的线香重新包裹好,沈松月把东西重新放回箱子中。
曾经,沈松月对于上流社会喜欢的这些东西,都是嗤之以鼻的,总觉得一天到晚不务正业。
有这功夫,不如多谈几单生意,多读几本书,丰富一下自己。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
有些事情,总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去做,才会觉得倍有意思。
“难也要做啊。”
“赵灿现在唯一可以倚仗的就只有我了,我不能坐视不管。”
楼雾微微压低眉宇,语气之中带着坚定,就像当初,她决心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即便再苦再难,楼雾都坚持了下去。
所以,她现在也是一样的心境和心情。
即便这件事十分麻烦,即便这件事可能完成的概率极低,但也要尝试。
“所以,这种大工程…我多要一点酬金也没问题的吧?”
沈松月缓缓接近楼雾,就那样盯着对方看,她伸出细长的指尖,楼雾只以为自己要被捉住手腕,来一个壁咚。
都有些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但转瞬间,自己手里捏着的线香就被拿走。
“雾雾,你说是不是?”
楼雾:……
“难怪我爸妈说你是天生的生意人啊,这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就算我是你的老婆,难道也没有折扣吗?”
楼雾看着那一箱子的线香,总感觉自己都吃不消,所以试探性的提出了折扣请求。
“没有。”
“这可是一件极难完成的事。”
“而且要是暴露了…许亦雪碍于你楼家大小姐的身份,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但…对我就说不一定了。”
楼雾微微抿着唇,只觉得这人也太无赖,但她也不是傻愣愣,就接受现实的家伙。
“真没有?”
楼雾猛的贴了过去,抱住沈松月的手腕,胸膛压来,撒娇。
如果两人的关系不是已经经历过许多,楼雾估计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这般撒娇耍赖。
她可以对外人坚强。
但对待可以完全包容自己的人,又是另一副模样和面孔。
“那好吧。”
“三次如何?”
沈松月试探性的伸出三根手指,只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天大般的退步,要不是看在楼雾极少撒娇的地步上,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
“什么,三次?!”
楼雾瞳孔瞪大,圆溜溜的,好像树上的黄枇杷。
“你…你简直过分!”
要是真的任由沈松月这样干的话,那她细弱的小腰杆子不得折了?
“雾雾,我哪里过分了?”
“定金…本就只取三分之一。”
“我这,可是一点都没骗你哦。”
沈松月靠的越来越近,楼雾已经彻底被逼到墙角处,书房的墙角到处都摆满了书架,楼雾背后抵着书籍,总感觉有些硌人。
“次…次数太多了。”
楼雾低垂着眼眸,心虚的不敢去看沈松月。
“哪里多了?”
“原本,我可是想要五次的。”
沈松月稍微偏头,艳丽的红唇几乎完全贴在了楼雾柔软的耳廓处,让人心尖的那抹羞涩,在无限放大。
五次,这岂不是更过分!
别提腰了,手指手腕都得残废!
楼雾已经绝望的闭上眼了,不过…沈松月却不打算放过她,她用没拿香的左手轻轻握住了楼雾那截纤细的手腕。
“雾雾,我可是真心疼你…你看…我要是不告诉你,你现在还不知道这香味是从哪儿来的吧?”
“而且,我大可以用许亦雪用的那一款,听说…只要轻微闻一闻,就可以让人丧失理智,只知道索取求饶。”
楼雾闻言睁开眼。
“真的?”
“那赵灿岂不是很惨…”
楼雾声音之中都带着颤音,已经开始同情起自己的小迷妹了,虽然赵灿是个反派,也确确实实干出过欺负别人的事。
但人与人的视角是不相同的。
楼雾这个老大到底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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