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秦淮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魏武身上。
她看着魏武小心翼翼地抱着盖着红盖头的秦京茹,从吉普车上下来,然后缓缓走进东跨院。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秦淮茹的心头。
与此同时,阎埠贵也跳下了吉普车。他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衣兜,那里藏着三根大前门香烟。
这三根烟,是阎埠贵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从半包烟里偷偷顺出来的。
人群之外,满脸笑容的易中海看到阎埠贵,连忙高声喊道:“老阎,快点过来!到小武的房子里写礼账啦!”
阎埠贵一听要写礼账,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灿烂了。
他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正在给众人分糖块的王媒婆。
那糖口袋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糖果,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般,深深地吸引着阎埠贵的目光。
阎埠贵的目光在糖口袋上停留了片刻,流露出一丝不舍,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把目光移开,跟着易中海走进了四合院。
回到家后,阎埠贵迅速找到毛笔和墨水,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中院魏武的家。
中院魏武的窗户上贴着用红纸剪的大喜字,客厅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用红纸做的礼账本,显得格外喜庆。
阎埠贵手持毛笔和墨水,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
当看到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毛笔跟砚台后,阎埠贵便把自己那个用药瓶装着的墨水还有毛笔揣进了兜里。
拿起毛笔,阎埠贵愣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看了看,毛笔的笔杆子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看清这个名字的时候,阎埠贵的嘴脸抽了抽。
“这小魏也太败家不会过日子了,这位可是以前的大学士,这么好的毛笔竟然拿出来用了。”
“这墨,哎呀,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这么好的墨,竟然拿来写礼账,唉!”
许大茂在魏武抱着秦京茹进屋后就转身来了四合院,听说阎埠贵在这边写礼账就赶忙过来了,
一进屋看到阎埠贵唉声叹气的不由得好奇问道:“呦三大爷!我武哥结婚的大喜日子,您老怎么还唉声叹气的呢!”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大茂你这是过来有事?”
许大茂笑着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到桌子上道:“那,五块钱帮我写上。”
阎埠贵看到住桌子上的五块钱,眼睛瞪的老大:“许大茂你随五块钱这么多?”
许大茂笑着说道:“我武哥结婚,我当然得多随点了。”
“大茂你在这呢!正好,你就在这帮着把钱吧!”
这时易中海进来,看到许大茂在这赶忙说道。
许大茂转身看向易中海笑着说道:“一大爷您放心吧!就交给我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刘厂长……”
许大茂看到跟着易中海进来的几位轧钢厂的领导赶忙迎了上来。
从兜里掏出牡丹烟开始散烟。
杨厂长老毛病又犯了,开口就是一顿夸,然后下意识的想要给许大茂画饼。
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厂里,这是参加魏武的结婚酒席。
赶忙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许大茂笑着说道:“来,许大茂同志,这是我的十块钱,这位同志麻烦你了,我叫杨怀民。”
阎埠贵一听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这可是自己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连忙站起身说道:“杨厂长您好!我是红星小学的教员,我叫阎埠贵,同时也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三大爷!”
杨厂长哪里有空搭理阎埠贵啊!只是微笑着对阎埠贵点点头说了句阎老师辛苦了就转身出了屋。
阎埠贵不知道杨厂长的为人,还以为杨厂长对自己印象不错呢!
脑海里都开始幻想等开学自己上班以后得到校长的提拔重用了。
在杨厂长出去后,李怀德等一众轧钢厂的领导们排队随礼。
李怀德等几位副厂长每个人都是十块钱,处长还有车间主任还有江泓儒等几人都是五块钱,
兄弟分厂的厂长或者副厂长的也同样是五块钱。
至于粮食局副局长还有粮站站长,肉联厂厂长,副厂长以及供销社的主任同样每个人都随十块钱。
就连交道口派所的所长跟街道办王主任都是每个人五块钱。
阎埠贵看着这一个个的人名,听着许大茂跟自己吹嘘介绍这些人的工作单位跟职务,心里说不出的羡慕。
还有许大茂手里饭盒中放着的那两摞钱,一摞十块的,一摞五块的。
阎埠贵统计了一下,光是这些人的随礼,都达到了二百多。
傻柱带着白色厨师帽扎着围裙,右手拎着炒菜勺子走进来笑着说道:“三大爷帮我写上五块钱。”
傻柱看到许大茂下意识的就开怼:“呦,许大茂你把钱啊!这谁安排的?也不怕你小子监守自盗。”
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回怼道:“以为我像你呢?天天从轧钢厂往家里拿菜。”
接过傻柱手里的钱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今儿是我武哥结婚大喜日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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