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妖精化形后都好看的，多的是歪瓜裂枣又惨不忍睹的。
这其中有正规本事学不到多少，又眼馋网红收入的妖，就走了这种鬼畜风格。
别说，有些靠猎奇内容还真能赚到一些money。
理解归理解，但丢脸也是真的丢脸。墨羽看着舒越清澈又懵懂的眼神，突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真不好意思说，这些都是妖精学院毕业的学生。
这样说了，这小东西以后还能好好学习吗？
舒越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狡黠，老师黑脸的样子可真有趣。
再次抬头之时，他又恢复了那副清澈茫然的模样，只等墨羽给他一个答案。
墨羽清了清嗓子，又理了理思绪才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们这是在卖艺。”
舒越语气充满疑惑：“卖艺？”
墨羽点头：“对，卖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类就喜欢看这样的，他们这是在迎合市场。对了，你知道迎合市场是什么意思吗？我来给你解释解释。这迎合市场啊就是………balabala。”
墨羽给他解释的时候，还顺手将视频划走，然后搜索有关市场需求的视频介绍给舒越看。
舒越被他这副样子逗到了，只不过面上一点都没显示出来。
等墨羽介绍完后，他就乖乖点头：“老师博学多才。”
墨羽满意的勾起嘴角，然后把视频软件关闭再次打开学习软件：“好好学习，明天我会考你的。要是还不会，老师会有惩罚的。”
舒越嘴巴张大：“一天就要学会吗？不能一个月吗？”
墨羽摇头：“你是只聪明的耗子，还会洋文，可别给我偷懒。”
舒越立马可怜巴巴的道：“老师，我……我还有灵田要打理，还要磨牙，很忙很忙的。”
墨羽看他这模样，突然就想到自己曾经还需捕猎时抓到的那些耗子，都是这样可怜兮兮的。
不过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可以加餐了，如今倒是觉得眼前的小东西多了些可爱来。
伸手戳了戳舒越：“那你要多久才能学会？”
舒越掰着手指头拧眉思索了一会才道：“一个月吧！”
现在的小孩上学都是要这个时间学会的，他提这个应该很合理吧！
墨羽轻嗤了一声：“想的美，三天，三天学不会就罚你去学院灵田里除草。”
舒越眼睛一亮：“我对灵植认识的并不多，要是除错了没关系的吧？”
墨羽：……
“那就罚你给王帅同学梳毛吧！”
后排打瞌睡的王帅听到他的名字往这边看了一眼：“哦，是一千三百二十五啊！来给我刷毛也不是不可以。”
个头小小的，当小蝴蝶扑着玩也行。他虽然是大猫，但也是猫。
舒越：……
他很想说，王帅同学落他手里不会有好结果，但太高调了不合适，只得答应三天将拼音学会。
只不过他不想在教室里闹哄哄的学：“那我可以回去学吗？下午再来上实践课，这里好吵啊！”
妖精学院这点还是很宽松的，会因材施教。
墨羽点头：“可以，你先加个群，遇到问题在群里提问，老师会抽时间一一回答你们的问题。”
舒越点头：“好的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只是加群的时候还在想，这里的妖怪真的很与时俱进，想的十分周到。
将手机收起来，他便啃着牛肉干离开教室，然后去找了从芒。
从芒看他过来，讶异的道：“你不上课吗？”
舒越点头：“墨老师给我下达了任务，只要规定时间内完成就行。”
从芒让他坐在自己的书本上，然后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此番来寻我又有何事？”
舒越掏出一块比他脸还大的黑色鳞片：“这是同学送我的，可以卖吗？”
从芒接过鳞片看了看，眉头挑了挑：“白无双的？看样子应该是受伤时掉落的。”
蛇类一般都是褪皮，鳞片不可能正常脱落。说起来白无双也是条富裕蛇，挺让他印象深刻的。
舒越点头，有些羞涩的道：“是的，这是白同学送我的，眼下我囊中羞涩，就想把它卖了。”
从芒眼中都是戏谑之色：“他送给你的？”
舒越颔首：“他给我磨牙用的，但我不喜欢啃这个。”
从芒研究了一下这枚鳞片后道：“防御力还行，就是个头太小且只有一块，作用有限。”
舒越摆手：“您看着出个价就行。”
从芒嘴角勾起：“三颗灵珠吧！要想炼制成法器，还需要大量别的材料，它只能做个添头。”
舒越觉得即使只值一颗灵珠他都不亏，果断同意：“卖！”
这部分工作正好也是从芒负责，毕竟学院能接的学生有限，他不能干坐着。
等舒越拿到三颗灵珠后，就跑到了白无双的教室窗外。
坐在窗前的是陶落英，看他过来就微笑着小声道：“有事吗？不是说下午课程结束后再见吗？”
舒越看着讲台上斜眼看自己的老师，假装没看见，小声道：“是别的事情，姐姐帮我告诉白无双一下，他送我的鳞片我卖了三颗灵珠，特别开心。”
他的声音虽然小，但这里的都是妖怪，想听自然都听得见。
白无双捏了捏拳头，看了一眼窗边的小家伙，脑海里全是怎么收拾舒越的画面。
舒越隐晦的打量了一眼白无双，视线对上后他立马转移，对着陶落英道：“姐姐你今天又漂亮了，我还有事，回见哦！”
陶落英笑着点头：“好哦，小家伙。”
舒越又乐颠颠的去了杂货铺，黎冰看到他立马笑着迎了过来：“舒同学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舒越掏出三颗灵珠：“我要买三颗灵珠的东西，冰冰有推荐吗？”
他觉得麻小五对黎冰的称呼不错，便也跟着一起叫。
黎冰听他这么称呼自己，不禁笑着道：“看来我也该对你换个称呼了，你觉得越越可以吗？”
舒越眯了眯眼睛：“其实舒舒也挺好听的。”
黎冰指尖碰了碰舒越的头发：“我叔叔渡劫时被雷劈死了，这么喊感觉不吉利。”
舒越：……越越就越越吧！反正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喊，又不会掉块肉。
果然不愧是狐狸精，虽然是出了名的傻白甜，但偶尔还是挺聪明的，知道怎么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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