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厨房传来回应。
接着,她走到柜台后,很快拿出一坛酒,摆好四只大碗和筷子。
此时,门外走进一名大汉,鲁智深等人打量他,约莫三十多岁,头戴铁界箍,身披皂色直裰,腰挂两把雪花镔铁戒刀,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形似游方僧侣。
这僧人入内,选了张桌坐下,说道:“老板娘,酒肉都端上来吧,我多付银子,快些备齐。”
“好咧,师父您稍等,这就给您安排。”妇人笑着答应,转身入内。
鲁智深几人观察那头陀,察觉此人不同寻常,特别是那两柄镔铁戒刀,隐约泛光,十分抢眼。
“酒菜齐了,请慢用。”
话音刚落,妇人端上满桌佳肴。
众人看去,一盘酱牛肉色泽诱人,另有几道炒菜,色香味俱佳。
石勇提起酒坛,为鲁智深、武松、李忠各自斟满一碗酒,问:“几位兄弟,这酒如何?”
鲁智深与武松经常饮酒,细瞧之下,察觉异样。
碗中酒液有些浑浊,颜色不对劲,显然是掺了东西。
武松不动声色地放下酒碗,与鲁智深、李忠、石勇交换了眼神,暗示酒中有问题,这客栈果然藏有猫腻。
石勇正欲发作,被李忠拦住。
武松示意他冷静,自己则假装饮酒进食,实则高度警惕。
邻桌的头陀也已动筷,大快朵颐。
不过一盏茶工夫,头陀双眼模糊,头晕目眩,摇晃数下,随即瘫倒在地。
鲁智深等人见状,纷纷装出挣扎的模样,随后软倒在地,假意昏厥在桌旁。
此时,门帘掀开,一对男女带着四个手持钢刀的伙计步入厅内,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女子正是那妇人,男子年约三十五六,身着白布衫,脚蹬麻鞋,一副朴实装扮,面容瘦削,略有胡须。
妇人哈哈大笑:“中计了!任凭你们再狡猾,也逃不过今日!”男子附和道:“今日财神眷顾,又得了五位‘客人’。”
妇人颇为兴奋,对伙计说道:“把这和尚抬后院去,收拾干净了卖肉。”
“遵命。”
伙计们迅速行动,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和尚搬至后院。
妇人走到鲁智深等人面前,踢了踢李忠和石勇,说道:“这两个可做水牛肉,剩下两个皮实,适合黄牛肉。”
男子走近检查包裹,妇人则开始查看众人行李。
当触碰包裹时,她惊呼一声,急忙打开,只见其中装满蒜条金,金光耀眼。
那男子深深吸了口气,抓起一根金条,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十两左右,随即笑着对妇人说道:“这次可真是走运!”
妇人也笑了:“这次交易做完,咱们三年都不用担心吃穿了。”
这时,四个伙计再次走出,准备去搬动鲁智深等人。
武松趴在桌上,察觉时机成熟,迅速拔刀出鞘,寒光闪过,一刀刺入一名伙计胸口。”噗”,刀尖穿透身体,从背后探出,鲜血溅了一地。
那伙计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武松,显然已是活不成了,仅能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地身亡。
见武松动手,鲁智深、李忠、石勇也同时出击,剩下的三个伙计未能逃脱,很快就被一一撂倒。
那对夫妇见情况不对,急忙躲避,妇人躲到柜台后取出两把 ** ,喊道:“出来帮忙!有人 ** !”
武松持刀而立,冷冷盯着这对夫妻,说道:“真是一对该死的男女!听说你们在十字坡干了不少坏事。”
“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除掉你们这种败类!”
妇人紧握双刀,壮起胆子骂道:“想逞威风?先过了我这关再说!”说着从柜台跃出,手持双刀冲向武松。
武松冷笑,不过几个回合,刀光一闪,一件东西飞了出去。
随后传来妇人的惨叫,丈夫大惊,定睛一看,竟是她的一条胳膊,已被武松一刀斩落。
妇人痛得尖叫不止,慌忙后退,右臂断处血流如注,染红了地面。
原本在一旁观望的男子,此刻吓得脸色苍白。
他深知妻子的武艺一向高过自己,她的家族世代以劫掠为生,才敢在此开设黑店。
谁曾想遇到这个壮汉,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还丢了一条胳膊。
此时,厨房里的伙计们纷纷手持器械冲出,但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呆立当场。
李忠和石勇持兵器上前,片刻间,这对夫妇的手下尽数倒毙于血泊之中。
那男子更为震惊,急忙拱手道:“好汉暂且停手,小人有话要说。”
石勇怒斥:“你们这些开黑店、害人性命的东西,如今命在旦夕,还有何话可讲?”
男子慌忙跪拜道:“小人姓张名青,外号菜园子,这是拙荆孙二娘。
今日之事,确是我们冒犯了诸位。”
“你们伤了我的妻子,又杀了这么多伙计,就此罢休如何?咱们皆为江湖中人,不妨化干戈为玉帛。”
石勇冷哼一声,斥道:“凭你们这等鼠辈,也配与我们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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