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过黄土路,扬起的尘埃被车帘挡在外面,只余下单调的轱辘声,伴着车厢轻微的晃动,像在数着漫漫长路。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毡毯,将外界的燥热与喧嚣都隔在帘外,白静斜倚在软垫上,素裙的裙摆铺开,恰好覆在雪仪的膝头。窗外的日头正烈,透过竹帘缝隙投下的光斑,在她白莲般的面庞上明明灭灭,胸若凝脂点绛霞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指尖无意识地在雪仪的腰侧滑动——那里的肌肤隔着绛色裙衫,仍能感受到温热的柔软。
“方才问过车夫,说按这脚程,到江南还要三个月呢。”雪仪的声音带着几分怅然,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她微微侧过身,丰腴的身姿在有限的空间里蜷出柔和的弧度,臀似熟桃垂露的轮廓恰好抵在白静的腿侧,随着马车颠簸轻轻蹭动,“还要走这么久……”
白静的指尖忽然一顿,落在雪仪的臀上。隔着薄薄的裙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圆润饱满的弹性,像握着颗温软的玉球。她的指腹轻轻按压,引得雪仪轻轻一颤,呼吸瞬间乱了半拍。
“师叔……”雪仪的声音带着气音,尾音微微发颤,脸颊倏地飞红,比车窗外的烈日更灼人。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白静另一只手按住腰侧,动弹不得。
“慌什么。”白静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笑意,指尖在雪仪的臀侧画着圈,感受着布料下肌肉的轻颤,“三个月呢,足够我们……慢慢适应了。”
雪仪咬着唇,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滴落在白静的手背上,凉丝丝的。她能感觉到白静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裙衫渗进来,在臀上烧出一片细密的麻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撩得她心口发慌。“可、可一路颠簸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总这样……不像样子。”
白静的指尖忽然加重了力道,轻轻捏了捏那圆润的弧度,换来雪仪一声压抑的轻吟。“在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样子要讲?”她凑近雪仪的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莹润的耳廓,“当年在帐篷里,你梦里被他碰了腰,趴在我膝头说悄悄话时,怎么不嫌不像样子?”
雪仪的臀瓣下意识地收紧,感受到白静指尖的粗糙——那是常年练剑磨出的薄茧,蹭过裙料时带着奇异的触感,让她想起梦中鬼子六掌心的温度。“那时候……没想过真要走这么远的路去找他。”她的指尖攥紧了白静的衣袖,指节泛白,大腿下意识地并拢,小腿绷得笔直,脚趾在软靴里蜷缩起来,“现在每走一步,都觉得离他更近了些,心就……更慌了。”
白静望着她泛红的眼角,琼鼻下的唇角微微张合,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忽然觉得这副模样比当年在湖边更动人。她收回手,转而抚上雪仪的大腿,那里的肌肤紧致而温热,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肌肉的战栗。“慌了,便让师叔抱抱。”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手臂收紧,将雪仪往怀里带了带,“三个月的路,慢慢走,总能找到让心定下来的法子。”
马车忽然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子,剧烈颠簸了一下。雪仪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扑进白静怀里,胸若玉山巍峨的轮廓重重撞在对方胸前,臀瓣恰好坐在白静的掌心——那突如其来的重压让两人同时一颤,呼吸瞬间交缠在一起。
白静的掌心传来清晰的柔软与弹性,雪仪的体温透过裙衫烫得她指尖发麻,像握着团燃烧的棉花。她能闻到雪仪发间的药香混着体香,甜得让人心头发紧,忍不住收紧了手掌。
雪仪的脸埋在白静的颈窝,能感受到对方颈动脉的跳动,像擂鼓般敲在她心上。臀上的压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安稳,让她浑身发软,只能任由白静的指尖在臀侧摩挲,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师叔……车、车夫还在外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舍不得推开,“万一被听见……”
白静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间的柔软轻轻起伏,蹭着雪仪的脸颊。“他赶他的路,我们说我们的话。”她的指尖顺着雪仪的臀线往下滑,停在大腿根处,“再说,这三个月的路,总不能一直僵坐着。你我之间的这点心思,正好趁着这一路慢慢理顺了——省得到了江南,在他面前慌得像两只受惊的小鹿。”
雪仪被她逗得“噗嗤”笑了出来,眼角的湿意混着笑意,显得愈发娇媚。她抬起头,鼻尖蹭过白静的下颌,忽然主动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蝴蝶点水般迅速移开。“那……就请师叔多教教我。”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指尖轻轻搭上白静的腰,“反正……还有三个月呢。”
白静望着她含情的眉眼,琼鼻秀挺,唇角泛着水光,忽然觉得这漫长的旅途也变得值得起来。她低头吻住雪仪的唇,指尖重新覆上那圆润的臀瓣,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笃定的温柔。
车轮依旧在前行,载着满车的私语与悸动,往那烟雨朦胧的江南去。车帘偶尔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外面无垠的黄土与天际线,却没人看见,车中的两人早已相拥在一起,指尖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那句藏在时光里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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