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船的舱门被夜露打湿,木缝里渗进的月光,在紫檀木桌上洇出片银白。荷花伏在案前,石榴红宫装的裙摆扫过舱底的铜盆,溅起的水花打湿了鞋尖——她醉了,案上的青瓷酒壶倒斜着,残余的酒液顺着桌角滴落,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殿下,喝口醒酒汤吧。”钟清菡的素纱裙如月光般飘进舱内,裙角沾着甲板的夜露,走动时隐约可见裙下莹白的肌肤。她将白瓷碗放在案上,指尖刚触到荷花的肩,就被对方反手攥住,石榴红的袖口扫过她的腕间,带着酒气的温热。
“六郎呢?”荷花的声音发哑,金步摇的流苏缠上钟清菡的发梢,“他说要陪我看江南的月,骗子……”话未说完,已软软地靠在钟清菡肩头,呼吸间的酒气混着她发间的药香,竟生出几分缠绵的意味。
钟清菡扶着她往榻边挪,素纱裙被两人的重量压出褶皱,贴在身上的地方透出细腻的肌理。“六爷在甲板上跟陆妹妹她们验看军械,”她的声音放得极柔,指尖拂过荷花汗湿的额发,“说看完就来陪殿下。”
舱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陆宜昕的水红旗袍裹着夜风进来,21岁的胸脯随着喘息轻轻起伏,旗袍的盘扣松了两颗,露出里面月白的抹胸,软得像团云。“六爷让我送些醒酒的梅子来,”她将竹篮往案上一放,目光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忽然红了脸,“殿下醉得厉害?”
荷花闻声抬头,眼波迷离中抓住陆宜昕的手腕,水红旗袍的袖口被扯得下滑,露出半截皓腕。“宜昕的衣裳……”她的指尖划过旗袍领口的弧线,“比去年的更合身了。”话音未落,已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去,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胸侧,软得让人心颤。
陆宜昕慌忙扶住她,旗袍的收腰处被攥出深深的痕,她能清晰感受到荷花掌心的温度,烫得像舱外的月光。“殿下别闹,”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我去叫六爷进来。”
“别去。”荷花忽然拽住她的裙角,石榴红宫装与水红旗袍缠在一起,“陪我说说话……你们都觉得,我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可我也想……也想像清菡这样,穿软乎乎的纱裙,像宜昕这样,笑得没规矩……”
钟清菡的素纱裙被荷花的眼泪打湿,那处的纱料愈发通透,几乎能看清腰侧的肌肤。她忽然抬手,解开自己的裙带,素纱如流水般滑落,露出里面贴身的药囊,药香瞬间漫了开来:“殿下若喜欢,明日我给您做件素纱的里衣,比宫装软十倍。”
陆宜昕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也解开旗袍的腰带,水红的料子堆在脚边,露出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抹胸的系带松松垮垮,仿佛一碰就会散开。“我也给殿下做件水红的,”她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胸口,声音带着点怯,“六爷说……说这里软,靠起来舒服,殿下要不要试试?”
荷花望着眼前的两抹春色,忽然笑了,金步摇的流苏扫过陆宜昕的抹胸,惹得她轻轻一颤。“你们都欺负我醉了……”她的指尖点在钟清菡的腰侧,那里的素纱早已湿透,“清菡的腰比去年细了,是不是练剑练的?”又挪到陆宜昕的胸上,“宜昕这里……倒比江南的梅子还软。”
钟清菡捉住她作乱的手,素纱裙的碎片缠上她的金镯,叮当作响。“殿下再闹,六爷进来要笑话了。”她的唇离荷花的耳尖很近,气息拂过的地方,红得像醉后的霞。
陆宜昕则顺势往榻边坐,水红的裙摆铺在榻上,像朵盛开的花。她轻轻将荷花的头往自己胸口靠,软得让荷花哼出了声:“果然……比宫里的锦枕舒服。”
舱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鬼子六的玄色蟒袍出现在门口,看着舱内的景象,忽然顿住了脚。钟清菡的素纱半褪,陆宜昕的旗袍敞开,而他的长公主,正赖在两人中间,像只偷喝了酒的猫。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走进来将自己的外袍披在荷花身上,玄色的绸缎裹住她,也盖住了钟清菡透纱的腰,“醉成这样,明日怎么见拓跋都护?”
荷花在他怀里蹭了蹭,金步摇的流苏扫过他的下颌:“六郎……”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腰带,“她们说……说我也能穿软纱裙,也能靠软乎乎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钟清菡已悄悄系好素纱裙,只是贴在身上的地方依旧通透,她捡起地上的药囊,往荷花鼻端递了递:“闻闻这个,醒醒酒。”
陆宜昕则拢紧旗袍,水红的料子遮住了软乎乎的胸,却遮不住耳尖的红。她往门口退了退,小声道:“我去把梅子泡成酒,殿下明日醒了喝。”
鬼子六抱着醉眼朦胧的荷花,看着钟清菡素纱下的轮廓,望着陆宜昕旗袍勾勒的曲线,忽然低头在她耳边道:“她们说得对。”他的指尖拂过她的发梢,“你想穿什么,想靠哪里,都随你。”
舱外的月光穿过窗棂,照在纠缠的衣料上,石榴红、素白、水红与玄色交叠,像幅被酒气熏软的画。荷花的呼吸渐渐平稳,嘴角却带着笑,仿佛在梦里,终于做了回不用端着架子的寻常女子,靠着软乎乎的温暖,闻着清浅的药香,把江南的月色,都拥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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