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马骑得越发好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在裙料上轻轻碾过,惹得荷花往他怀里缩了缩,石榴红的裙摆在臀后堆出褶皱,更显那处的曲线。
钟清菡端着的铜盆差点脱手,素纱裙的肩带滑到臂弯,露出半边肩头,她慌忙扶住盆沿,目光却忍不住往榻上瞟——原来长公主的腰臀相接处,是这样好看的弧线,像西州最圆润的玉石,被匠人细细打磨过。
陆宜昕的水红旗袍已滑到腰际,月白抹胸勒出清晰的胸线,她忽然往前走了半步,指尖绞着旗袍的碎片,声音带着哭腔:“六爷……也摸摸我的好不好?”
荷花笑着按住鬼子六的手,不让他再往下,裙料下的肌肤被摩挲得发烫。“贪心的丫头,”她的眼波扫过陆宜昕,“等你把新丝织成里衣,再说。”
鬼子六的掌心贴着那处柔软,忽然用了点力,惹得荷花轻哼一声,反手掐他的胳膊:“再闹,让拓跋明月进来撞见。”话虽这样说,却没真的推开他,反而往他怀里靠得更紧,臀侧的曲线几乎完全陷进他的掌心。
钟清菡的素纱裙已湿透,贴在臀上的地方能看见裙料下的肌肤,她忽然转身往外走:“我去看看醒酒汤好了没。”脚步却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原来触碰是这样的,能让最尊贵的人也软下腰,能让最刚烈的性子也发颤。
陆宜昕看着荷花被捏得泛红的耳根,忽然扑到榻边,水红的旗袍彻底散开,她抓住鬼子六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臀上按:“我的也软……六爷摸摸看……”
鬼子六的手被她按在水红的裙料上,那里的弧度更丰盈些,像江南饱满的菱角。他刚要说话,却见荷花已坐直身子,石榴红的宫装重新系好,只是腰间的褶皱还没抚平。
“够了。”荷花的声音带着点哑,金步摇的流苏扫过陆宜昕的发顶,“再闹,罚你们去给拓跋明月倒酒。”
陆宜昕慌忙收回手,水红的旗袍胡乱裹在身上,臀后的裙料还留着他指尖的痕;鬼子六则笑着拢了拢衣襟,掌心仿佛还沾着石榴红裙料的滑,和那处令人心颤的软。
舱外的风卷着西州的气息进来,带着雪莲的清冽。荷花理了理鬓发,忽然道:“把拓跋明月的雪莲拿来,泡在酒里,晚上……”她的眼波在三人脸上转了圈,“赏你们都尝尝。”
钟清菡的素纱裙在门口晃了晃,应了声“是”;陆宜昕则红着脸,开始系旗袍的盘扣,指尖总在发颤;鬼子六望着荷花转身时臀后摆动的宫装裙摆,忽然觉得,这帅船的晨光,比任何奖赏都更醉人——醉在指尖的软,醉在裙角的红,醉在这帐内说不尽的、藏不住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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