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缝隙漏进的晨光,正落在费雪蕾月白长裙的开衩处,露出一截匀称的小腿,肌线紧实如拉满的弓弦。她攥着鬼子六衣袖的手劲透着力道,月白裙身随动作绷紧,勾勒出腰臀间利落的曲线——那是常年练剑磨出的挺拔,裙腰收得极窄,转身时能看见脊背绷出的流畅弧度。
“六爷躲什么?”费雪蕾仰头时,耳坠剑穗扫过他手背,月白裙摆不经意扫过他膝头,带着布料摩擦的微响,“帐里的赏,就没我们一份?”
鬼子六的目光落在她裙衩开合间的脚踝,那里的软缎鞋沾着晨露,却掩不住脚踝骨的精致。他刚要开口,费露浓已从阴影里转出,灰布长裙的腰线松松系着素布围裙,围裙下摆垂在髋间,恰好衬出臀部柔和的轮廓。她攥着薄荷糖的手心沁汗,糖纸捏得发皱,走动时裙身贴在腿根,显露出大腿内侧的细腻曲线。
“给六爷备了醒神糖,”费露浓往他身前靠,药箱铜锁撞在他蟒袍上,灰布裙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一片莹白,“比帐里的酒气好闻。”
朱琬清的藕荷色长裙最后飘进光影,裙摆绣的茉莉花纹随着脚步起伏,像沾着晨露的花瓣在动。她抱着绣帕的手臂贴在胸前,将本就饱满的胸型衬得愈发明显,裙身从胸下自然散开,在膝间铺成柔软的弧度,走动时能看见小腿肚微微的起伏,透着江南女子的柔。
“她们说……”朱琬清声音细如丝线,藕荷色裙摆扫过地面,带起微尘,“六爷喜欢茉莉香,我在帕子里缝了干花。”话未毕,已被费雪蕾拽到身前,两人裙角相缠,月白的利落与藕荷的柔媚撞出别样的景。
三人围着他,像三株姿态各异的花——费雪蕾是剑穗挑着的白玫瑰,腰窄臀挺,裙身绷出的线条带着锋芒;费露浓是围裙裹着的薄荷草,髋部圆润,裙褶里藏着温吞的软;朱琬清是绣帕衬着的茉莉花,胸型饱满,裙摆垂落的弧度裹着怯生生的柔,将他圈在中间,连舱外涛声都仿佛低了几分。
费雪蕾忽然踮脚吻上来,月白裙腰瞬间绷紧,臀线愈发清晰。她的吻带着剑穗清冽,唇瓣撞在他唇角,撤离时裙身回弹,腰侧肌肉轻轻颤动。“只问应不应?”
费露浓趁机将薄荷糖塞进他嘴,冰凉的甜漫开时,她的吻落在他下颌线,灰布裙贴在他腿侧,能感受到大腿肌肤的温热。“药箱里有安神香,”她指尖点在他心口,围裙系带滑到腰侧,露出腹间一片细腻的皮肤,“能陪六爷夜里看书。”
朱琬清的吻轻落在他手背,藕荷色裙身随俯身动作向前绷紧,胸型在裙面顶出柔和的弧度。她吻完慌忙低头,发顶蹭过他手腕,裙身垂落时扫过他手背,带着布料的柔滑。“帕子绣好了,能给六爷擦汗吗?”
鬼子六含着薄荷糖,目光扫过三人——费雪蕾月白裙腰下的臀线绷紧,像拉满的弓;费露浓灰布裙髋间的围裙带晃悠,透着藏不住的软;朱琬清藕荷色裙胸前的起伏,随着呼吸轻轻动。他抬手将费雪蕾往怀里带,月白裙身立刻绷出清晰的腰臀曲线:“你的剑,只能对着我的敌人。”
转向费露浓时,指尖捏了捏她围裙下的髋部,灰布裙下的肉感柔软得惊人:“你的糖,只准给我一个人吃。”
最后扶起朱琬清下巴,她胸前的软肉隔着裙身抵着他手臂,藕荷色裙面微微起伏:“你的针,只准绣我的名字。”
费雪蕾的剑穗缠上他手腕,月白裙身旋出利落的弧;费露浓的指尖按在他盘扣上,灰布裙腰又松了些;朱琬清将绣帕塞进他手,藕荷色裙摆扫过他手背,带着胸间的温。
“这就是应了?”费雪蕾挑眉,月白裙衩再开些,露出的小腿肌线绷紧,像在较劲。
“嗯。”鬼子六将三人往怀里拢,费雪蕾的脊背抵着他臂弯,绷出的弧度硌着他;费露浓的髋部贴着他腰侧,软肉陷进裙褶;朱琬清的胸抵着他胸口,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呼吸的起伏。
舱外传来钟清菡脚步声,三人慌忙散开,却忘了松手——费雪蕾的剑穗还缠在他腕间,月白裙腰仍泛着绷紧的红痕;费露浓的糖纸捏在他手心,灰布裙领口敞得更开;朱琬清的帕子被他攥着,藕荷色裙胸处还留着压出的印。
“六爷,长公主请您……”钟清菡在廊口顿住,目光扫过三人未平的裙身与交缠的衣料,忽然红了脸,转身便走。
鬼子六望着她们慌乱整理衣襟的模样,费雪蕾正拽平裙衩,露出的脚踝在晨光里泛着白;费露浓系紧围裙,试图遮住髋间的软;朱琬清将绣帕往胸前拢,却更衬出胸型的饱满。他忽然低笑,薄荷的凉混着三人身上的气息漫过来——有剑穗的清,有药草的润,有茉莉的甜,缠在一处,像这舱门后的光影,藏着说不尽的体态风情。
晨光透
帅船的舱窗刚透进第一缕晨光,顾芷琪的孔雀绿薄纱旗袍裙已飘在廊下。纱料被晨露打湿,贴在背上的地方能看清蝴蝶骨的轮廓,领口的亮片沾着水珠,走动时晃出细碎的光,像孔雀开屏时抖落的晨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