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醒了?”她扶着舱门往里探,孔雀绿纱裙的开衩处露出小腿,肌线被晨光描得发亮,“新做的裙料薄,沾了露水倒更贴身了。”
陆宜昕的水红薄纱旗袍裙紧随其后,裙摆扫过廊柱的青苔,带起几点湿痕。她的纱裙领口松敞着,月白抹胸的系带在晨风中轻轻晃,胸口的软肉隔着湿纱微微起伏,像刚涨潮的江南水湾。
“厨下温了梅子汤,”她往榻边凑,水红纱料下的腰肢随着脚步摆动,晨露顺着裙摆滴落,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六爷尝尝?酸得能醒神。”
朱琬清的藕荷色薄纱旗袍裙最是安静,裙身绣的茉莉沾着露水,针脚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她抱着叠好的帕子站在榻尾,纱料下的肩头微微发颤,胸口的弧度温吞得像荷塘的涟漪,却被晨露浸得愈发明显。
“这帕子绣好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藕荷色纱裙扫过鬼子六的靴面,带起的露水溅在他的裤脚,“六爷擦脸用吧,带着茉莉香呢。”
张佩瑶的月白薄纱旗袍裙刚从甲板回来,裙角沾着砚台的墨渍,与晨露混在一起,在纱料上洇出浅灰的痕。她的纱裙袖口挽着,露出的小臂肌线紧实,是常年握笔练出的稳,走动时纱料贴在腰侧,能看见腰线的起伏。
“刚在船头写了幅字,”她将宣纸往案上一铺,月白纱料下的手腕翻转,晨露顺着指尖滴在纸上,“六爷看看,这‘晨光’二字写得如何?”
费雪蕾的银灰薄纱旗袍裙最后出现在晨光里,裙身裁得利落,纱料下的肩背绷出练剑人的弧度。她的剑穗缠在腕间,晨露顺着穗子滴在纱裙的开衩处,露出的脚踝踩着软缎鞋,沾着草叶的绿。
“刚在甲板练了套剑,”她往榻边一站,银灰纱料下的腿肌微微绷紧,像蓄势待发的箭,“六爷要不要指点指点?”
五人的纱裙在晨光里铺开,孔雀绿的亮、水红的艳、藕荷的柔、月白的净、银灰的冷,被晨露浸得愈发通透,像五朵刚被雨水打湿的花。鬼子六坐在榻边,看着顾芷琪纱裙下颤动的蝴蝶骨,陆宜昕湿纱后起伏的胸,朱琬清裙角扫过地面的怯,张佩瑶握笔时绷紧的小臂,费雪蕾站定时绷直的腿,忽然伸手将最近的陆宜昕往怀里带。
水红纱裙立刻贴在他身上,能清晰感受到她胸口的软和腰侧的暖。“六爷……”陆宜昕的脸蹭过他的肩,纱料下的肌肤烫得像晨光,“纱裙湿,会沾您一身水的。”
顾芷琪的孔雀绿纱裙随即缠上来,亮片蹭着他的脖颈,后背的蝴蝶骨抵着他的手臂,硌得人发痒。“我的裙上有银丝,”她的唇离他的耳尖很近,晨露混着气息拂过,“凉丝丝的,能给六爷醒神。”
朱琬清的藕荷色纱裙怯生生地挤在中间,纱料下的手被他攥住,掌心的薄茧蹭着他的指腹。她的胸口隔着纱料抵着他的胳膊,软得像团棉花,晨露顺着裙角滴在他的膝头,凉得像薄荷。
张佩瑶的月白纱裙搭在他的腿上,墨渍与晨露混出的痕印在他的蟒袍上,她的手正握着他的腕,教他运笔的力道,纱料下的指腹带着墨香的糙,却在触到他皮肤时微微发颤。
费雪蕾的银灰纱裙忽然压在他的另一侧,纱料下的腿肌绷紧,像压在他膝头的剑鞘。“她们都软乎乎的,”她的剑穗扫过他的颈窝,晨露滴在他的锁骨,“六爷要不要试试我的硬气?”
晨光从舱窗涌进来,透过五件薄纱旗袍裙,在榻上织出斑斓的影。顾芷琪的亮片沾了他一身,陆宜昕的湿纱贴在他胸口,朱琬清的茉莉香混着他的气息,张佩瑶的墨痕印在他的蟒袍,费雪蕾的剑穗缠上他的发梢。
舱外传来拓跋明月的吆喝声,带着西州的爽朗。五人慌忙散开,纱料上的晨露却已在他身上洇出片湿痕——孔雀绿的亮片嵌在他的领口,水红的纱线缠在他的腰带,藕荷色的茉莉落在他的膝头,月白的墨渍沾着他的袖口,银灰的剑穗勾着他的发梢。
“该议事了。”鬼子六笑着起身,指尖拂过肩头的湿纱,晨露混着她们的气息,凉丝丝又暖融融的,“晚上……再看你们的新裙。”
五人站在晨光里,纱裙的湿痕渐渐被晒干,却在肌肤上留下浅淡的印。顾芷琪的孔雀绿纱裙旋出亮片,陆宜昕的水红纱裙拢紧领口,朱琬清的藕荷色纱裙抱着帕子,张佩瑶的月白纱裙收起宣纸,费雪蕾的银灰纱裙握紧剑穗,像五株迎着晨光舒展的花,把这清晨的软与韧,都藏进了薄纱的褶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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