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湖光褪尽时,暮色像块巨大的绒布,轻轻盖在仙女湖上。白静的冰蓝裙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相偎在湖滩的毡垫上,肌肤上残留的光屑还在微微闪,像谁撒了把碎钻在两人交缠的腕间。
雪仪的指尖划过白静锁骨处的光痕,那里还留着方才吻过的红:“仙湖的光真怪,像会钻空子似的。”她往对方颈间蹭了蹭,鼻尖触到的肌肤还带着湖的暖,“连耳后都藏了亮片。”
白静侧头,见她耳后的光屑随呼吸轻颤,忽然凑过去吻了吻。雪仪的身子猛地绷紧,星火灵脉在皮肤下“滋”地燃起来,顺着颈线往胸口窜。“师叔……”她的声音带着点发飘的哑,手不自觉地攥紧白静的裙带,“别闹,风里有眼睛。”
“哪有眼睛?”白静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冰魄灵脉的凉让雪仪抖了抖,“只有水鸟在看。”她往湖面指,果然见那几只水鸟还浮在远处,像团不动的白影,“它们是来道贺的。”
雪仪被她逗笑了,翻身趴在白静身上,烟紫色短裙的裙摆扫过对方的大腿,激起阵细碎的痒。“道什么贺?”她的唇贴着白静的肩,轻轻咬了口,“贺我们……把‘缠丝势’练到了湖里?”
白静的呼吸乱了半拍,指尖插进雪仪的发,感受着头皮传来的麻。“贺我们……”她的声音低了些,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那里的光屑正慢慢融进皮肤,“终于懂了仙湖的意思。”
风忽然送来阵格桑花香,混着湖水的清,像张温柔的网,将两人罩在里面。雪仪的手顺着白静的腰线往下,指尖滑过臀峰时,感受到对方轻微的战栗——像被风吹动的湖面,荡开圈无声的波。
“这里的肉……”雪仪的指尖画着圈,声音带着点促狭的闷,“比精舍的软枕还软。”
白静拍开她的手,却被反握住,按在雪仪自己的大腿根。那里的肌线紧实,带着少女的韧,被湖光浸过,暖得像团小火。“那这里呢?”雪仪抬眸看她,眼里的光比湖底的宝石还亮,“是不是比你练剑时的沙袋还韧?”
白静的耳尖红得滴血,却没抽回手。指尖下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像揣了只雀,扑腾得人心慌。她忽然侧过身,将雪仪压在下面,冰蓝裙的摆罩下来,遮住了两人交缠的影:“再闹,就让水鸟来看你脸红。”
雪仪笑得更欢了,手却顺着白静的肩往下滑,解开了冰蓝裙的另条吊带。布料滑落时,露出的肩头在暮色里泛着莹白,像被月光吻过的玉。“看就看。”她往对方怀里钻,“反正……该看的都被看了。”
后面的话又被吻堵住了。
这次的吻带着暮色的沉,比清晨的梦更真。白静的手托着雪仪的后颈,感受着那里肌肤的滑,舌尖探进去时,尝到了湖水的清,还有点野姜的辣——是梦里那熟悉的味。雪仪的手则没闲着,顺着她的背往下,指尖陷进臀后的软,轻轻用力,让彼此贴得更紧,近到能听见对方心跳的鼓点,与湖浪拍岸的声,合在了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雪仪的头枕在白静的胸,听着那稳而有力的跳,忽然道:“师叔的心跳,比‘守心阵’还稳。”
白静摸着她的发,指尖缠着烟紫色的发丝:“你的确像‘星火刺’,总爱偷袭。”她低头,见雪仪的锁骨处也留下了串淡红的痕,像缀了串玛瑙珠,“明日江令宜见了,该问你是不是被狼啃了。”
雪仪“噗嗤”笑出声,往她颈间蹭了蹭:“就说……是被仙湖的鱼啄的。”
暮色彻底漫上来时,两人终于起身回帐篷。雪仪走得有些踉跄,烟紫色短裙的裙摆沾着沙,大腿根的肌线还有点发软——是被爱揉过的绵。白静扶着她,冰蓝裙的吊带还松垮地挂在臂,走几步就晃一下,像在提醒着什么。
帐外的守心阵黑石又亮了,这次映在湖面上的影,不再是模糊的缠,而是清晰的交叠——冰蓝与烟紫的裙,相握的手,相贴的肩,甚至连颈间相触的弧度,都被刻得分明,像幅被仙湖收起来的画。
雪仪望着那影,忽然攥紧白静的手:“仙湖是不是把我们的样子刻进石头里了?”
白静望着黑石上隐约的痕,忽然笑了:“或许吧。”她往帐篷里走,“这样,以后想它了,就来看看,石头会替我们记着。”
帐帘落下时,将暮色关在了外面。雪仪的头靠在白静的肩,听着帐外湖浪的声,忽然觉得,这仙女湖的夜,比翡翠湖的雨更暖,比江南的梦更真。
她悄悄往对方怀里钻了钻,烟紫色短裙缠住冰蓝裙的腿,像要把这仙境的余温,都缠进骨血里,带到往后的日子里去——无论是精舍的晨,还是练冰的场,只要想起今夜的湖,今夜的吻,今夜彼此交缠的暖,心里就永远亮着片七彩的光。
而那光里,藏着颈的痒,肩的滑,胸的柔,臀的软,腿的缠,藏着所有说不出的爱,像仙湖的水,清冽,绵长,缠缠绵绵,到地久天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