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仪与林菀的笑闹声被湖风揉碎了,顺着水波漂向远处,石阵周围忽然静得能听见荧蓝光流动的轻响。白静望着莲心锁凹槽里那半开的莲纹,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未落,鬼子六系在她银镯上的红绳正随着呼吸轻轻晃,冰魄珠的凉透过丝线渗进来,像条小蛇钻进肌肤。她下意识地收紧腰腹,冰蓝裙的裙摆顺着浑圆的臀线往下垂,在黑石上投下道柔和的弧,被荧蓝光染得泛着层朦胧的蓝。
“守心阵的莲心锁,需得双脉相济才能彻底稳住。” 她忽然开口,声音被荧蓝光染得有些发颤,冰蓝裙的袖摆往旁侧了侧,露出的小臂在光里像截冷玉,迈开的步幅让裙摆下的大腿线条若隐若现,“六师侄,你过来。”
鬼子六往前走了两步,玄色衣袍扫过黑石的纹路,激起细碎的蓝火星。他望着她腕间的红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交叠的双腿上 —— 冰蓝裙的开衩处露出截白皙的大腿,像被月光浸过的玉,随着她调整站姿的动作轻轻蹭过,带来阵隐秘的痒。忽然想起那年在寒潭边,她也是这样站在荧蓝光里,冰蓝裙的裙摆沾着潭水,说 “六儿你看,这光像不像你偷藏的萤火虫”。那时他还小,只敢盯着她被水打湿的裙摆发呆,如今却能清晰看见她裙摆下绷紧的大腿肌肉,是常年练剑才有的紧实线条。
白静的指尖落在莲心锁的凹槽处,荧蓝光顺着她的指缝往上爬,在她腕间绕成个环。为了稳住重心,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冰蓝裙的布料被大腿绷得发紧,勾勒出圆润的弧度。“星火灵脉属阳,冰魄灵脉属阴,” 她的拇指轻轻点在莲心最中央的蕊上,那里有个极小的凹痕,说话时的气息让胸口微微起伏,连带臀线也跟着轻轻颤,“这里是灵脉交汇的关键,你试试用指尖抵住。”
鬼子六依言将指尖凑过去,还差半寸便能触到她的指腹。他能感觉到两股灵力在石缝里冲撞,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掠过她的腰侧 —— 冰蓝裙在臀峰处收紧,又顺着大腿往下松垂,像给玉雕的躯体裹了层流动的水。就在指尖即将相触的刹那,白静忽然偏了偏手,他的指腹擦过她的指节,像碰了块冰,余光里却瞥见她因动作而错开的双腿,开衩处的肌肤在光里泛着细腻的白。
“不对。” 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乱,挪动脚步时大腿内侧的布料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要用掌心的劳宫穴抵住,灵力才能顺脉而行。” 她说着便将自己的掌心覆在莲心锁上,身体前倾的动作让臀线愈发清晰,冰蓝裙的袖口往下滑了滑,露出的皓腕上,红绳与银镯缠成个好看的结,“你这样……”
她的指尖忽然搭上他的手背,力道轻得像羽毛。鬼子六只觉得掌心的星火灵脉猛地一跳,像被点燃的火药,顺着她的指尖往莲心锁里钻。荧蓝光瞬间暴涨,将两人交握的手裹成个蓝茧,他的目光却越过光茧,落在她并拢的双腿上 —— 冰蓝裙被大腿夹出道深陷的缝,随着呼吸轻轻动,像条蓄势待发的蛇。能清晰感觉到她掌纹的走向 —— 那里有块薄茧,是常年握剑磨的,和他掌心的茧在光里轻轻碰了碰。
“凝神。” 白静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带着冰魄灵脉特有的清苦,说话时的颤音让大腿肌肉微微绷紧,“让星火灵脉顺着莲纹的走向走,别硬冲。” 她的拇指忽然在他手背上按了按,那里是他练剑时最常发力的地方,旧伤的疤在光里泛着浅红,“就像当年我教你‘缠丝手’那样,记得吗?”
鬼子六的喉结滚了滚,星火灵脉的暖正顺着她的指腹往冰魄灵脉里钻,像温水浇在雪上。他想起那年年 “缠丝手”,她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冰蓝裙的开衩扫过他的膝盖,能隐约看见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说 “六儿你力道太躁,得像揉面团似的慢慢来”。那时他总故意捏疼她的指尖,看她皱着眉往后躲,裙摆下的大腿绷得更紧,如今却只想把掌心的暖多渡给她些,好让她因发力而绷紧的大腿线条能柔和些。
荧蓝光忽然在两人掌下旋转起来,形成个小小的旋涡。白静的身子微微前倾,冰蓝裙的领口蹭过他的小臂,带来阵细碎的痒,臀部落座的重心让裙摆拉出道紧绷的弧线。她的灵力忽然有些不稳,冰魄灵脉像受惊的鱼往回缩,下意识收紧的双腿让布料发出更清晰的摩擦声,鬼子六下意识地攥紧她的手,星火灵脉的暖紧跟着追上去,在她脉里绕了个圈又返回来,带着点她的凉意。
“这样就对了。” 她的声音软了些,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调整站姿时大腿往旁侧了侧,露出的肌肤在光里闪着莹润的光,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着,像是在描摹他掌纹的走向,“灵脉相济,需得你进我退,像跳双人舞似的……” 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耳尖在荧蓝光里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裙摆下的大腿却不由自主地往他那边靠了靠,“六师侄,你试着往我脉里送三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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