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添赐凝视其眸,未有拒绝,颔首笑道:“如此小事,我岂会不应?”
方婷心生欢喜,笑靥如花,紧拥洛添赐,轻声在他耳畔呢喃:“那我便备下烛光晚餐,静候君至。”
言毕,她脸颊绯红,心满意足地离去。
洛添赐摇头轻笑,方婷之魅力,确非凡品,难怪能稳坐港岛一线女星之位。
时光荏苒,次日,洛添赐携添养生、添养义乘坐奔驰商务车探望大伯洛驼。
别墅中,洛驼身着西装,悠然坐于沙发观赛,忽闻脚步声,知是洛添赐至。
洛添赐笑将西装掷于沙发,如归自家,行至大伯面前朗声道:“大伯,我来了,想尝尝您的手艺!”
他深知大伯洛驼乃其唯一亲人,待他如亲子,常来陪伴,不愿其孤单。
闻此,洛驼朗声大笑:“好,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言罢,匆匆步入厨房忙碌,对洛添赐的到来满心欢喜,不顾能否食尽,备下一桌丰盛家常菜。
虽无龙虾等珍馐,但二人吃得其乐融融,还启了一瓶八二年拉菲共庆。
饭后,洛驼放下酒杯,神色凝重地对洛添赐言:“添赐,东星大会将至,你务必出席。”
本叔之死,令东星动荡不安,大会势在必行,洛添赐自然须在场。
“好的,大伯。”洛添赐应允。
洛添赐知晓会议议题关于本叔,却毫无忧虑,认为只要将本叔的地盘分配给叔父们,他们便会偃旗息鼓。
洛驼颔首,计划利用此次大会,设法安抚叔父们,给予他们满意的答复。
东星一处堂口内,赤脸关二爷神像庄严,香烟缭绕,瓜果供奉。
长桌旁,东星高层云集,包括东星五虎及添堂叔、海叔、白毛叔等老一辈人物,他们白发苍苍,眼神中透着怒意,对本叔之死深感愤慨。
洛驼身着黑西装,面容严肃,主持大会,身旁是悠闲的洛添赐,身着白西装,佩戴名表,对大会议题兴趣缺缺,毕竟本叔正是他除去。
洛添赐一侧坐着肌肉发达的明王,西装笔挺,身为东星下山虎,地位显赫,但对洛添赐依旧忠诚,举止恭敬。
明王对面,司途浩楠神色淡然,面对叔父们的议论,未急于发言。
众人皆知他与本叔有过节,怀疑其为凶手,却无确凿证据,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司途浩楠势力庞大。
海叔怒声道:“本叔之事,必须揪出真凶,为其讨回公道,否则东星颜面何存!”
其余两位叔父亦附和:“关乎东星名誉,本叔竟在别墅遇刺,传出去岂不沦为笑柄!”
“哪怕搜寻港岛的每个角落,也定要严惩凶手!”
“没错,本叔声望卓着,竟有人胆敢行刺,此事定要追查到底!”
叔父们面色阴沉,他们与本叔交情颇深,且担忧凶手得寸进尺,将矛头对准他们。
必须向江湖各界亮明立场,誓要抓到凶手!
几位老者情绪激动,誓要严惩凶手,态度坚决。
洛驼闻言摆手,轻咳一声,缓缓道:“诸位叔父,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请稍安勿躁,凶手我已查出。”
洛驼话音刚落,众人目光齐聚于他,急欲知晓凶手何人。
洛驼眼神微眯,早已备好说辞,面色沉重地怒道:“经查,真凶乃本叔心腹阿豹,他心怀不轨,贪念作祟,欲携款潜逃。”
“但阿豹此人狡猾至极,恐怕早已逃离港岛,我们无从寻觅!”
洛驼心知凶手乃洛添赐,自然不会指认,早已备好说辞,让阿豹背锅。
加之之前乌丫留有后手,本叔别墅保险柜被开,钱财珠宝尽失,却无破坏痕迹,显然只有亲近之人才知密码,所有线索均指向阿豹。
洛驼一顿,神情严峻,愤怒溢于言表,猛拍桌案:“本叔之死,定要有个交代,无论阿豹逃至何方,定要派人将其捉拿归案!”
此言一出,叔父与各堂主神色各异,多人对洛驼所言存疑,毕竟阿豹乃本叔心腹,若有异心,何必等至今日。
但此时洛驼发话,无人敢驳,皆知其为东星龙头,即便心存疑虑,也不会当面拆台,且无确凿证据指向阿豹。
洛添赐见洛驼故作愤怒,心中暗笑,感叹其演技高超,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与司途浩楠对视一眼,心中稍安,知晓此事已被洛驼搪塞过去。
然而三位叔父显然不信此说辞,只是心照不宣,佯装不知。
洛驼既已发话,他们岂敢反驳东星龙头?那不是自寻烦恼。
再者,本叔已逝,无须为逝者得罪洛驼,逝者无益。
见无人言语,洛驼摆手,语气低沉道:
“本叔乃东星前辈,其逝世我亦悲痛,但真凶已明,此事可结。”
“然本叔之地不可无主,可有意愿接手者?”洛驼微眯双眼,抛出此诱饵,皆知财帛动人心,意在安抚众叔父。
本叔故去,其领地必引众人觊觎,得之亦是颇丰之利。
洛驼言毕,几位叔父目光闪烁,欲争此利,皆不愿轻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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