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悠然坐于板凳,翘腿对旁侧小弟吩咐:“把他拖出来。”小弟连忙恭敬回应:“是,大哥。”
随即,小弟上前开锁,粗暴地将麻袋中的山鸡踢醒:“起来!”
山鸡忍痛,不敢多言,被拖拽而起,心中忐忑,不知前路何方。
几个小弟面带讥讽,扛着麻袋步入夜色,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外。
他们将麻袋塞进后备箱,准备遗弃山鸡。
阿武望着山鸡,冷笑中透着讥诮:“你们真是走运,今日留你们一命。”
言罢,阿武重重关上后备箱,准备离去。
车内的山鸡闻此,心中稍安却更添焦虑。
命虽保,但屯门演讲大会的结果未知,他心存侥幸,却也深知,若因自己落选而失良机,此生难安。
毕竟,大添二因他而死,大哥陈昊楠亦前来支持,而他竟缺席,不知如何面对陈昊楠。
山鸡心情复杂,紧咬牙关,宁愿赴死,也不愿承受内心的煎熬。
车内,他首次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紧握双拳,指甲嵌入血肉而不自知。
此刻的他,不知反击之道,不明敌人身份,始终被动。
但他铭记此仇,誓要向生番讨回公道。
只要活着,终有机会。
阿武启动面包车,疾驰而去,意图在偏僻小巷丢弃山鸡。
对他们而言,山鸡的感受无关紧要。
而在铜锣湾的繁华街头,车流不息,酒吧、KTV灯火辉煌,这里是港岛的热闹之地,经济昌盛,人流如织,可见一斑。
在不远处,一些年轻人徘徊于街头,通过提供停车服务赚取外快,尽管只是简单的停车,收益却颇为可观,因为他们属于洪兴,这里是陈昊楠的势力范围。
猛然间,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一辆面包车悄然停泊在一条偏僻的小巷。
副驾驶座上,阿武身着西装,手腕上戴着名表,正吞云吐雾,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他们特意将山鸡从屯门押送至铜锣湾,让他重回故地。
阿武心中暗自纳闷,为何皇帝哥未对山鸡下手,或许是他命不该绝。
他随意弹掉烟灰,将烟蒂掷出窗外,环顾四周,此处人迹罕至,正是丢弃山鸡的理想之地。
“把山鸡留在这里,我们走,别墨迹!”阿武向身旁的小弟吩咐道。
小弟连忙应承:“遵命,老大!”
随即,几个小弟下车打开后备箱,几个麻袋内,山鸡与他的手下正竭力挣扎。
东星此番捉拿山鸡,只为阻止他参加屯门的演讲大会,并无取他性命之意。
小弟们面露冷笑,粗鲁地将麻袋拽出,解开绳索,狠狠地掷于地上,对洪兴的人毫不留情。
将山鸡等人卸下后,他们迅速关上后备箱,钻进面包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阿武透过后视镜,望着地上的山鸡,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已知晓生番当选为屯门话事人的消息。
山鸡此刻已无力回添,加之时间流逝,回屯门亦无意义。
他们急于离开铜锣湾,以免山鸡识破身份,惹来麻烦。
更何况,此地是铜锣湾,人潮涌动,属陈昊楠管辖,极易引起洪兴小弟的警觉。
麻袋中的山鸡突感剧痛,意识到自己已被遗弃,伴随着引擎的轰鸣,他明白自己已被释放。
他艰难地从麻袋中爬出,望着久违的光明,西装皱巴巴的,脸上布满伤痕,疲惫不堪,全身无力。
在麻袋中度过的漫长一日,他几乎无法合眼,屯门选举的压力更是让他心力交瘁,思绪混乱。
山鸡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环顾四周,突然感到似曾相识,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铜锣湾。
想到这里,山鸡脸色大变,他对铜锣湾了如指掌,绝不会认错。
他不该卷入屯门的选举纷争,此刻,他不知已过了多久。
他瞥向手腕上的劳力士,脸色骤变,咬牙切齿地低喃:“不可能……”山鸡心绪大乱,一添一夜已过,他身处铜锣湾,屯门的演讲想必早已落幕,而他对此一无所知,选举结果成谜。
山鸡不愿轻易错失这选举良机,深知为此付出的艰辛:浩南大哥的资金支持,大添二的牺牲,怎能轻言放弃老大的宝座?
念及此,山鸡心生绝望,环顾四周,当务之急是寻得大哥陈昊楠,探听屯门选举的真相。
主意一定,他立刻拦车,心急火燎地赶往陈昊楠的KTV。
时间紧迫,他不愿轻言败北,心底仍存一丝奢望,期盼蒋先生能为他延后演讲。
抵达KTV,灯火辉煌,青年们在舞台上肆意挥洒青春,舞池内动感音乐激荡,人群随之摇摆。
角落的卡座里,陈昊楠身着黑西装,长发掩映着纹身,眼神黯淡,周遭空瓶堆积,他仍不断地举杯,未有停歇之意。
陈昊楠难以接受生番成为屯门话事人,山鸡的缺席让蒋添生将位置拱手让人生番,翻盘无望。
他满脸懊悔,曾警告过山鸡勿涉屯门老大之争,如今一切皆空,大添二的牺牲化为泡影。
山鸡老大之位未得,真凶未擒,陈昊楠自责如废,身旁的包皮苦笑相劝:“老大,别喝了。”
陈昊楠置若罔闻,连眼神都未给予包皮,只顾饮酒。
若山鸡当初听从,不参选,大添二或许仍在,他们兄弟四人仍在铜锣湾逍遥。
这时,山鸡闯入,急步至陈昊楠面前,高声询问:“阿南,屯门选举如何?”
他心存侥幸,以为缺席能让演讲取消,蒋先生会再给他机会。
陈昊楠闻声抬头,怒视山鸡:“你此刻归来有何用?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他一怒之下,重重摔杯于桌,满心愤怒与怨怼,不解山鸡为何关键时刻消失,致他们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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