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人来的很快。
来的路上发展已经将前因后果跟警察说了。
“你说的是江涛?”为首的警察问。
发展点头。
几个警察相视一眼,若有所思。
等几人到时,女人已经跪在地上了。
她哭的眼睛红肿,嘴也说干了,“丫头,要是我男人有事,我也没脸活了啊。”
秦芳芳先听不下去,“刚才在门口的时候你不是说早不想活了吗?”
“你们夫妻正好地下见,下辈子还能成夫妻。”也别祸害他人了。
女人哭声一顿。
连她自己都迷茫了。
秦可坐在另一侧,暗道,可不就迷茫吗?
当男人与她不是一条心,甚至可以为了别的女人对她动手,甚至打算不要她,她长期抑郁绝望,可不就想不开?
可现在丈夫落到了深渊,她是拯救丈夫的唯一希望,她可不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这时候许多人思想不独立,尤其女性,千年来被故意被扭曲的男尊女卑思想让她们在家庭关系中不自觉低人一等。
眼前这女人就是其中一例。
压在她头顶的大山要被移开,她不是轻松,反倒是惴惴不安。
女人张嘴,要是真有下辈子,她不想跟丈夫结婚了。
“江涛,这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门口出现三个警察,发展挤了进来,覆在秦可耳边,小声将路上听到的跟秦可说了。
江涛笑了一下,“他们诬告我。”
“我没有做过。”
领头的王队长朝另外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
二人上前,一人一边,将要起身的江涛按在地上,烤住他。
王队长问秦可,“姑娘,你是怎么发现他对你们下药的?”
来的路上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发展,发展支支吾吾,一直不愿说。
“你们恐怕得跟我们走一趟了。”王队长对秦可和颜悦色地说。
“我们晚上还得赶回家,没时间再去一趟。”
“你们是石榴村的吧?”王队长笑道:“你放心,等我们问完,我让我同事送你去公共汽车站,让你们乘汽车回去。”
“汽车不通石榴村。”
“我同事会送你们到家的。”
秦可起身,“那走吧。”
她先一步往外走。
王队长摇摇头,好笑地抬起脚,跟了上去。
眼看秦可要出门,发展也窜了出去,紧紧跟在秦可身后。
“警察同志,她也是同伙。”秦芳芳指着瘫坐在一旁的女人。
上回这女人也被带回去问了,整整一天,她就是哭,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她不是犯罪嫌疑人,他们也不好将人关起来,只能放了。
这回人赃俱获,两个警察再不对她客气,其中一个年轻的又气又不解,“你们邻居都知道他打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女人捂着脸哭,仍是不说话。
“你这回就是哭也没用。”年轻警察直接将人烤上。
派出所有些简陋,办公室只有两间。
秦可三人被带进其中一件问询室。
不用他们多言,秦可便开了口,“我当时看她脸色不对,就试探了一下。”
江涛是惯犯,做坏事早能面不改色,他的妻子却不一样,毕竟秦芳芳真的想帮她,她这样就是恩将仇报。
“你看她脸色不对就能猜出他们在你的汤里下了药?”王队长显然不信。
发展的脸色明显告诉他,这其中还有内情。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会算命。”秦可说实话。
王队长没忍住笑,只当她在玩笑,却没看轻秦可。
说不定秦可就有什么特殊破案本事。
秦可一本正经,“被他害过的女孩子不下十人。”
“不光如此,他应该还有个癖好,可能是留下那些女孩子随身的物件,也可能写下他迷,奸女孩子的心理路程,你们应该去他家里多搜搜。”
王队长捏紧了笔。
上回有个姑娘来报案,说她被江涛迷晕后强,暴,只是江涛做人谨慎,他们没在女孩子身上检查到任何体液残留,也没在江涛的家里找到证据。
江涛就是咬死不认,他们也无法对他定罪。
“你会算命,那你算算,他把东西藏在哪里了?”等恢复了神色,王队长故意说。
“可以。”秦可的话让王队长惊了一下。
“我得看看他。”秦可又说。
“不行。”现在江涛是嫌疑犯,除了办案人员,其他人不能见。
“那我无能为力。”
外头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太过分了!”年轻警员气的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证据确凿,他还装死,说不知道。”
“副队追问,他就说药可能是他媳妇放的。”
“她媳妇那样的敢对人下药?”江涛显然早就准备好要怎么应对这一天了。
“没找肖芳问话?”
“找了,她说不是她,问别的就不吱声。”年轻警员端起茶缸,喝了一大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男人就是个畜生,她还为畜生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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