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不是用来吃的。"
崔姑姑从后厨拖出个石磨，木薯粉混着星纹金粉正在里头研磨。她抄起根不锈钢吸管，突然往我膻中穴一点——
嗖！
一粒珍珠从吸管里激射而出，直接打灭了五米外的蜡烛。
我："？？？"
"大周暗器改良版。"崔姑姑把吸管抛给我，"用内力催动，珍珠能当透骨钉使。"她顿了顿，"当然，对外宣传是'创意吸管艺术'。"
我试着往吸管里灌了丝内力，瞄准门口的风铃——
叮！
珍珠穿透铜铃，余势不减，把程让机械腿上的螺丝钉崩飞了。
程让："……我腿招你了？"
林晏突然咳嗽一声。我们齐刷刷回头，发现他正用银镯接奶茶喝——镯子裂缝刚好当吸管用，暗红色的"血渍"遇水融化，居然变成了……蜂蜜？
"别看我。"林晏面无表情，"这镯子是上周从永隆帝陵出土的。"
我手一抖，珍珠射偏了，擦着直播间手机飞过。弹幕瞬间爆炸——
【用户"敦煌壁画修复员"打赏火箭×10】
附言：【壁画上的吸管是真的！我们刚扫描出内部有螺旋纹！】
程让的机械腿突然开始自动打印纸条，吐出来一看：【陆氏集团订单：木薯粉500吨，目的地：三星堆仿品仓库。】
崔姑姑脸色变了："他们要量产珍珠？"
"不止。"程让调出张航拍图，"陆青在电厂地下挖出了青铜器，上面刻着……"他放大图片，"奶茶制作流程图。"
照片上，青铜鼎内壁刻满小人，有的在挤奶牛，有的在炒茶叶，还有个小人拿着吸管往另一个小人喉咙里戳……
我："……这是奶茶教程还是杀人指南？"
"叮咚——"
门铃又响。一个穿JK制服的小姑娘怯生生探头："请、请问能外送吗？我导师喝了你们的奶茶后……"
她递过平板，视频里白发教授正对墙狂写板书，内容赫然是失传的《大周药典》第九卷！
教授边写边哭："手！我的手不受控制啊！"
全场再次死寂。
程让的机械腿突然转向我："周翊，你当年……到底在奶茶里加了什么？"
我盯着视频里越来越快的板书，突然想起永隆年间那个暴雨夜——
**东宫小厨房，我把星纹金粉倒进御厨的醒酒汤里……**
"草。"我猛地站起来，"不是奶茶！是星纹金！它能激活深层记忆！"
林晏的银镯突然"咔"地裂成两半，掉出张泛黄的纸片。崔姑姑捡起来念道："**永隆十九年，太子翊以金粉入膳，致三千禁军当街蹦迪……**"
我："……"
程让："……历史书上可没这段。"
"叮！"烤箱突然响了。崔姑姑摸出盘巧克力曲奇，香气飘出来的瞬间，林晏的银镯残片突然立起来，在柜台上拼出个箭头，直指我手里的奶茶杯。
箭头下方，缓缓浮现一行血字：
"快跑，陆青的货车到街口了。"
我们齐刷刷转头——
透过玻璃门，十辆印着"陆氏物流"的冷藏车正缓缓包围奶茶店，车顶的卫星天线滋啦冒着蓝光。
程让的机械腿突然开始播放《大悲咒》。
我："……你腿几个意思？"
"不知道。"程让一脸麻木，"自从沾了星纹金，它就开始有自己的信仰。"
（下半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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